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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再是孤苦伶仃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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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林芷照常进了教室,本来她以为会看到许巍驰和赵妍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但事实......恰好相反。

一整个上午,许巍驰都偷偷摸摸地看赵妍,根本没听课的意思,而赵妍见他这幅模样,也不生气,只是笑着把他的头给掰了过去。

因为察觉到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所以中午午休的时候,林芷拉着赵妍去了天台,又把门给反锁,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许巍驰,你们两个?”

赵妍吹了吹她昨天晚上刚做好的美甲,很理所当然地说:“就你看到的那样啊,我们俩——”

“那就好。”林芷松了口气。

但赵妍话还没说完,“我们俩在一起了啊。”

“???”林芷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再说一遍!”

赵妍不解地重复:“我们在一起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林芷:“可你昨天不还和你男朋友去电影院看电影吗?”

赵妍:“这你怎么知道?”

“你先回答我,你怎么和许巍驰在一起的。”林芷咳嗽了一声,转了个话茬。

“哦,这个啊,”赵妍把两只手搭在天台的栏杆上,心情很好地吹着风,“我不和盛墨在一起,怎么逼着许巍驰和我表白,我是女生诶,总不能我先说吧。”

“所以你是故意和盛墨在一起,就为了套路许巍驰?”

“对啊,就盛墨那个花心渣男,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他的名声,而且他长得也不好看,我怎么可能和他一块儿。”解释完自己的事儿,赵妍又问起了她的问题,“话说,谁告诉你我昨个去电影院了。”

事情演变成这样,林芷觉得也没有遮掩的必要,干干脆脆把事实说了出来。

“你看吧,许巍驰这人就是蠢,喊谁不好,非喊你们两个,而且喊你们两个就算了,居然还不让你和宴笙提供一点策略,就那么一个人想啥就做啥。”赵妍虽然嘴上的语气嫌弃的很,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眼里快要溢出来的甜蜜。

“我和宴笙怎么了?我们两个很差劲吗?”林芷指着自己。

赵妍斜瞟她一眼,嘴里啧啧两声,“你呢,是个母胎单身,而宴笙呢,我一看就也没谈过恋爱。加上许巍驰,你们三个没谈过恋爱的坐一块儿,能想出什么好点子。”

林芷虽然想反驳,但是仔细一想,似乎也是这么个理,所以她张了张嘴,又很憋屈地闭上了。

“对了,我还问你个事儿啊。”赵妍眼里突然出现一抹促狭的笑意,“你和宴笙,你们俩的关系,到底?”

“前几天你又是说宴笙gay,又说你是他未婚妻的,怎么这么矛盾呢?”

林芷有些惊讶,“你都知道了?!”

赵妍得意的哼了一声,有点炫耀意味地说:“这学校里,只要是人能知道的事儿,都能进到我耳朵里。”

“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就......”林芷想了半天,“很清白的那种关系。”

“班里别的男生和你关系也清白啊,我怎么没见你说你是他们未婚妻。”

“这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你不懂。”

“切,”赵妍说,“依我看,你就是喜欢宴笙。”

“你瞎说什么?!”林芷对这句话反应很大,生意也提高了极度。

见她这幅样子,赵妍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字一句道:“这不是瞎说,这叫女人的直觉。”

天台的风总是比别处大些,林芷披在背后的长发有几根被吹到了前面,她伸出手,理了理自己的乱发。

她没回答赵妍的问题,但在心里却默默说了一句:她怎么可能喜欢宴笙。

不可能。

也不能。

系统一连整个周内都寂静无声,林芷以为按着这个趋势,她应该能过个放松的周末。

但周五晚上,系统吱声了:【明天是周六,宴笙母亲的忌日,你需要当着守园大爷的面,把他母亲碑前的祭品扔掉。这样守园大爷就会把这件事告诉宴笙,他心里就会对你产生恨意了。】

如果说前几个任务,还只是在宴笙生气的边缘试探,这次任务,就是把林芷往火坑里推了。

宴笙的母亲是谁啊,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护他,心疼他的人,是他真正放在心底的人。

