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点点过去,刘轩的身体渐渐的强壮,村子里唯一的一座小山成为他的练武之地,山的面积不大,但地形复杂,也通不到外界,就像一个闭环空间一样。
平日里村长一惩罚,就让他上下山的跑,用来加强他身体的强壮度。
起初一炷香的功夫能往返一次,后面半炷香,再来后一炷香的功夫可以往返三次,练就飞毛腿的本领。
刘轩锻炼之际还不忘欺负山上的小动物玩,比如追追兔子、抓抓山鸡和猴子比赛上树,成为山上最靓的仔。
村长觉得时机成熟,便开始传授《剑心决》这套功夫,此诀分为两部分,心诀和剑诀。
所谓的心诀就是修炼内力,就如同电视剧里特效那样,将内力运到掌心向外催发,像个武林高手一样噼里啪啦的打出高额的伤害,甚至碎石断木。
说到这套武功秘籍,刘轩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古代的武功文学只停留在电视剧的认识,他曾经幻想过,跟电视剧里一样,成为一个大侠,一招杀敌,以一敌百,受到万人敬仰。
当他开始修炼心诀时,就觉得受益匪浅。浑身的穴道不断涌入神秘力量,尤其在丹田位置就像一个小水库储蓄的力量,而这股力量他自己能感觉到很尖锐很霸道,每次运功游走周身时,犹如箭矢不断的循环游走。
每次入定打坐修炼时,村长会再三叮嘱,这是一门极其高深的内功心法,一定会小心翼翼,无比谨慎地修行,而且会守在身旁为他护航,从中助他修炼,讲解疑惑之处。
这门功夫最艰险的地方就是能量转换,从外界吸收能量,再把能量压缩成内力一点一点地积蓄在丹田,稍微不慎能量就会撑破压缩在体内乱窜,最终失去方向从穴道撕裂开,人也就像漏气的皮球干瘪而亡。
而像刘轩这样的初学者,不但控制得好能量的走向和转换,还体会到那种玄妙的感觉,身体保持了活力,一切要归功于他的身世和运气。
因为他依稀记得这具身体之前是有修炼过内功心法的,全身的经络早被打通、穴道也被冲开过,所以修练起来事半功倍,甚至还奇妙无比地将之前的内力并存在体内。
自从有了这么便利的技能,他也逐渐的淘气了起来。空闲时,常常一个人站在岸边,运起了内力往水里拼命的轰炸,水面被他炸出了好几个坑,水底的鱼儿可就遭殃了,随着水花一起被溅到了岸上。
刚开始村里的人很厌烦他呯呯嘭嘭的轰水声,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加上每次能分到鱼进食,吃人嘴短也不再说什么。
……
……
午饭过后,那张清新可爱的小脸收拾着饭桌上的碗筷,小姑娘皮肤偏黄,又有些瘦,和秀气又白皙的刘轩呆在一起,就显得格外的可怜了。忙碌中提问道:“阿轩哥,下午陪我去上课吗?”
刘轩和这个小姑娘很投缘,虽然自己是以大叔的心态在对付这个小女孩,只是心疼对方的身世,可能同病相怜。所以时常带着她玩,给她讲故事,给她弄好吃,所以在村民眼里成了他们俩小无猜的佐证。
刘轩伸出手,揉了揉小姑娘头上的头发,嘻嘻笑道“不去不去,读书写字有啥好学的,我这脑袋里的文学够我实用的,不如修炼武功痛快。”
阿离有些不高兴,似撒娇又似埋怨言道:“你倒是自在,我还要忍着困意,摇头晃脑地读书识字,好不煎熬。”
刘轩会心一笑吟颂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好诗句!村长爷爷偷偷教你的?”阿离瞪大眼睛问。
刘轩略微惊讶的看着她说道:“能听得出诗句还不错,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才最重要,加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阿离早已经习惯刘轩的奇怪用语,有时候讲得话虽然听不懂,听完解释后又符合常理,自己就更加好奇和期待新的词语。
“你不陪我去的话,晚上睡觉罚你讲故事给我听。”
“没问题,晚上想听什么?”
“白雪公主。”
“白雪公主有啥好听的,我给你讲一个芝麻少女的鬼故事好不好?”
“不好!”
阿离吓了一跳,拼命地摇头,黑黑的小脸蛋儿上居然马上淌下两行清泪,很明显,在这一年里,已经受过不少鬼故事的荼毒。
至于什么是芝麻少女的故事,大家还不是不知道为好,可千万不要手贱去搜索。
刘轩见状赶紧安慰道:“别哭,我讲白雪公主给你听。”
阿离似乎没有停下来意思,继续放声哭道:“下午陪我去上课不?”
