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的娇小姐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当起了充能暖宝宝。
至于那几下拍在脊背的提醒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还似给予了她鼓励一般,耳廓冒着热,企图顺着脖颈先连的围巾传递这股温度。
敷着瑰丽红的小脸贴在身前人的胸口,不用仔细聆听,那一声声心跳自然而然入了耳。
仿佛,比平时快了很多?
一闪而过的思维,又马上否决。
哪里是仿佛,明明就是!
察觉到这一点,金昭音那双猫眼儿眯起,透着股满足。
怀中是愈发清晰的贴近感,环扣在腰间的手臂像是怕遭到推拒,不知不觉间收紧了许多。
特招生一手还搭在蝴蝶骨处,一手以防脚上的药膏再次剐蹭掉,轻压着小腿腩,双手没有空闲做出什么大动作。
更何况,要说起来,心里还残存顾及,担心力气过大,会对这本就负伤的娇气女孩造成什么意料之外的伤害。
见怀中人毫无所觉,特招生在那道略显惊愣的视线下,长睫轻振的次数更加频繁,微倾头,低声说:“电…已经充满了,快起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金昭音总感觉现在的女朋友语气有点怪怪的,还没有想出来是怎么怪,就听清楚了什么意思,那点异样马上抛之脑后,想也不想地拒绝。
“才不要,一小会怎么可能充得满!”
她想了想,“起码需要半个小时,不,是一个小时!”
或许是因为埋在怀里的原因,声音有点低低闷闷的,偏偏那股娇软劲没有因此减少一点,就那么直直没有阻隔地传进其他人的耳朵里,让人哭笑不得,又不自觉想要纵容。
不过,前提是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
苏晚回过神,进退两难时两边都不走,干脆倚着墙。
她的宝贝女儿自小养成了不动如山,成熟稳重的模样,或许是小时候的那些经历,对谁都是全然的礼貌疏离。
这还是苏晚第一次见,有人能够近距离,说是亲密不为过地靠近,甚至没有招到排斥,与之相处得…‘这么融洽’的场景。
思绪翻飞间,苏晚位置虽然没有往前贸然闯进客厅,给足了人的空间,但始终留在沙发上两个女孩身上的眼神,给人一种侃笑的意味。
感知到那头越来越微妙的视线,特招生唇线抿起,神情看似镇定,修长分明的手轻抵在怀中人肩膀处,“快起来。”
回答她的是哼唧声和防止她强行打断充电而圈得更紧的手臂。
虽然没有说话,但每一点都在传递着一个意思。
——休想!
无论怎么说,娇小姐都是不要不要的。
不得不说,这很让人苦恼。
僵持了几分钟,余光中的女人打着手势,又遮了遮眼,显而易见地调侃,可有了几分钟的缓冲,特招生像是适应了,至少脸上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变化。
见娇小姐实在不愿意,特招生手没有其他动作了,唇往下凑近了几分。
“昭音确定不起来吗?”
温热的气息染上暴露出来的耳垂表皮,敏感的软肉上瞬间冒起了细粉。
金昭音脊骨轻颤,以为这是想要拒绝她继续充电实施的新对策,她当即决定给女朋友以身作则地展现一个道理。
下定决心的人,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的!
忍住捂耳朵的冲动,金昭音哼唧唧地换了一个方向,露出了没有遭受温热气流迫害的左耳,“不起,今天就是天塌下来,本小姐也要给女朋友充满电!”
铿锵有力坚定不移的话让人为之一震。
特招生顿了顿,看着明明已经转了头,只需要轻轻睁开眼,就能看到走廊墙前靠着的人的娇小姐,一时间没有说话。
从始至终,金昭音脸都埋在胸口,心神都在给人充电上,还是对外面的风吹草动一无所知,当然也注意不到,这些小举动和说出的话不止是被女朋友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
感觉到身前人没有再拒绝,金昭音心满意足,继续当个随身挂件充电宝,就听到沉默了一会的特招生缓缓道:“妈妈来了。”
金昭音眉蹙了一下,有点没听懂什么意思,只是隐隐约约觉察到不安,“妈妈?”
“嗯。”给了她准确回答,特招生继续开口:“已经来了好一会了。”
“!!?”
金昭音吻合到一块的卷翘睫毛像只欲飞的蝴蝶,连紧扣在人腰背的手都吓得松了几分,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此时此刻,沉溺在女朋友温暖怀抱,一心只想给女朋友充电的娇小姐,在这种毫无警惕心的情况下,终于颤颤巍巍地探出了小雷达。
“是雪雪的妈妈来了吗?”
