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何用不了?”庆阳问性能。
性能回答:“我们承受不了这些佛兵的佛力。”
‘性觉达至那个境界,仍是承受不了佛兵的法力?’
庆阳问性能:“性觉把转轮寺的本命经练到了什么程度?”
性能回答:“离达到最高境界,还有着一段距离。”
庆阳了然,而后将手一招,准备将八大佛兵摄入手中,放进“藏宝猪笼”之内。
可当他的念力一触碰到佛兵,耳边忽然响起了悠悠扬扬的念经声。
与此同时,一股信息流涌入脑海中。
“【转轮经】:释迦佛僧人所修本命经,修至最高层,可用己躯召释迦佛降临。”
“获得代价:精神接收梵音洗涤,容易化为释迦佛的忠实信徒。”
庆阳把代价转移给性能之后,信息流便如河流决堤一般,涌入脑海中。
性能那张本来慌张的脸,肌肉忽然一松,表情变得缓和。
双眼微眯,嘴角微翘,就彷佛寺庙中的佛凋一般。
一会儿后,庆阳将本命经的所有信息尽数接收。
紧接着,又有着转轮寺的等等法术涌进了脑海。
这些法术,包括各种召神佛小咒,还有运用佛兵的法门。
庆阳将代价转移给了性能后,继续接收。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分,便将全部的法术接收完毕。
他把佛兵尽数收进了“藏宝猪笼”,而后往外走去。
石室之外,十道血肉释迦神念,仍在和转轮寺的僧人战斗。
不得不说,转轮寺还是有些底蕴的。
上百个僧人各施神通,把十道血肉释迦神念都打得暗澹了。
估摸着再过一刻,这十道血肉释迦神念就会被转轮寺的一众僧人全部打散。
庆阳将墙上的数滴血液摄来,念起了【召释迦佛小咒】。
几个僧人的肉身干瘪了下去。
佛殿的空中,又有着三道血肉释迦神念生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众僧人看着面前那十三道血肉释迦神念,脸上的肉震颤不已。
他们没想到庆阳还能召出血肉释迦神念。
“我们就此隐去,你放了我们吧。”
见庆阳实力这般强,立即有僧人哀求道。
“好。”
庆阳向庙门走去。
那些僧人以为庆阳放过了他们,纷纷欢喜。
但下一刻,十三道血肉释迦没有停手,仍是向一众僧人杀了过去。
佛殿内法力激荡,把壁上的浮凋都粉碎了。
僧人越杀越多,一滩滩肉酱溅到墙上。
有的僧人见十三道血肉释迦打不过,就向庆阳冲去,想杀了施法之人。
但离这庆阳还有十步的距离,庆阳未望后看,一根巨大的触手自庆阳身遭陡然飞出,一下便将这个僧人砸成了肉酱。
一会儿后,鲜血染红了整座佛殿,转轮寺的僧人,无一生存。
庆阳将手一招,把一些骨头摄了过来,收进了“藏宝猪笼”当中。
而后,庆阳又问性能转轮寺是否炼了什么丹药。
性能答了,庆阳便向性能所说之地而去,将丹药尽数收进了“藏宝猪笼”当中。
见此间事了,庆阳驱使着十三道血肉释迦佛神念,将整座转轮寺砸得粉碎,只带着性能的头颅离开了。
过了一天之后,寂苦寺的方丈智尊,白莲教的练霓儿,飞天宫的楚怜天,还有一些门派,相继来到转轮寺。
他们本也想趁着转轮寺无人,杀了转轮寺的和尚,灭了释迦佛在此世的传承。
但来到此处后,只发现了一片废墟。
……
灭了转轮寺后,庆阳回到了小胖等人所在的县城,自此开始一心修炼。
过了半年之后,内丹术达至了元婴九层。
从转轮寺得来的丹药已经全部耗尽。
庆阳登时想到了白莲教。
白莲教参拜白莲圣母,也是他未来要灭的一个教派之一。
白莲教通过军功兑换的丹药,会放在白莲教的各个分坛当中。
他打算打听出白莲教分坛的位置,然后将里面的丹药都夺了。
想到此处,庆阳当即动身。
他去到了白莲教的领地,很快便找到了一个白莲教的教徒,一番拷问后,知道了几个白莲教的分坛所在。
他如今修为卓绝,那些白莲教分坛的人不会是他的对手。
只是几下手脚,他便将这些分坛洗劫了一通。
白莲教分坛接连被洗劫,消息自然传到了练霓儿的耳中。
她从手下人的描述,隐隐约约猜测洗劫分坛之人是庆阳。
但她又自认自己对庆阳不错,庆阳应该不会如此对她。
‘难道是别人?’
练霓儿心中疑惑。
之后几天,她亲自带人,去抓拿近来洗劫分坛之人。
但白莲教的领地颇大,庆阳洗劫分坛的时日与地点也一向很随机,根本无迹可寻。
因此,练霓儿没有碰上庆阳。
两个月后,庆阳在丹药的堆积以及日夜不辍的修炼之下,内丹术境界突破至化神。
根据《长源洞玄经》,化神只有五层,只要突破了第五层后,便可尸解飞升。
丹田里的虫子,已长出了三个头颅,看来是分裂成三尸虫在即。
这日,庆阳的丹药再次用完,便又去了白莲教的领地,用了同样的方法,找到了白莲教的分坛。
这个分坛的人实力极差,他用了克苏鲁的“梦境编织”之术,一下便将这些人拉入梦。
然后堂而皇之的将分坛中的物事,收进了储物的法器之中。
如今,他的储物法宝称为“饕餮袋”,空间更大,是之前洗劫一个分坛得到的。
正当他搜索分坛时,忽然察觉到有几道法力波动向这边接近。
他认得其中八道,便是练霓儿和白莲七星的。
练霓儿放出神识,察觉到分坛之中的人都站定了一处,便猜测洗劫分坛的人在其中。
吩咐白莲七星在外面受着,自己则向分坛内掠了进去。
不曾想,迎面便碰上了看起来是一滩模湖方块的庆阳。
庆阳虽然不怕被发现,但是释放“无形无状”之术,以成习惯。
“鸿钧?庆阳?”练霓儿看着面前这滩物事,皱眉道。
飞天宫的楚怜天,曾跟他们说过庆阳当时的状态。
因此,她看到庆阳这般状态,便觉得自己十有八九猜对了。
“我之前对你不差,你为何要如此对我白莲教?”练霓儿将身挡在庆阳面前,盯着庆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