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姑娘不冷么?”
陆语晴入内后就见着三五成群、穿着轻薄的貌美女子走过,瞧见她与魏东流后还纷纷抛了个媚眼。
“六爷,您可来了!”老鸨自打魏东流入内就瞧见他,安顿好上头的客人就匆匆下来,“可有好些时日不见了!”
虽说佑月被魏东流带出去之后便直接死了,但那时候他也给了老鸨足够多的银子。对于老鸨而言,只要钱到位,人死了就死了。
不过一个花魁罢了,想捧一个上来还不容易?
再者,就算不容易,冲着魏东流的身份,她也不该表现出来丝毫怨愤。
“本公子听说你这处的新花魁也是个貌美的?”魏东流勾唇,“老规矩。”
“诶!我这就去安排!”
老鸨一听这话就喜笑颜开,接过魏东流递过去的一锭银子便笑的越发灿烂,脸上的褶子都成了一团。
“殿——公子,她为何唤您六爷?”
陆语晴倒也不顾及其他的,魏东流都带着她来这处了,还能有什么身份之别?如今陆语晴可算知道了,魏东流不仅阴晴不定、嚣张跋扈,还是个喜好玩乐之人。
也是,青楼常客,瞧不上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陆倾言,也再正常不过。
陆倾言虽然心思狠毒了些,是个冒着绿茶味儿的白莲,但依旧是实打实的受过规矩礼仪的相府千金。
可惜了,败在不会勾人这事儿上。
“家中排行老六。”魏东流斜了陆语晴一眼,似乎在说为何连这事儿都要问他,“怎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公子忘了,我往日在那个地方吃不饱穿不暖,别说知晓您排行第几,便是您的名讳都知晓的不大完全的。”
魏东流眯眼,似乎在考量陆语晴话中的真实性。
但这话陆语晴并未撒谎,这都是原身脑中的记忆。
关于魏东流,原身只知道他生了一张谪仙似的脸,还有着东晋国最尊贵的身份之一,旁的就一无所知。
就连当初陆家传出来的因为原身喜欢魏东流,所以妒忌佑月而害死她的事情,也都是陆家人为了陆倾言而杜撰出来的。
“还真是可怜的很。”
魏东流似乎对那些事情并不感兴趣,也没准备深究。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陆语晴一眼,负手朝着楼上走去。
“本公子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你为何转变如此之大本公子也可为你打掩护。”魏东流老神在在,推开房门,“但你记着,若敢与本公子作对——”
“多的是法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言辞里头警告之意十分明显,不过陆语晴并不在意。
与魏东流作对?
别说魏东流了,如果不是因为占了原身的身体,原身的母亲又是个不成器且懦弱的,她都不会和陆相府的人对上。
何况这个东晋国的储君?
陆语晴自问自己脑子没毛病。
“公子,我在门外为您守着。”陆语晴拱手,而后果真如同门神一般站在门边。
她背脊挺直,双目炯炯有神,瞧着还真将自个儿当做侍卫。
魏东流盯着她看了半晌,直到余光瞥见老鸨带着一个女子过来,才嗤笑道:“要守门也进来守,生怕旁人不知道本公子来了这处不成?”
陆语晴无言。
她并不觉得这些青楼的人能够知道她是谁。就算看着眼熟,这一个个醉醺醺的模样,又有温香软玉在怀,那个还花心思深究她?
最重要的是,陆语晴对现场直播没有兴趣。
“是。”
虽说心中那样想着,可魏东流既然开口,就容不得陆语晴拒绝。
得了这话,魏东流才略微满意。
“六爷,这便是白灼。”老鸨陪着笑,对站在那处的陆语晴视而不见,只讨好魏东流,“这几日才练成的,不必佑月差。”
“白灼?”陆语晴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位新上任的花魁的名字,“白灼白菜?”
老鸨笑脸僵住,若非陆语晴是跟着魏东流来的,她怕是早就翻脸呵斥。
“这位小公子哪里话,白灼是清白的意思。”
陆语晴不可置否,并未接话。
青楼里头还有清白的人?
纵然心是干净的,清白也早没了。不过既然是花魁,那也不一定。
就陆语晴在现代的时候的观点,古代花魁的初夜都是需要竞拍的,价高者得。最重要的是,魏东流这样的身份,怎么会用别人用过的花魁?
“小公子还要在里头瞧着么?”见白灼已经去了魏东流那处,老鸨就自觉离开,但见魏东流站在门内一侧没有动静,到底再度开口。
同时觉着这位小公子没有往日来的那些侍卫们识趣儿。
“我家公子说我在外头显眼。”陆语晴笑笑,“怕旁人注意到,便让我在门内侧守着。”
老鸨听罢了然,不再多言。
犹豫片刻,迟疑着掏出一对状若耳塞的东西递给陆语晴,道:“你们这年轻气盛的,可不要受不得声响。”
陆语晴笑容僵住,虽未脸红,但依旧瞧的出她不自在。
老鸨同情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心道这人莫非真是个雏儿。
“过来。”
随着老鸨离开,魏东流的声音就从屏风后头传了过来。
陆语晴听得一愣,心中越发觉着这人真是不避嫌。
「现场直播啊。」陆语晴感叹着,「小玄子,你能不能看见外头的情况?」
「如果宿主愿意进行视觉共享的话。」
小玄子的声音微颤,仔细听还能听出几分激动。
「怎么?想看?」
陆语晴难得调侃,本以为小玄子会再度噤声,没想到它的声音一本正经的很,「宿主,我是系统,对你们人类的繁衍不会有想法,不过对于我们而言,这是了解你们的一种资料。」
「毕竟现在我存下来的都是经过几手传播,没有太多的研究价值。」
「……」
陆语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诡异的觉得小玄子说的很有道理,并且无可反驳。
“磨磨蹭蹭的还要本公子请你过来?”魏东流不耐,“赶紧的!”
陆语晴无奈,再度应了声‘是’。
等着她绕过屏风,瞧见的便是罗裳半解的白灼含情脉脉的站在魏东流的不远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42章 常客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