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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算死不算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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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不归人。

这几个字,狠狠的冲击着墨莲的心,她忽然就伸手抱住了白若瞳,几个月来的委屈,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终于有人能对她感同身受了一般。

墨莲在等,等柳鹤琦回来,她每日每夜的盼着,第二天一睁眼,柳鹤琦便能出现在眼前,但她又怕,怕他回来的太快,自己还没能成长为他喜欢的、想要的样子,再次被狠狠的推开。

而白若瞳其实比墨莲更惨一点,至少墨莲知道自己在等谁,可她,连自己在等谁,为什么要等都不知道。

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一个不断重复的残梦总是出现在午夜梦回。

白若瞳已经记不得是从几岁开始了,她总会梦到自己溺水。

那是一片漆黑的水域,深不见底,她沉浮其中,无法呼吸,无法呼救,双手双脚不停地扑腾,肺腔里面灌满了水,火辣辣的疼。

那种无边的恐惧,让她拼命的划拉着,两只手十指大大的张开,在那握不住抓不到的水流之中,想要揪住一点什么。

每每在她万般绝望之时,总会有一只手伸过来,紧紧地抓住她的手,用力的将她往上带,救她出苦海。

即使在梦中,她也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要看清那只手的主人,可从来没有看清楚过。

每次从这个残梦中惊醒,她都会长时间的靠在床头,捂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口,回想着梦中的一切,从那种绝望的恐惧之中慢慢的缓过来。

白若瞳时常会想,她为什么总是做这个溺水的残梦?明明她从小水性就很好,特别是最近几年,她头上的一对犄角越长越大,开始分叉之后,在水中更加游刃有余。

如果这个梦是一个预警,那么,大多都是不准的,毕竟她溺水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难道这个梦,是一段曾经发生过的记忆?

梦到的次数多了,白若瞳甚至开始相信,这个梦在过去的每一个特定的时间点,真实发生过,那个伸手救她出苦海的人,也真实存在着,而她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可能,就是梦中那只手的主人。

“莲儿,你会一直等我哥哥回来吗?”白若瞳问道,“你有想过,主动去找他吗?”

“不,我不会去找他。”墨莲说道,“其实有些事情,我看的很透彻。

鹤琦哥哥是我爹从小一手带大的,是按照冥王继承人的标准培养起来的,他要走,要躲我,也得我爹同意才行,而我爹不可能真的放任他躲得无影无踪。

全世界所有人都不知道鹤琦哥哥去了哪,我爹也必定会知道,只要我要死要活的闹一通,我爹肯定会缴械投降,告诉我鹤琦哥哥到底在哪,但我不想那么做。”

“为什么?”白若瞳想不通道,“你明明那么想念他,更何况,他比你可大了十来岁呢,你就不怕这些年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喜欢的人,更加不要你了?”

“怕,很怕。”墨莲坦白道,“但我更怕得而复失,宁愿这样漫无目的的等着,都不希望把他绑回来之后,他又躲出去,那样,我便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白若瞳心疼的搂着墨莲,说道:“莲儿你其实不必这样,我哥没那么好,性子冷,跟个闷葫芦似的,远远地看着还好,真要跟他过一辈子,恐怕就没想象中的那么幸福了。”

墨莲苦笑一声道:“不,你不懂,鹤琦哥哥很好。”

……

那天,墨莲和若瞳在后山一直待到了傍晚才回去,俩人并没有一直在聊天,很多时候就是相互依偎着,静静地坐着。

傍晚,墨莲告别若瞳,回到灵巫一族便闭关了,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闭关,童心很不放心,亲自守着。

而自从那天之后,白若瞳便病了,整天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来做任何事情,找来医师看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她睡眠不好,开了一点助睡眠的药,但情况依然没有好转。

直到半个月后,白家庄园来了两个客人。

这两个人是白玄武当初在外面游历的时候,落下的交情,后来两人辗转在靖安古镇那边落了根,一个是倒卖文玩古物的,一个是给人点穴看风水的,算起来都是本家。

白玄武接待他们的时候,正好若瞳也在,他们聊他们的,若瞳则在一边看书。

白玄武很高兴,招呼两人坐下,沏了茶,问道:“高兄李兄,什么风把你俩吹到我这儿来了?这一别也有三年没见了,我听说你俩的生意都做的挺好。”

那高兄连连摆手,愁眉苦脸道:“往年生意的确很好,这刚过了年关,上元节、清明前后,都是旺季,按道理来说,这时候是抽不开身上门拜访你的,但今年算是遇到绊脚石了,生意惨淡的很,快糊不了口了,李兄比我倒是好一点。”

“我比你好在哪里?”那李兄也是一肚子的苦水,“我现在出门给人家看事,人家都嫌不吉利,年前谈好的单子,莫名其妙的都给我退了,真是造孽。”

白玄武疑惑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高兄说道:“年三十那天,古镇里新搬来了一个算卦的,店铺就在我的古玩店的街角处,店主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爱穿一身藏青色的道袍,倒也真像那么回事。

他刚来那几天,正巧赶上过年,没啥生意,大家也都没在意,大年初五迎财神,他的店面正式向外营业,打出的招牌竟然是:算死不算生。”

“什么?算死不算生?”白玄武都跟着一惊,“还有呢?别的算吗?”

高兄摇头:“一概不算。”

说到这儿,就连坐在角落椅子里的若瞳,都不由的竖起了耳朵,听了几嘴。

白玄武问道:“大新年的,没人会去找忌讳,跟他要卦吧?”

