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把沈宴之抗到了床上,自己的任务也算是完成。
“二少奶奶,其他的就都交给您了,我就先撤了。”
“你等等,你这让我怎么弄啊?”
“少爷喝酒不愿意让外人碰,我也没办法,就只能您处理一下了。”孔武说完,走得倒是干脆。
白羽笙可发了愁,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臭男人,心里默默怒骂。
他不愿意让外人碰,那怎么去外面找起乐子来这么游刃有余肆无忌惮呢?
无情无义的狗东西!
沈宴之此时的状态,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半梦半醒。
说他是睡着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些什么咒语似的,说他是醒着的,他现在在白羽笙眼中连人都算不上了。
白羽笙嫌弃的伸脚踢了踢他:“醒醒,醒醒!”
“嗯……嗯……”沈宴之的胳膊微微动了动,又没了反应,嘴里念叨着:“不喝了,喝不下去了。”
白羽笙越听越来气,上床狠狠的揪住了他的耳朵,尖锐的声音灌入他耳:“我告没告诉过你不准喝酒喝的这么多,你是不是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你现在就不难受吗?”
“难受……怎么不难受……”沈宴之还是有些迷离的意识的,最起码他应该是可以听到白羽笙说的每一句话,不过能不能识别出意思来,就未尝可知了。
白羽笙的小小体格儿,根本摆弄不了这样一个“三百斤”的大男人。
别提多艰难了……
白羽笙坐在床上,开始帮他褪去衣物,边褪边说:“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别像一头死猪一样。”
沈宴之打了个酒嗝,那味道简直是快要把白羽笙熏晕过去。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味道,胃里翻滚着想吐。想来想去,白羽笙还是决定给他洗一洗。
“醒醒……醒醒!”
“沈宴之!你还能不能走啊!洗洗澡可以吗?我帮你洗澡,你醒一醒!”白羽笙用力拍打他的脸颊,终于有了些反应。
他的话断断续续的,:“干嘛,你要干嘛?老婆……”沈宴之迷迷糊糊的握住了她的手,闻了闻:“好香啊,是我老婆。”
“你滚开!”白羽笙用力踢了他一脚,捏着他得脸颊似在发泄自己的不满,咬牙切齿的说:“让你喝酒!让你喝酒!下次再喝老娘不要你也罢!”
今晚,注定是相爱相杀的一夜。
沈宴之什么都听得,唯独听不得“不要他”三个字,哪怕喝醉了也同样敏感。
他猛的一头钻进了白羽笙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了白羽笙的腰身,呜呜的哭了起来:“老婆你别不要我,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啊……”
“你干什么呢,丢不丢人啊。”
白羽笙被他弄得不知所措,结果这人干打雷不下雨,一滴眼泪都没掉,存心就是在这儿折磨自己呢。
嚎了大半天,白羽笙再也忍无可忍,吼了他一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闭嘴!”
“好……我闭嘴……让我闭嘴我就闭嘴。”他的眼眸半开半合,迷离多情,醉意朦胧,嘴里嘟囔着不停。
“沈宴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酒后变态啊?”
沈宴之钻进她的怀里不肯出来,抱着她的腰身用头来回的蹭她,用心感受着:“老婆,你的脖子怎么比以前粗啊?”
白羽笙刚开始还有些怀疑沈宴之的醉酒程度真假。
直到沈宴之搂着她的腰,狂亲自己肚子的时候,她忍不住笑了。
腰和脖子已经分不清,肚子和脸也能弄混……
她真想把他今天变态的样子全部照下来。
白羽笙一把推开了他,又气又笑:“你还有完没完了,亲错了!”
结果刚推倒在床上,又开始呼呼大睡,不省人事了。
“醒醒,我带你去洗澡。”
“醒醒啊……”
“我这就去……马上就去……”沈宴之又开始说梦话了。
但凡白羽笙能忍得了这个味道,她都不愿意多碰他一下。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你该不会是我哪辈子的亲爹转世让我还债的吧?”白羽笙小小的一个人儿,托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艰难的往浴室走。
被人放在地上拖行自是不舒服的,沈宴之的反抗让白羽笙寸步难行。
终于把这个“东西”拖进了浴室里。
接下来怎么办,白羽笙又发了愁。
还得给他脱衣服才行,要不然会洗的不干净,白费力气。
白羽笙深吸了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把沈宴之扒得一丝不挂。
她尽量让自己的目光放在自己该看的地方,不该看的地方绝对不看。
想她白羽笙看男人无数,凡是被她看过的都是已死之人。
到了自己丈夫这里,白羽笙倒不敢看了……
她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拿着毛巾疯狂的搓洗着他的身子。
离远一看,活脱脱的像是在刷洗毛毯一样,动作粗鲁生硬,差点把他的皮扒下来一层。
在一次次的浴液与香皂的交替拯救之下,这个男人终于香了。
白羽笙心满意足的又把他拖了回去,抱到了床上。
不过不得不说,他精壮傲人的身材确实值得白羽笙多看两眼。
特别是那几近完美的腰线,光是看就能让女人沉醉……
白羽笙自认为见过大世面,肯定不是那种没出息的女人。
与其多看他一眼,不如趁着还没天亮,赶紧睡一会儿,缓解一下腰酸背痛。
只可惜,等到白羽笙再次躺在沙发上打算闭目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她看了眼熟睡着的沈宴之,疲倦的坐起了身子。
待到梳妆打扮一番后,她便去上班了。
白羽笙去的很早,原因是要先去一趟医学研究院取昨天的结果。
等到沈宴之清醒的时候,太阳都照进屋子了。
此时,沈宴之头疼欲裂,根本不记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掀开了被子,彻底傻眼了。
自己……怎么会什么都没穿呢?
沈宴之瞬间又惊又怕,窘迫羞愧的情绪在心头不断游走。
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人生大事了?
不会啊……她对自己那个态度,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的。
沈宴之越想越不对劲儿,昨个断片儿之后的记忆彻底不复存在。
房间里空无一人,沈宴之心中有些发慌。
“孔武!孔武!人呢?”沈宴之一边麻利的穿衣服,一边喊着人。
“少爷,您可算是醒了。我可在门外等您太久了。”
“昨天你送我回来的?”
“是啊。”
“那她人呢?”
“二少奶奶早就去上班了。好像是又发生了命案,看您一直不醒,我也是着实着急。”
“那你怎么不直接叫醒我?”沈宴之的行动越发迅速,意识到自己误了大事。
“二少奶奶说有您没您都一样。”
“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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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这个男人终于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