“行行,允了你还不成。”刘轩无奈的答应,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阿离哭着骂,不过转头一想,或许哭多了自己就习惯,以后就不会这样心软,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阿离破涕而笑,举着小指头说:“男子汉说到做到。”
下午的时候,村子里的孩童都赶到村长家里,时辰一到便开始授课,至于来不来是个人的选择,学多学少全靠自己的天赋,村长能做到的只有让大家多学点文化。
村长教授孩童们的文字属于隶书一类,字型扁平,每个字都有翩翩欲飞之态,上下紧密,向背分明,极尽变化之美,就是写起来费劲,刘轩不会用毛笔,也没耐心写这样的字,心里想着看得懂字就行就更加不想学了。
而文学上主要以辞赋为主,诗经为辅,其中最为代表的是曹植的《洛神赋》、赵壹的《刺世疾邪赋》、《乐府诗集》。
这些文学对于现代人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瑰宝,但是对于刘轩来说是又臭又长的古文,自然不喜。
而且今天学得是《长歌行》,这是小学六年级就学得乐府诗,所有人都在学习,只有早就会背的他,在最后一排入定安坐,修炼内功心法。
夏日闷热,大厅里也是热气腾腾,村长看到学生们一个两个歪头榻脑、昏昏欲睡的样子,便将南面的窗子推开,窗外的蝉声透了进来,和着清风,屋内的温度稍微清凉一点。
“咳咳咳咳……”
村长特意的咳嗽声,想要唤醒睡着的学生,注意一下课堂规矩。
孩童们惺惺松松揉拭着睡眼,一副瞌睡的样子,转眼又昏昏欲睡。
“还觉得困的话立着听课吧!”
村长悠然的说道,随后手里的戒尺,小心地拍打睡着的孩童后背,只有走到刘轩跟前看了一眼,知道他在练功就不去打扰他。
被罚站起来的学生见到后,生气地抱怨道:“村长爷爷偏心,我们不能睡,为何刘轩可以睡。”
其他的学生听到后也跟着起哄:“偏心、偏心。”
护犊子心态的阿离打断道:“阿轩哥,早就学了懂书上所有的文字,他还教我很多新字,你们能教我新字吗?”
站起来的学生不语,他们知道阿离是这个班里学习最好的学生,连她都要向刘轩请教新字,怪不得敢睡觉,想想自己便不敢反驳。
“你们两人住在一起,自然替他说话。”后排牛婶婶的儿子牛娃站起来,指着阿离打趣的说道。
其他的学生鼓掌起哄:“娃娃亲、娃娃亲!”
阿离被全班同学这么一说,又气又臊的跺着脚,对着牛娃说:“好你个牛娃,以后阿轩哥讲故事不带你听,看你还敢这样说我不。”说完哭着把头埋进手臂里。
牛娃不知所措,不是因为把阿离弄哭了,而是因为以后没有故事听,这对他来说是最不好的消息。
村长拿着戒尺拍打着书桌,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休得胡闹!
缓缓的开口言道:“轩儿,去门外练功,为师看着可放心。”
刘轩听到后,起了身子照做,虽然心里不爽,但自己内心可是个大人,不愿和这一群小屁孩计较。
罚站的学生不甘心示弱,小声的骂道:“就因为他是个孤儿,村长爷爷才对他那么好,有什么了不起的。”
村长听到了,更重要的是刘轩也听到,两师徒都没有发飙,只是冷冷一笑,村长则让他们站在后排听课,自己继续讲解文字和书上的诗集。
长歌行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随着郎朗的读书声,刘轩也陷入的沉思……
孤儿?这是刘轩心头上一根久远的刺,上辈子就是孤儿,都不知道父母长什么样子,好在有个疼爱他的院长,自己才快快乐乐的活到三十岁。
而现在刚到这个世界时便遭遇到了一场狙杀,凭借着破碎的记忆,虽然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但却没有真正意义上见过双亲,有父母又是怎么样的一番滋味?
可能会是肚子饿的时候母亲会煮上一碗热热的面条,学单车的时候父亲会在背后加油教导吧!
一想到着体内的能量控制得有些不稳定,村长察觉到气的异样,手里的戒尺应声落在刘轩的头上。
“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
村长的话让刘轩这才反应过来,差点走火入魔,好在师傅拉了自己一把,不然就万劫不复了。莫非这亲情二字将会是自己的心魔大坎?
他不敢想象自己内心的深处还是渴望父母的爱,可能是一个人孤单久了,所渴望的爱越发埋在深处最无意识的地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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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来自2千年后的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