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把肉卤好,装在盘子里后,想着自己曾经风光过的生活,想想眼下自己困顿的生活现状,灵感来袭,就有了作诗冲动,遂写下打油诗一首,以记录这段时间的心境:
我本田间耕地郎
闲暇读书写文章
自命不是凡胎体
偶作飞天痴梦想
他年应征到部队
今居城中市井巷
人生半载碌碌过
半载多半是荒唐
恍然犹如一梦境
何处与人话凄凉
心高命薄劳碌命
市井沽酒为人忙
即便市井沽酒,亦是万事开头难哦!
茶馆开业头两天还有人来吃饭,从第三天开始,四天了,没人来吃饭了。着急没用。在这四天时间里,只好请人吃饭,以消耗掉买回来的菜品。
虽然没人来掏钱吃饭,可我打电话请他们来茶馆吃饭时,他们却都跑得很快。
吃白食这事,看来还是蛮有诱惑力的。
昨天又白忙活了一天。一早起来,买了个猪头、一个猪心、几斤猪肝筋、一副猪肝,花了126元,卤了一大锅肉。昨晚没人来,只好把卤好的肉放到冰箱里去。
晚上,我和妻子、继子三个人,切了一盘卤肉,烧了两个青菜,倒了点花生米,煮了一个羊肚菌汤。吃罢喝罢,突然觉得很累,就拾掇了碗筷,来到四楼,脱衣上床,躺下去就睡着了。
昨晚睡着之后,做了一夜的梦。魂魄离身,游于四海,又是在名山大川中见识着人性风物。而灵魂,随着睡梦的深浅,一会儿在身,一会儿在梦境中游荡,断断续续的,做了个连续剧一般的梦境,只是醒来后,不知道魂魄都具体干了些什么,又去了哪里,只是依稀记得,我的魂魄犹如看了一个浓缩版、且跌宕起伏的故事一般。
天快亮的时候,醒来过一次。再次睡着,又做了个梦:我来到水边,发现了如长蛇一般的水怪,我们一群人被它追赶着。
在梦里,我还记得我的水性特好,我可以轻易地泅渡过去很宽阔的水面,到水面的对面。后来,我们躲进一间小屋里。即便如此,依然被那个水怪发现了。
它进来后,我们欺骗它,让它跪着,然后合力把它打死了。
这个梦到此醒来,天也亮了。
六点多,妻子过来喊我,说让我起来给她修改申遗的稿子。我我说太累,不想起床,想再睡会儿。妻子也默许我的懒惰,我就磨蹭到七点多才起来。
不是不想起来,我实在是觉得体力上太累,累到只想睡觉。
起来后,改完稿子,已经到了八点多。妻子说她去洗个澡,让我喊继子起床后,到茶馆去做饭。
我对妻子说道:“我做饭可以,你别磨蹭。我做好饭了,你却磨磨蹭蹭的不下来,到时候又吃凉饭。”
妻子说道:“这么热的天气,热饭吃着烧嘴。”
听妻子如此说,我无言以对,遂下楼做饭。
来到楼下茶馆,先打扫卫生,然后才开始做饭。
早饭是羊肉胡辣汤。烧水的间隙,我又上楼,拿了粉条下去。做好饭,左等右等不见她娘俩下来,就只好自己先吃。吃罢饭又等,饭都凉了,她娘俩才下来。
我问妻子道:“要不要把饭热了吃?”
妻子道:“热天吃饭,凉点好。”
说完,就盛了饭,坐在桌子那里吃,边吃边说“凉饭好吃,不烫嘴,味道也好”云云。
我笑笑,只是听,没说话。
吃罢饭,她娘俩站起身来,道了声别,起身离去,各忙各的事儿去了。
她们娘俩走后,我勉强支撑其身体,不情愿地把碗筷拾掇好,又把锅碗盆瓢筷勺洗干净,再把地拖了拖。刚准备上楼,听窗户外有个叫卖收破烂的声音,我就把积攒的废纸箱拿出来给那个收破烂的老头。
这老头六七十岁,一身脏兮兮的,但说话很有意思,也很乐观。我们闲聊了几句,我见他干活磨磨蹭蹭的,就问他道:“我这点纸箱多少钱?不用称了,随便给。”
这老头看了看这堆纸箱说道:“两块钱,中不中?”
我笑着道:“成交。”
老头听我不和他讨价还价、如此爽快的回他,遂从钱袋子里拿出来三张脏兮兮的面值一元的纸币给我。
我笑着道:“老先生,给多了,两块钱就行了。”
老头一看他拿着的三元钱,就笑着抽回了一张道:“谢谢!我知道年轻人都忙,忙着挣钱。中,谢谢!恭喜发财!”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两元钱道:“中,谢谢吉言!”
说完,转身上楼。
上楼的时候,就感觉困顿,似乎上楼都吃力。上得楼来,瞌睡劲儿袭来,我就脱衣上床,刚躺下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这一觉睡得可谓是酣畅淋漓!只是快醒来的时候,梦到我再和人喝酒,然后喝醉了睡觉,醒来后看到床上躺着的自己,吐了一床。翻身下床时,又发现我是清醒的,睡在床里边的那个吐了一床的人,变成了我侄子。
至此魂魄归位,梦中梦结束,我醒来了。
醒来后,精神头好了许多。看了看表,十点四十分,遂起床洗衣服、拖地、码字。
我觉得我这辈子就是牛马的命,干不完的活计,伺候不完的人等。
娶第一任妻后,发现前妻懒惰,家务活基本都是我干。和前妻离婚后,有个女人找到我,说要嫁给我,然后,在她还没离婚时,我们俩就偷偷摸摸的住在了一起,一住就是三年。这三年间,我依然是床上床下的伺候她吃喝、伺候她快乐,而我却乐此不疲。这个女人比我前妻还懒惰,在我这里只是吃喝睡觉。眼看着她不离婚,自然是结婚无望,后来我们分了。再后来,我又找了个女人,就是现在的妻子。这任妻子比前两任女人都懒惰,而且是懒惰出了新的高度。至少,前两任女人还基本懂得把家里拾掇拾掇,叠个衣服拾掇个床破,也不乱丢东西衣物,而这个妻子,却是随手丢弃衣物物品,凡是经她手的东西,一定不要指望物归原位。做饭洗碗拖地这等家务活更是不粘。
她不洗衣做饭,也不干任何家务。吃完饭后,就像今早上一般,母子二人一前一后离开饭桌,各自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下来。孩子淘气,大人不是玩手机,就是呼呼大睡。
我想,遇到她,这既是我的命,也是我自找的!
眼下的困境依然是如此。日子过到现在,作为可怜之人,我有我的可恨之处!这我知道。只是我有个自我盲区,我看不到我错在哪里罢了。
我整日里忙来忙去,一无所成,苦累无比!如果不是命运不济,那就是能力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