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靳越朔立刻否认,“我怎么可能让她带走瞳瞳,这件事情只是巧合,她带瞳瞳出来正好被我碰上了,我不想看你和傅长暮结婚,才——”
“她和我长得很像,是吗?”苏烟再次打断靳越朔的话。
“……是。”靳越朔绷着嘴唇。
苏烟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便不说话了。
靳越朔低着头站在她面前,被她的沉默弄得一阵心慌。
“苏烟,我……”
靳越朔正准备开口的时候,苏烟对他说:“靳越朔,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靳越朔原本要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苏烟绕过了靳越朔,来到了病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很明显,她已经不愿意再和他继续沟通下去了。
苏烟现在精神状况不好,经受不住刺激,靳越朔不敢再继续跟她说话,最后只能从病房退出去。
温禾时刚好在走廊里站着,看到靳越朔一脸颓败地出来,温禾时上来问他:“越朔,怎么了?”
靳越朔一抬头,温禾时才发现他居然在哭,她被吓了一跳。
不仅温禾时,希施和陈婉卿也被靳越朔这个样子弄得有些惊讶。
虽然跟靳越朔相处不多,但谁不知道靳二少那臭脾气呢。
平时对谁都是一张臭脸,谁敢相信这样的人也会哭啊。
不过希施和陈婉卿都不是爱幸灾乐祸的人,温禾时使了个眼色之后,她俩就先回去看苏烟了。
靳越朔都这样了,苏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希施和陈婉卿回去之后,温禾时对靳越朔说:“我们去那边聊聊?”
靳越朔虽然没说话,但还是跟着温禾时去了安全通道那边的窗口处。
停下来之后,温禾时从兜里拿了一包纸巾递给了靳越朔,“先擦擦吧。”
靳越朔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拿出来纸巾在脸上用力擦着。
过了几分钟,靳越朔吸了吸鼻子,对温禾时说:“她说她不想看见我了。”
温禾时惊讶之余,却也理解苏烟的心情:“她需要一段时间冷静,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她的,心理医生明天就会过来。”
靳越朔:“我觉得她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只是暂时不想见他,她不会把话说得那样决绝。
她当时那个语气,明显就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了。
温禾时:“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靳越朔没有隐瞒,他一边回忆,一边把刚才自己跟苏烟之间的对话给温禾时复述了一遍。
温禾时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苏烟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确实很反常——
“你也觉得她是这辈子不想见我了,是吧?”见温禾时这个表情,靳越朔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
温禾时不太忍心打击靳越朔,只能跟他说:“以后发生的事情,谁说得好呢。”
“曾经我也以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大哥了,可是现在我还是和他在一起了。苏烟现在和我以前的状态很像,人在经受打击之后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很正常。”
温禾时自己是过来人,便拿出了自己的经验来宽慰靳越朔,希望他能想开一点儿。
温禾时给靳越朔分析着,“她把那个孩子当成了救命稻草,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让孩子留在她身边,现在她突然知道了这一切都是骗局,孩子不是她的,她的两个孩子都没有了,你要她如何自处?”
“何况,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有错,你不该隐瞒她的。不管是以前隐瞒身份还是现在隐瞒孩子的情况,都不应该。”
温禾时难得跟靳越朔说这么多话,“一切为了保护对方所隐瞒的事情,最后都会对对方带来比真相惨烈几倍的打击。如果你一早告诉她那个孩子的身份,她也会像今天这样痛苦,可你们两个人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靳越朔被温禾时说得陷入了沉默,以及深刻的自责之中。
温禾时看到靳越朔痛苦的表情,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了,便补充道:“但我也清楚,之前那个情况之下,你做出那样的选择,也是为了让她能尽快康复,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给她一些时间吧,心理治疗干预之后,她会逐渐想明白的,最近有我们三个照顾她,你不用太担心。”温禾时说。
靳越朔点了点头,此景此景,他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温禾时让靳越朔早些回去休息,送走他之后,便回到了病房。
………
温禾时回到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希施和陈婉卿两个人的一左一右围着苏烟,不知道三人在聊什么。
温禾时关上门,问:“苏烟,要喝水吗?”
苏烟摇了摇头,“帮我找一下我的手机吧。”
“你手机啊,好像在柜子里,等会儿。”温禾时转身去翻柜子。
苏烟住院的时候是有带手机过来的,但她这几天也不怎么跟外界交流。
跟身边的人说话都很少,自然也就想不起来玩手机。
苏烟的手机已经没电了,温禾时连同充电器一起拿了出来,将苏烟的手机插到了床头充电。
几天没充电,等了几分钟才勉强开机。
开机之后,苏烟的手机里出现了不少未读短信和未接来电,都来自于刘见佳和邵治礼。
他们两个人应该都是看到了婚礼取消的新闻,所以联系她问她是怎么回事儿。
刘见佳约莫是从刘洵那边打听到了消息,最近发来的短信问她在医院怎么样,说是忙完了来看她。
邵治礼那边就没什么消息了,苏烟看到他最新一条消息是三分钟前发来的。
点进去一看,邵治礼这几天居然给她发了几百条消息。
再打开微信,同样也是几百条。
苏烟看到密密麻麻的消息,攥紧了手机。
【看到消息了吗?你现在怎么样?】
【记得给我回复,我之前说过的话一直算数。】
【苏烟,如果遇到危险一定要找我,我带你走。】
苏烟一条一条看完了邵治礼发来的消息,她直接在微信里给邵治礼发了医院的定位。
苏烟刚把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邵治礼的回复就来了:【你在医院?我马上过去!】
苏烟:【我等你。】
陈婉卿离苏烟最近,见她一直在看手机,陈婉卿随口问:“你要跟谁联系?我们帮你找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232: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