这份感情不会随着苏曼的死淡去,而会因为时间的流逝显得更加珍贵和难忘。

但她林芷是谁,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姐,行走在变恶毒的道路上。

这样的情况下,要是被宴笙看到她把他妈妈的祭品扔了,她迟早会死的很惨。

一晚上没想到解决对策,林芷连觉都睡的不香了,所以她熬了个通宵,第二天一大早天黑没亮,她就背着书包,偷偷摸摸出了门。

而在她走后,没多久,宴笙也推开门走了出来。

因为天气冷,他罕见地加了身黑外套,整个人的气质也因此显的更加成熟和冷寂,远远看着,就叫人觉得,他不好招惹。

苏曼的陵园不在市区,而是在某个地价便宜的郊外。

大清早的,地铁公交都没有,宴笙拦了辆拉夜活儿的出租车,报了地点。

路上的雾气还未散去,笼罩着这座安静无声的城市,宴笙伸出手摸了摸起雾的车窗,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车在太阳初升之际到了目的地,宴笙交了车费下车,打算去临近的花店买点花束带过去。

花店的店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奶奶,她在晨光微曦里佝偻着背,把一盆盆她精心照料的花给搬了出来。

搬完一盆花以后,她扶了扶自己滑下来的老花眼镜,看清了站在花店门口,那个浑身都透着光的少年。

“小雏菊都莫有啦。”她说。

老奶奶对这个年轻人有印象,因为寻常扫墓的人都是买白菊花黄菊花,只有他会买小雏菊,还一买就是一大捧,跟刚来那个小姑娘一样。

“没有了吗?”宴笙轻皱了一下眉,“那给我一束白色马蹄莲吧。”

“这个倒是有,你等着。”老奶奶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店里,拿了几株马蹄莲,效率很高的包好。

宴笙拿着花束,走着这条走过多次的道路,离墓碑越近,他抓着花束的手就越紧。

转过一个弯后,他脚下的步子顿住了。

因为苏曼的墓碑那里,正鬼鬼祟祟地蹲着一个人,而那个人他瞧着有些眼熟。

是林芷。

她来这儿干什么?

林芷没有看到他,宴笙为了弄清她想干什么,放轻步子,站到了她身后一处墓碑那儿。

他蹲下身子,就能被墓碑完全挡住,但为了看清林芷在干什么,宴笙还是稍微偏了偏头。

她也跟他一样蹲着,旁边还放了一个装的满满当当的大包。

不过和他的淡定不一样,把包放下以后,林芷就跟在等人似的,伸直了脖子往园口看。

等谁?

她面前的是苏曼的墓碑,除了他没有人来。

所以等的是他。

故意做出一副关心他母亲的模样,以此来博得他的信任?

这个想法,让宴笙的心底,泛起一抹凉,他回想着过去林芷的种种。

会不会,她其实,只是在演戏。

假装对他好,假装对他充满善意。

但这其实,一切都是个骗局。

宴笙笑了,但这笑和刚刚在车里温和的笑不同,是笑自己蠢,笑自己傻的,讥讽的笑意。

他捏住了手里的花束,想站直身子走到林芷面前,告诉她,她演的戏到此为止。

然而宴笙刚刚有动作,就听见林芷看着园门的方向,嘴里叫着:“来了!来了!”

谁来了?

宴笙不动声色地又隐匿好身形,默默地观察着林芷的举动。

守园的大爷张生年,嘴里叼着根烟,他把手背在身后,跟领导视察似的慢慢悠悠地晃。

等晃到了林芷这排墓碑,她唰的一下站起,用脚把苏曼碑前的贡品都踢了下来。

盘子碎片四溅,里头放着的水果也都毫无规律可循的滚着。

似乎是嫌这样不够,林芷还把碑前花束里枯了的花,一朵朵都掐了下来,朝张生年打,以此来吸引他的注意。

这样疯子般的行径,让张生年和宴笙都愣了愣。

但宴笙愣了以后,却依旧待在原地,想看林芷到底想干嘛,张生年则是气呼呼地把他嘴里叼着的烟拿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林芷走。

“你这是干什么?!”张生年气的眼睛都蹬圆,“你一个小姑娘不学好,来这造什么孽?!”

