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见队伍向着锦官府衙而去,都跟在后面,想看看这锦官城之狼的下场。
锦官府衙门口,突然来了一群士兵,后面还跟着一大群百姓,这让守门的衙役愣住了。
来到门前,孙修亲卫对衙门口愣住的衙役道:“叫几个人,把这些人押进去。”
衙役们看见面前的士兵,不禁疑惑的道:“你们是……?”
“我们是乐安侯的亲卫,侯爷发现一群人冒充田巡抚的公子招摇撞骗,还要杀乐安侯全家。
所以乐安侯认为这有谋反之嫌,将他抓来,送到衙门,让你们仔细审问。”
说完,不等衙役反应过来,就将人往地上一丢,扬长而去,
衙役们面面相觑,看着面前的一堆伤残人士,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办!
又看向下面人,一个个捂着脸在那里呻吟,说话都说不清楚,看来牙齿全被敲光了,一个都没留,手段好狠。
还有一个没有抱大头,却抱着下面小头的,看来可以去宫中找他的前途了。难道就这些人想谋反,这也不像呀?
他们又听见了下面百姓的议论,脸色一变,知道这下事闹大了。
这些人都是锦官城的权贵子弟,为首之人就是田巡抚的衙内,有些锦官城之狼的田城,田衙内。
他们上前一看,果然是他们,“快,将这些人抬进去,再来一个人去报知老爷。”
衙内们一拥而上,将那些伤残人士全部带进府衙。
“将府衙大门紧闭。”
府衙中,一名衙役急匆匆的来到后堂,对着锦官知府贺京的仆人说了几句话。
仆人眼睛突然睁大了,“不会吧!怎么可能?”
“真的,人都已经抬进来了,就在外面。”
仆人见大事不好,也顾不得敲门了,直接冲入了贺京的书房
“大人,出事了,出大事了。”
贺京正在练字,却被仆人所扰,最后一笔写歪了,眉头一皱非常不满。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镇静,镇静。怎么能不敲门就闯进来?”
“大人,田……。”
“出去,重新敲门进来。”
“大人……。”
“出去,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仆人没办法,只得出去,敲了敲门。
贺京端起茶杯,吹了吹菜沬,“进来。”
仆人进来以后,行了一个礼。
贺京喝了口茶,悠悠的道:“什么事?”
“大人,田衙内被人打了,伤势很重,正在外面。”
呯的一声,贺京就茶杯掉在地上,泼了他一身的茶。
他一脸惊慌的道:“什么?此事当真?”
“田衙内正在门外。”
“怎么不早说?,怎么不早说?”
仆人委屈的道:“是大人要我……。”
“你……,回来再收拾你。”
走到门口,因为走的急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这让那仆人在后撇了撇嘴,你说的镇静哪里去了?
贺京冲到堂前,看着一群面目全非伤残人士,不禁一愣,这出手的人真是一个狠人啊!
“田衙内在哪?”
“大人,在这!”
贺京来到担架前,看着田城的伤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特别是下面,看样子下面是要废了。
“你们这些废物,快将衙内抬进去,快请大夫,另外,通知各位大人。”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谁敢把衙内打成这样?”
衙役就把乐安侯亲卫说的话,给贺京复述了一遍。
贺京大惊,谋反这句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这要是真的,最少也得死千把人。
他又想起,孙修不光是乐安侯,还是国舅。田衙内说杀他全家那岂不是把皇上皇后也含在内了?
贺京有些惊慌,田衙内这下坑爹坑的可不轻。
众人一通忙碌,才将这群人安排好,并通知他们的家属。
一会儿,田守就带着一群人从后门进了府衙。
一见到贺京,就围了上去,“贺大人,犬子现在何处?伤的怎么样?”
贺京一个罗圈揖,“公子们都在房中,我已请了大夫,没有生命危险,我让下人带各位去。”
众人匆匆走后,贺京上前,向田守行礼道:“相爷,衙内正有大夫医治,请跟我来。
田守还是很镇定,点点头道:“不要称我为相爷,现在已经是宁朝了。
叫我巡抚,别让蒋盂那个疯狗给咬了。”
“明白。”
两人一路走,一路交谈,当田守问到田城他伤势如何。
贺京没有正面回应,只是说看了就知道了,又听说这事是乐安侯干的,这让田守心中一沉。
来到房中,几个大夫正在治疗,田城已经撑不住了,昏死过去。
田守看着自已儿子的惨状,整个脸已经被人打的是妈都认不出来了。
腿也被打断了,大夫正在给他正骨。他又看到了关键之处,头一晕,这里不会废了吧?这可是他的独子啊!
要不是他想让儿子开枝散叶,多生孙子,他也不会让儿子在锦官城中欺男霸女,让他有了一个锦官城之狼的雅号。
“大夫,我儿的伤怎么样了?
“田大人,衙内的伤没有生命危险,别的伤经过静养,也能康复,只是宗筋那里……?”
“怎么样?快说,我挺得住。”
大夫摇了摇头道:“大人,公子以后怕不能行男女之事了,他的宗筋已经废了。”
田守听到此言,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贺京赶忙上去扶住了他。
田守定了定神,和贺京走到外房,冷冷的道:“这是怎么回事?孙修怎么会对付城儿。”
贺京道:“我问过其余的人,是乐安侯与城卫军军官,在锦川酒楼衙内专用的包厢用宴,加上乐安侯身着便衣,衙内又不认识他。
见他们抢了他的包厢,所以冲撞了他,乐安侯就下了狠手。”
田守想了想,“这事有些不对,我儿不认识那孙修,那些军官难道不认识城儿。
他们要是介绍一下,城儿也不是傻瓜,他就不会与孙修发生冲突。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阴谋。”
贺京苦笑,“田大人,事发突然,还没来的及介绍,冲突就产生了。
本来乐安侯只是打了衙内一个耳光,大家互相介绍,这件事就完了。
可衙内被打之后马上说了一句话,让乐安侯彻底的恼了,就把衙内那一群人打成这样了。”
田守一呆,“什么话?”
“衙内说要杀他全家。”
田守喃喃自语道:“杀他全家?他是国舅,那岂不是皇上皇后也是他家里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三百六十六章 行男女之事恐怕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