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Mafia干部伊佐山润之挟持组织医生小原叛逃的消息,被森鸥外与土屋合力压了数日,终于在先代葬礼结束后的次日爆了出来。
奔赴欧洲分部追击叛逃干部的任务落在了尾崎红叶的身上。
对此,藤间云自是百般不愿的,怀疑森鸥外还没把首领的位置坐热乎,就开始拿帮自己上位的“功臣”开刀了。
可当藤间听说土屋的“右腕”岩崎也收到了森让对方即刻启程返回美洲分部的事后,他心中尚未成型的犹疑就被这情报打消了大半。
“藤间先生,”年轻的首领面露不安,像一只刚从蛋壳里钻出来的雏鸟,无法违逆融入自己骨血中的印刻效应,对面前男人讲话时的音色不仅低柔轻浅,还带着一点不易让人觉察的颤音,“放眼整个组织,我只有您能信赖了。”
陷在沙发里低头玩着游戏的太宰治,目不斜视盯着游戏机的屏幕,面无表情地吐了吐舌头:又、骗、人。
然而森鸥外的话,却让得到对方依赖的藤间很是受用,他自告奋勇道:“放心,我会帮你将组织内部伊佐山的爪牙一一清除干净的。”
“啊,关于这件事,”森询问男人的意见道,“您觉得我们能否让土屋来做这个‘恶人’?”
“‘恶人’……”名声上,藤间不愿自己被人视作会对组织成员下手的人,这不利于他日后夺位,可他对森的提议,也有自己的担忧,“你不怕他趁机动咱们的人?”
森对藤间露出了信任的笑容:“有您在,即使他真生了这种心思,也会对您顾忌一二,不敢轻易妄动的吧?”
这一捧一压的手段,哄得男人更得意了,他伸手揽着青年的肩,嘱咐道:“哎呀,你这话咱俩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万不可让旁人看出端倪。”
“那是自然。”森笑眯眯地应道。
“只不是——”藤间话锋一转,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小红叶被你派去处理伊佐山了,眼下‘黑蜥蜴’虽听命于你我,可他们的战力……终究还是不能与土屋手下那群武斗派相较呀。”
“那您是想?”
藤间一手揽着森,一手拍了拍对方的胸膛:“我那兄长能在关西铺设那么大的产业,靠的自然不止是他那颗深谙经商之道的灵光脑袋,”他收回贴在森胸口处的右手,在空中攥成了拳头,“咱们可以问他‘借’些人手。”
“这……好借吗?”森犹豫道,“淡野组毕竟是关西的组织,先前大佐就对横滨街头有外地人出没的情况起了疑,如今若是再引一批人进来,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闻言,早有计划的男人呵呵笑了起来:“你呀,哪儿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了。”他斜眸对上青年的视线,问道,“你想不想与我‘亲上加亲’?”
森眨了眨眼,茫然道:“怎么‘加’?”
“我们可以‘结亲’。”藤间笑吟吟地回道。
“藤间先生……”
“嗯?”
森为难道:“我家中没有适龄待嫁的女儿或者姐妹。”
“嗐!我哪儿需你瞎操这种闲心,”藤间说明自己的安排道,“我侄女‘小桃’你还有印象吗?”
森回想起那个眼睛生得清纯可爱的女孩儿,嘴角不由得上扬了几分,他点头回道:“我记得,挺娴静温顺一孩子。”
“她母亲……我大嫂走得早,在我兄长没娶续弦之前,组内后勤事务都是她一力操持的,为人乖巧明理,待人宽和体贴,”藤间弯眼为森牵线道,“与你很是相配。”
森听到这话时,惊得眼皮一跳:啊?
不等年轻的首领开口拒绝,男人就将其中利害讲明了:“你若能与淡野组结为姻亲之好,他们就是你的后盾,到时候你求财得财,要人得人,哪里还用去管那土屋如何?而且你身为首领以后只会越来越忙,像人情打点、迎来送往这类琐碎小事,你只管放心交给小桃去做,她做事仔细,定能帮你把这桩桩件件都处理妥帖的。”
“可那孩子……年纪似乎比太宰君还要小一些吧,”森与淡野慎两次接触下来,觉得对方应该不是那种会将子女婚姻与组织利益捆绑在一起的人,“单是慎先生那关,就不好过吧……”
“嘿呀!我的首领大人呐——”藤间把森推到办公桌前,让对方坐在了椅子上,“如果我兄长不看好此事,那日的答谢宴上他就不会特意把小桃介绍给你认识了。”
闻言,太宰来了精神,他起身跪在沙发上,将上半身趴在沙发背上,幸灾乐祸地问道:“所以森先生这是要结婚了吗?”