特招生垂眸,注视着她,“嗯。”
听到那声轻而低的应答,金昭音刹那间僵滞,颅内直接核弹爆炸,咆哮冲天的浓烟汇聚成一个个救救我。
不知道形成了多少个,金昭音卷翘浓密的羽翼颤了又颤,还是没有勇气把那双猫儿眼露出来,依旧试图对发生的突发事件负隅顽抗,企图掩耳盗铃。
瞧着那泛着红热的小耳垂,特招生搭在她肩背的手掠过围巾,把埋入怀里的脸往外捧了捧,不偏不倚,正对着廊道口。
见她没有睁开眼,特招生低声引导着,“就在这,站了好一会了。”
脸侧被轻抬着,升腾的燥热与温凉碰撞,融化在一块,形成一种新的热意。
不知道是不是事先知道了导致的神经敏感,在闭上眼的情况下,眼前模糊的光源里,金昭音真的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身上,正在一点点,一寸寸,把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量个遍。
不仅仅是现在,还有刚才,每一个都没有被遗落。
全然浓重真实的感官,金昭音喉腔抑制不住泄出几不可闻的羞耻呜咽,挣扎着想要当躲危险怼地面的鸵鸟,把头重新埋会女朋友的胸口。
但那几根抵支着脸颊的指骨没有离开,逃避的行为没办法成功,反而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没有遮挡的视线下。
见刚刚还下定决心,怎么都打不动的娇小姐开始蔫巴巴,惊乱慌忙的样子,特招生长睫下敛,唇线似乎抿紧了几分,压制着什么。
金昭音见挣脱不了,嗓音颤着,“雪雪快、快放开我,妈、妈妈在看…”
看样子是真的慌得不轻,以至于现在根本没办法分辨思考,连称谓都是延顺着刚刚听到的说出口。
金昭音手还松扣着圈住的腰肢,随时做好缩到里面的准备,心跳如鼓,简直不想去思考,刚刚的一切被看到,会怎么想。
完全陷入羞耻当中的娇小姐开始恶人先告状,“雪雪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可是第一次见面,就、就表现的这么糟糕,要是留下这些坏印象,以后…可怎么办啊!!
“是昭音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起来。”特招生尾音有些说不出的叹息。
想到不久之前的想要以身作则讲道理的自己,金昭音羞红了脸,咬住唇半天没有吭声。
大概是陷入某种漩涡里面,恨不得倒回去,马上摇醒立下绝不半途而废,天塌下来也不会放手的自己。
尽管不能真正意思上地感同身受,那一根根神经紧绷时,还是仿佛传达到了特招生身上。
金昭音懊恼着,就感觉到脸侧的肌肤有人轻轻抚拭过,淡淡的薄茧在发热的肌肤窜延上丝丝缕缕的温凉酥痒。
像是无数根柔软的小绒毛,安抚着那一条条绷起的敏感神经。
“怎么不睁开眼看看?”
金昭音小声哼着声,“我、我怎么敢睁开…”
想到雪雪妈妈在看…?
在看!!
金昭音顿时一僵,闭紧了眼,满脸天要亡我,自顾自地往熟悉的路线转头下埋。
这一次桎梏她的手指放了海,让她轻轻松松达到了装鸵鸟的目标。
就那么看着人埋在自己怀里装死,压抑了一会,特招生还是没忍住,从喉间泄出了闷笑,由于放海空闲的手,也自然而然落在了不住轻颤的发旋,有节奏感地轻轻抚摸着。
安抚了片刻,颤动的频率明显降低,平稳了许多,特招生才问:“不睁开眼,怎么确认?”
突然岔开的话题,聚精会神探查的小雷达没有反应过来。
掌心下柔软的乌发动了动,剩下的话特招生没有说,发丝刮蹭着掌肉,明明没有说话,她却从那细微的动作中听到了问题,止了笑,回答着,“别担心,妈妈已经离开了。”
缩在怀里松懈不到一会的娇躯骤地僵住。
特招生顿了顿,“在昭音说,天塌下来的时候。”
金昭音忍了忍,静心去听除了身前人和电视之外的其他声音,等没有探听到,实在没忍住,睁开了眼,掩着小半张脸,小心翼翼地往刚刚被引着去看的方向。
来往客厅的走廊道上。
空无一人。
没有想象当中站立的女人,没有想象当中微妙注视着她一举一动的视线。
猛地松了一口气,金昭音又气呼呼地鼓起了脸,氤氲淡淡水汽的猫眼怒瞪着眼中竟然残存笑意的特招生,娇声质问:“雪雪你骗我!”
知不知道,这让她不仅仅受到了欺骗,还受到了十足的惊吓!
特招生凤眸微垂,“妈妈的确来过。”
“你还敢说!”金昭音又瞪了一眼,“不准说了!”
刚刚丢人的事情,才不要被反复提起!
金昭音踢着腿离开了温凉的怀抱,往旁边靠,一改之前的充电行为,坐在了沙发上。
特招生倒也没有阻止,就让圈在脖子上的围巾摇摇欲坠,险些拉离,等另外一端彻底停下,才开口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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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章 第一百零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