林芷跟个聋子一样,继续拿手里的干花打他,因为这次距离近了,所以她手里的准头也更好,有几朵甚至都快扔张生年大张着的嘴里了。

“你看到我干什么了吧?”扔完最后一朵花以后,林芷提醒着道:“你记住了啊,我叫林芷,我刚刚不仅把这墓碑的贡品都扔掉了,还用干花打你了。”

张生年被她搞得不明所以。

林芷见他长久不回复,捡了几个地上的小石子,边扔边说:“你记住了啊,我叫林芷,林芷,知道吗?!”

“神经病,神经病,你看我不喊保安来抓你!”张生年边骂着,边往外跑,那速度,跟来时悠闲的慢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等他走远了,林芷才扔掉手里的石子,蹲下来打开她身边背包的拉链,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大推东西。

先是一大捧小雏菊,接着又是几个精致昂贵的雕花瓷碗,再是草莓凤梨各类水果等等。

零零散散的东西,往这儿一摆,立马就把苏曼碑前本就不大的空地给挤得满满当当。

边摆,林芷还边道歉着:“对不起,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看在我买了我最喜欢的花和水果送您的份儿上,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鬼神这东西,林芷不大信,但万一有呢?

所以她道完歉,又开始数落那大爷:“阿姨您别看那大爷刚刚替您出头,活像个好人,他才不是呢,您看您这碑前放的贡品,全都是烂的。”

“苹果小的跟葡萄似的,葡萄又晒成了干儿,哪有半点负责任的样子。”

别的地方林芷不清楚,但这处墓地她在来之前特地了解过,除了便宜,另外一个招牌就是:

只要家属在这儿买了墓地,守园的人会负责定期清理墓碑,上新鲜贡品。

但林芷瞅着墓碑上这厚厚一层灰,就知道那守园的大爷是个只拿钱不干活的。

她从包里拿出了几张湿巾,开始擦墓碑,擦的时候,她自言自语道:“唉,今天等宴笙来,那小心眼大爷肯定会把我干的事儿告诉他,他到时候肯定会讨厌我,但没办法,不这么做,我就要死了。”

“到时候死了,说不定,还能见到阿姨您呢。”话说到这儿,林芷把自言自语改成了对苏曼的倾诉,“如果您现在生我气,到时候我再去道歉好了。”

“不说我的事儿了,烦,我和您说说宴笙吧,阿姨您肯定想知道。”用湿巾擦完一遍后,林芷又换了纸巾擦着墓碑上的残余的水渍。

“您儿子现在不仅有家,还有人照顾有人养啦,不会再孤苦伶仃,而且他有很多爱他的朋友和家人,”也许是觉得说谎不太好,林芷又补充道:“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他一定会变成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我会监督他,不让他走上歪路。”

说完话,碑也擦的差不多了,林芷做完收尾工作后,郑重地在苏曼碑前鞠了一躬,“阿姨,我走了,以后有机会,我带宴笙一起来看您......但应该,不可能了。”

她拿着来时满,现在空的包,飞快地跑出陵园。

而宴笙看着她彻底走的没影了,才拿着花,缓缓地站起来,走到苏曼的面前。

碑前算不得干净,毕竟还有之前坏掉的贡品和陶瓷碎片,但这却格外显得林芷摆放的东西,干净漂亮的近乎突兀,让宴笙想忽视也很难。

他蹲下身,把手里的白色马蹄莲放到小雏菊旁边,两种颜色和形状截然不同的花,却意外的相配。

宴笙抬起手,摸着冷冷的石头碑,脸上的笑意却像太阳一般温暖耀眼,他低声喃喃道:“嗯,妈妈,我有家了。”

不再是,孤苦伶仃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19章 不再是孤苦伶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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