“公子,怎的还让旁人过来了?”
白灼幽怨开口,衣衫依旧那般模样,勾人的身段若隐若现,让陆语晴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果然,人类对美好的事物都没有抵抗力。
“人多才热闹。”
魏东流看了眼白灼,意有所指。
白灼顿时脸色通红,期期艾艾的看了眼陆语晴,让陆语晴顿时僵住。
“愣着做什么?还不将那边的古琴拿过来?”魏东流满意的看着两人的面色,漫不经心的开口,“就弹个你拿手的。”
白灼愣住,似乎没想到自己都这般模样了,眼前这人还让她弹小曲儿。霎时,白灼的眼神就变得有几分古怪。
魏东流没有别的意思,白灼是有些失望的。
“是,公子。”
陆语晴看着两人,只觉得有些玄幻。
「宿主,这就是你说的现场直播么。」小玄子幽幽开口,幽怨的语气让陆语晴不禁打了个寒颤,「我真是长见识了。」
「我也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现场直播。」
陆语晴也无语的很,她看着白灼整理好衣裳,坐在窗边认真拨弄琴弦,看向魏东流的眼神和方才白灼的目光如出一辙的古怪。
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玄子忽的出声,道:「宿主,这狗男人是不是不行啊?你上次抱他一下他就恨不得砍了你的手还能说是你姿色不行,可这个花魁貌美的很,在我见过的人里头也排的上号,这他都不……」
「不行,是病,得治。」
小玄子说的认真,陆语晴认同点头。
「回头他如果让我给他看病,我一定借机敲诈他一顿。」
陆语晴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魏东流一定是想让她帮忙治病,只是那处的问题是难言之隐,对着女大夫更是难以启齿,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进行暗示。
魏东流见陆语晴微微点头,本以为是她觉着白灼的琴声好听,但旋即又察觉到她时不时的看自己一眼,便心生疑虑。
他盯着陆语晴看了一会儿,见陆语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毫无察觉,就忽的开口,道:“你在想什么?”
“想你是不是不行。”
陆语晴说话完全没过脑子,等她意识到眼前的男人面色黑如锅底,白灼的琴声也停了下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语晴心中一片凄然。
当着一个男人的面问他是不是不行,等同自掘坟墓。
特别是眼前这人还是阴晴不定、残暴十分的太子殿下魏东流。
没看见白灼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同情了么?
“白灼姑娘先出去。”
魏东流的声音温柔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白灼听罢当即起身,匆匆告退,临了还极为怜悯的看了眼陆语晴。
——她来时就知道魏东流的身份,更是知晓这些身份高贵的人受不得旁人对他这般说辞。
“那你是什么意思?”魏东流瞧着似乎没有动怒,因为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说来与孤听听?”
「夭寿了!他现在绝对是真的不想留我的活口了!」
陆语晴心中哀嚎,小玄子默默的给她点了三根蜡。
“臣女的意思是,是不是花魁不够貌美,不能入殿下的眼。”
陆语晴的额头冒出虚汗,她真的希望魏东流不要真的想杀她,因为她一定会反击。
到了那个时候,就真的只有逃亡一条路可以选择!
“是么?”
魏东流不可置否,眸子一直盯着陆语晴,仿佛一条毒蛇在打量从什么地方下口才能一击致命。
“殿下明鉴!臣女句句属实!”陆语晴也顾不得其他,什么话都往外说,“殿下英明神武,想来厉害十分,绝不会不行!”
这话一出口,魏东流的脸色霎时难看。
他不言不语,只打量着陆语晴。
见魏东流的脸阴沉的能够滴水,陆语晴心中便再度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逃亡,也比死在这里好。
「宿主,狗男人是会武功的,如果你要对他做什么,要趁其不备才能成功。」小玄子一通分析,「以你的武力值和他的进行对比,只有整阴的。」
「你以前怎么没说过?」陆语晴一边警惕一边询问。
「以前你也没让我和你视觉共享啊。」
「不视觉共享,我也没法扫描出来这些东西。」
“看来你是真的没将孤放在眼里。”魏东流眯眼,“孤倒是好奇的很,你这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想断头鬼的口粮还够吃几天。”陆语晴沉痛开口,“还有竹叶青与黑烟近日食欲不振,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好好吃饭。”
“你在威胁孤。”
魏东流听出陆语晴的意思,眼底越发阴郁。
“臣女不敢,只是照顾它们这么久,多少有些感情。”陆语晴轻叹,“但臣女知晓今日冒犯殿下,怕是——”
话至此,陆语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再度叹了口气。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魏东流冷嗤,见陆语晴这般却又话锋一转,道:“只是你说孤不行,孤总不能放任你去地府里头胡言乱语。”
陆语晴心中生出不妙感。
她警惕的盯着魏东流,但下一刻还是被一只白皙有力的手猛地一扯,直接被推到在柔软的床榻中。
迷人的香味萦绕在陆语晴的鼻尖,魏东流在这当口已经欺身过来。
他的手撑在陆语晴两侧,眸中的阴郁之色依旧没有散去。
“陆小姐,不若亲自体验一番,孤再送你下地狱,如何?”魏东流的声音轻缓,“也免得孤死后还得在地府听闲言碎语。”
「麻醉药!麻醉药!」
陆语晴大声喊着小玄子,下一瞬针管就出现在她的手中。
“你真当孤是那些废物么?”魏东流在陆语晴微动的时候便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将针管强硬扯出,讥笑道:“不自量力!”
“殿下误会了!”陆语晴见被发现便连忙开口,试图挽救,“我是察觉房内熏香不对!”
魏东流皱眉,摆明不信。
只是下一刻他便脑子一沉,倒在陆语晴的身上,昏睡过去。
“……?”
「你猜对了,熏香真的有问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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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他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