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红着眼眶,她想起哪次她的种种遭遇不是和这个男人有关?
若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跟白芷汐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打交道?
一次又一次的被陷害?
她现在只想远离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是他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明明有了白芷汐,还三番两次来招惹自己,害得她成了白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明明都是这个男人的错,为何受伤的人却总是她?
夏依依一想起来就委屈的掉眼泪。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丰都,去别的城市生活,可是两个宝贝儿子怎么办?
打官司也打不赢,她又不可能悄悄带着两个小家伙走。
离开了夏氏集团,她哪里来的资金养活两个宝贝儿子。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会轻易放她们母子三人走吗?
答案是肯定不会,他追到天涯海角,估计也得把她们追回来。
夏依依越想越难受,越想越觉得心累。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
只见顾谨川一脸焦急,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他无视厉腾的存在,直接来到夏依依的病床前,喘着粗气,还没缓口气,便关心的询问道:
“依依,怎么样?还疼吗?”
“谨川哥,我没事。”
夏依依语气淡淡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顾谨川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有一种罪恶感。
若是可以,她真的好想远离这两个男人,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和星辰、小爵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顾谨川看到夏依依眼神暗淡,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的模样,就心疼的不行。
他本来在唐家聚餐,突然中途听到医院同事打来电话,他这才拔腿就跑,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突然,他看到夏依依脸上,手臂上,到处都是淤青,浑身上下没有几处好的地方,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只见他快速的转过身,怒气冲冲的抓住厉腾的衣领,并拎着青筋暴起的拳头,怒骂道,
“厉腾,你这个混蛋,每次依依受伤都是因为你。”
说完,他便作势要揍上去。
这一动作毫无疑问让厉腾也怒了,本来就心情郁闷的他被顾谨川彻底点燃了怒火。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明依依都怀孕了,可你呢?不在依依身边守护着,你tm去哪儿了?”
厉腾同样愤怒的抓住顾谨川的衣领,并拎着青筋暴起的拳头,嘴里还不顾形象的大骂道。
他语气里隐隐带着忧伤,像是在骂顾谨川,也是在骂他自己。
权势滔天又如何,家缠万贯又如何?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要这些又有什么用?
他宁愿躺在这里的是他,他宁愿代替夏依依承受所有的苦难。
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就在双方的拳头就要落在对方脸上的时候,夏依依冷冰冰的开口,
“要打你们出去打。”
语气里满是冷漠与疏离。
夏依依只觉得心好累,她仿佛在一瞬间看破了红尘。这一辈子她都不愿意再与任何男人有瓜葛。
她觉得她身边的男人好像都是一个德行。
比如她爹夏青山,典型的渣男,简直是渣到姥姥家了。
比如厉腾,她爱他的时候,他对自己不屑一顾,现在他有了白芷汐,她选择不爱他了,他却又三番两次的凑上来。
比如顾谨川,明明医院的人都公认他和唐晚茹是一对,可是他却对自己软磨硬泡,不管她怎么拒绝,他坚持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她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她是真的累了,她不想成为他们之间斗来斗去的牺牲品。
她只想带着两个宝贝儿子过没有勾心斗角的日子。
闻言,厉腾和顾谨川都是面上一愣,停止了动作。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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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看破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