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萧怀衍本还耐心的等着。
渐渐的,就有些熬不住了。
他哼唧了几声,企图引起了苏依锦的注意。
苏依锦确确实实的动了,却仅仅只是动了这么一次。
她轻蹭了一下,又一次的停住了。
可往往就是这般的举动,撩的人心痒痒的。
萧怀衍等了几秒,却没等到苏依锦还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睁开了幽深的眸子,幽怨的看着苏依锦。
砰砰砰!
萧怀衍扭动着身子,砸的床响响的,试图发出动静,表达他的不满。
苏依锦叹了一口气。
终于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她轻探舌尖,轻轻的从他唇缝轻扫而过,便要收了回去。
可萧怀衍根本不可能就这么放她离开。
他轻咬住了她的小舌,缠绵,纠缠,勾连……
他到底再也控制不住,化被动化主动,轻轻的把人压在了身下。
萧怀衍本要展开他一番攻城掠池的大动作,却是在过了半刻钟之后,体力不支的瘫倒在床。
他恨他这身体。
男人,不能说不行。
萧怀衍觉得他还可以挣扎一下。
可是,他挣扎了几回未果之后。
反倒是苏依锦笑着开口道了一句,“陛下,臣妾累坏了,求求陛下放了臣妾一马吧。”
萧怀衍听了这话,眼眸一缩,紧紧看着她的小脸。
不知为何,这话,他莫名听着不爽。
感觉他的贵妃好似在取笑他。
不过,来日方长,他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
慈宁宫。
自萧怀衍离开之后,慈宁宫上下均被封锁了起来。
孔嬷嬷急忙上前,把太后娘娘搀扶起来,扶着她在旁边的长榻上坐下。
她还从未看过太后娘娘这般狼狈的样子。
孔嬷嬷:“太后娘娘,陛下大怒,咱们接下来可该如何是好。”
太后抬手,扶正了自己头上歪斜的发钗,脸色淡定冷静,“不慌,哀家谅皇帝也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哀家罢了!最迟明日,他就放哀家出去了!”
太后胸有成竹。
可第二天,她等来的并不是将她放出去的消息。
李庆带着几个小太监亲自前来,他面上无笑容,一板一正的道。
“太后娘娘,今日份的血引子,可备好了?”
太后穿戴得体,就如往日那般,坐在长榻上。
听到了李庆的话,才抬目看了过去。
她冷声道,“皇帝可是要放哀家出去了?”
李庆微怔,脸上多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太后娘娘,陛下到底何时放您出去,奴才并不知道,但若是今日的血引子,太后娘娘还没有备好的话,奴才们不介意帮帮太后娘娘。”
“你敢?!”
太后厉声出口。
李庆看着太后娘娘高高在上的嘴脸,觉得她并没有清楚的认清自己的现状。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她。
李庆低了低身子。
“太后娘娘,奴才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明王殿下现在正被关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呢……”
“什么?!”
太后听了这话,气的直接站了起来。
她没想到,萧怀衍当真把萧怀炎给关了起来。
“皇帝呢?哀家要见皇帝!皇帝怎么能这么对炎儿!”
太后快走了几步,却是在门口时,被门外的侍卫拦了个实实在在。
“哀家要见皇帝,你们岂敢拦我?”
李庆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太后的身影。
他叹了一口气,冷声道,“既然太后娘娘没有事先备好血引子,那么咱们就帮帮太后娘娘吧!可没耽误了陛下的药。”
李庆话一落下。
当即有两个太监围着太后走了过去。
一刻钟之后。
李庆带着人离开了。
离开前,他不忘了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太后娘娘身上的血用作药引子,确实是大大的延缓了陛下的病情,可到底治标不治本啊,还请太后娘娘仔细好好想想,到底该如何,才能彻底的解了陛下身上的余毒。”
在这句话之后,李庆又意味深长的道,“太后娘娘,您可别忘了,你的亲亲宝贝儿子,还在这大理寺的牢房里等着你救呢。”
因着李庆的这一句话,太后几乎站不住。
她没想到,萧怀衍竟然是来真的。
他当真就不顾自己这般举动会背上不孝的罪名吗?!
太后彻底的忘了。
一个将死之人,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虚名。
更何况,那个人可是萧怀衍。
萧怀衍从不在意这些东西。
—
太后强压下心底的慌乱,苦苦在慈宁宫熬了多日。
她不相信李庆所说之话。
这个狗奴才定然是在骗她的!
可一连多日以来。
李庆都会在同一时辰内出现,取走了血的同时,也不忘给太后带来萧怀炎近况的消息。
今日,也是如此。
“太后娘娘,陛下虽把明王殿下暂时关押在大理寺牢房里,但到底还念着与他一母同胞的缘分,并未下令对他如何。可明王殿下似乎得罪的人不少,奴才今个儿听了一小道消息,说是这明王殿下在这大理寺牢房里的生活只怕是不好过。
当然了,这只不过是奴才听来的,太后娘娘也不必当真。”
李庆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退下了。
孔嬷嬷看着太后苍白冰冷的脸,小心翼翼的开口,“太后娘娘,老奴伺候你用膳吧。”
太后闻言,目光从桌上那些菜色扫过。
虽说她已被萧怀衍禁足了,可这吃食却是未曾亏待过慈宁宫。
可太后却是一点都不开心起来。
她面色一变,终于有了动作。
她站起身来,一下子把面前桌上的吃食全打碎了。
孔嬷嬷吓了一跳,跪倒在地。
“用什么膳?!皇帝这日日好吃好喝的送过来,当真以为哀家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吗?他这是养着哀家当血蛊,给他解了那寒毒呢。”
孔嬷嬷抬头看了一眼太后的脸色。
这段时间,她也不好过。
这会儿,她忍不住的开口道,“太后娘娘,何不就帮陛下解了身上的毒,指不定陛下会念着太后娘娘主动为他解毒一事上,不计前事了,明王殿下也有希望从那大理寺牢房出来啊!太后娘娘……”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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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男人,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