藤间云觉得这会儿太宰治都比森鸥外上道,他现在心情不错,所以回答男孩儿的态度也不敷衍:“双方目前只能订立婚约,至于你说的这个‘正式结合’嘛……自然还是要等女方成年的。”
“欸——那森先生岂不是还要再等对方四五年?”太宰不遗余力地调侃森道,“等到那时,人家女孩子还会愿意嫁他这种‘老男人’嘛?”
藤间抬手指着太宰,摇头对森笑道:“也就他这种还没体悟透人情冷暖的小家伙,会觉得在女人眼中多金慷慨又绅士体贴的‘老男人’不吃香了。”
太宰不屑地单手撑住下巴,嘟囔道:“比起又老又无趣的森先生,小姐姐们肯定更喜欢我这种会讨她们欢心的小嫩草。”
森忍俊不禁,转头对藤间说道:“改日我们去新宿收一家HOST俱乐部,然后送太宰君过去坐台,我有预感——那家店的利润额肯定不会低的。”
“嗯,你这想法不错,”藤间点头应了一声,而后他抬眼看向男孩儿,逗弄道:“太好了呢,太宰君,我们找到适合你的职场了。”
太宰眯眼微笑,已在脑中罗列出了不下十条能搞垮那家俱乐部的方法。
年后立春,森鸥外就在藤间云的陪同下,亲赴大阪与淡野组订立了附带有联姻条件的结盟书。
为表诚意,淡野慎为自家女儿在横滨购置了一处无论是自住还是出租性价比都很高的房产,他向森保证会让淡野桃今年报考横滨的高中,待对方毕业成年,就办理入籍手续,二人完婚后便可以同居了。
摊上淡野慎这个行动力强、计划周到的“岳父”,森鸥外在被对方一通输出唬得蒙头呆脑的同时,内心擦汗直呼:好家伙!
要不是森想着从订婚到结婚期间还有四五年的缓冲期能够供自己操作利用,他根本不会同意藤间云提出的这个什么“联姻”策略。
“哎……”
返程途中,森扶额靠在车窗上,感觉在大阪的这几天里,他快把这一年的叹息都叹完了。
但愿这次“付出”不会让他血亏吧。
前排负责开车的广津柳浪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到坐在后排的新首领唇线延展,嘴角向上微微扬起,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他开口询问对方:“首领,您想听会儿歌吗?”
森以为广津开车疲惫了,于是没有规定曲目,直接同意道:“放吧。”
广津拿出手机连上车内蓝牙,想了一下,在音乐软件的搜索框中先输入了关键词“恋爱”,后又觉得不妥,把那个词删除后,又改输成了“婚礼”。
在收起手机前,广津单击点了一下那个播放量排在第一的歌单。
一行人抵达横滨后,森鸥外在下车之前,问广津要了那首歌词中有一句是“Angelofmine”的歌名——他要在唤爱丽丝出来吃小蛋糕时,放给对方听。
与淡野组结为盟友后,森以需要安抚土屋为由,把兰堂破格提拔成了准干部。
由于茶茶的预产期就在二月中旬,森又借“陪产”名义,用土屋将岩崎换回了横滨。
岩崎的回归,也为他带来了意大利Mafia加百罗涅家族的“回信”,而且出乎森意料的是,对方那位二十岁出头,名叫“迪诺?加百罗涅”的首领,给他的亲笔书信居然是用日文写的。
真是年少有为啊~森先前就从土屋口中得知了这个在意大利Mafia圈内被人称作“跳马”的年轻人,在成为加百罗涅第十任首领后,短短数年就重振了自先代起就爆出诸多财政难题的家族。
信中,迪诺?加百罗涅表达了他对与港口Mafia合资创建酒厂一事的支持,感谢森能为他们即将产出的商品提前打通国内销货渠道的做法,所以他希望接下来能与森带领下的港口Mafia建立长期合作关系。
所谓“合作”,自是有来有往的。
为避藤间耳目,土屋仁次郎乘机在巴西圣保罗国际机场转机飞往意大利,代表森鸥外就制裁叛逃干部伊佐山润之一事,向加百罗涅的首领提出了援助请求。
三月下旬,与伊佐山陷入对峙僵局的尾崎红叶,收到了一个来自横滨的航空包裹,她拔出怀刀两三下就拆开了包裹。
黑色的长方形硬盒中,放着一粉一白两枝含苞待放的桃花,以及一只淡黄色的千纸鹤。
尾崎从盒子中拿出了那只千纸鹤,发现折缝中似写有什么文字,于是她展开了那只纸鹤……
「山脚的桃花快要开了,等你回来,大家一起去山里看桃花罢——森」
“老狐狸……还敢催我进度。”
一抹浅笑融入了生机盎然的春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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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第九十四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