“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李兄接嘴道,“我们一开始还暗地里嘲笑过,说这小神棍装神弄鬼的瞎胡闹,故意挂出这个招牌做噱头,但毕竟年轻,不懂人情世故,如今大家生活压力都那么大,谁不想苦中作乐,找点好彩头?上他这儿算卦,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我们甚至断定,这小神棍没多久就得卷铺盖走人。

可是谁曾想,这天底下猎奇的人就是那么多,特别是有些真的病入膏肓的人,还上赶着来这店里,就为了要这小神棍一卦。”

“怎么,还真有人被卦着了?”白玄武问道。

“大年初五的傍晚,就有一辆大奔停在了街角。”高兄说道,“当时我正好买烟回来,正好看到一个年轻的美妇人,扶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进了那小神棍的店,我就注意看了一会儿。

那俩人进去没多久,便气冲冲的出来了,紧接着,大奔扬长而去。”

白玄武问:“老者被下了死卦?”

“不,不是老者,是那美妇人。”李兄急急道,“本来那美妇人是来给老者起卦的,老者在医院查出了绝症,被断定活不过一个月,不想死,便想来算一算,顺便想让那小神棍给出出主意,怎样才能逆天改命。

却没想到,进去之后,小神棍不肯给老者起卦,倒是给美妇人起了一卦,说她三天后有血光之灾,凶多吉少。”

“被卦中了?”白玄武问道。

“卦中了。”高兄回道,“四天后一大早,那辆大奔又停在了街角,这一次,老者带了两个保镖,进了店里。

后来我们才听说,那美妇人已经于前一天晚上车祸离世了,而老者的精气神倒是比四天前好了很多,他特地送了十万块钱来,请小神棍去主持美妇人的葬礼,却被小神棍一口否决了。”

“倒是个不贪财的。”白玄武摸着下巴推测道,“所以,就是这一卦让他出了名,找他算卦的人最近多了起来?”

“何止是多。”李兄说到这儿,两眼都冒金光,“从年初十之后,慕名而来算卦的人,几乎要踏破小神棍的店门槛,想算什么的都有,但都被小神棍一一拒绝。

但只要被他起卦的人,他说那人几更死,那人必定活不过下一秒,简直比阴差拿人时间掐的还准。”

这就奇了。

白玄武皱起了眉头,问道:“真有这么多人来问死?”

“有,多着呢。”李兄说道,“有的是得了绝症,想要来碰碰运气,看看还有没有一线生机;有的是替家里人来问的,毕竟有些富贵人家,家产分配问题,很让人费心;有的是心如死灰,一心求死,卦上一卦,也走的心安理得了……

总之,从年初五到现在,小神棍起了不下五十卦,无一例外,全中。

你知道现在外面人都说我们靖安古镇什么吗?说我们那是阎王街,走路都绕道,生怕靠近了,沾染上晦气。”

“毕竟大多数人都想好好的活着。”高兄说道,“但这大大的影响了我们做生意啊,整个古镇的人流量,比往年减少了近七成,剩下的那三成,还都是奔着小神棍去的,咱们是真的喝西北风了。”

这个时候,一直窝在角落椅子里没出声的白若瞳,说道:“你们夸大了吧?咱们这条道上的人,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这么给别人算命,像他这么算,不是明摆着泄露天机?这是要折寿的。”

“谁说不是呢?”李兄说道,“你看我吧,出去给人点穴看风水,也是量力而行,有时候,明明是看出门路来了,也不敢什么都叭叭的往外说,更何况是这么短的时间,断了这么多死卦。

可我看那小神棍活的不要太好,迎来送往,日进斗金,笑意盈盈的,倒是苦坏了我们这些人。”

高兄说道:“这人我们还不敢轻易去得罪,但长此以往,我们的生意真的没法做了,所以思来想去,就想到了白兄你了。”

李兄立刻附和道:“咱们这些人小门小户的,说话没点分量,但白兄你不一样,你背后有白家七门撑腰,听说你们家与……与冥界还有生意往来,这小神棍干的营生,多少是触犯冥界了吧?

要不,白兄你跟我们走一趟,会会那小神棍?这事儿摆平了,咱们必有重谢。”

白玄武看了一眼白若瞳,这事儿他也拿不定主意,白若瞳一手拿着书,一手撑在椅把上,狭长的眼角眯了眯,饶有兴趣道:“伯伯,要不我跟他们走一趟?”

白玄武下意识的就想拒绝,不想让白若瞳去冒险,要去也应该是他去才对。

但这段时间,白若瞳一直无精打采的,难得今天对这事儿来了兴趣,白玄武不想驳了她的兴致。

再者,以白家与冥界的关系,就算那小神棍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敢真的把白若瞳怎么样。

这样想着,他便点头答应道:“掌门亲自去会会那人也好,咱们也有分堂在靖安,总不能让他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坏了道上的规矩。”

当天,白若瞳便跟着高兄李兄去了靖安古镇。

靖安古镇挺大的,房屋错落有致的林立着,他们所说的那个街角,倒是挺偏僻的。

高兄李兄本想跟白若瞳一起去找那小神棍,却被她拒绝了,她只身一人走过去。

站在那店门前,抬头,就看到一面黑漆漆的牌匾挂在门头上,牌匾上竟然一个字都没有,街角突出的屋檐上,挂着一只倒三角的小黄旗,上面绣着一个‘卦’字,仅此而已。

白若瞳抬脚上前,朝着店门里面看去,迎面便是一道墨蓝色的屏风,挡住了所有视线。

她跨过门槛,绕过屏风,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店面很小,分为前后两间,后面应该是睡觉的地方,前面的店面里,只摆着一张卦台,卦台上铺着明黄色的台布,正面上铺着一张八卦图,上面放着笔墨纸砚,几枚铜钱,一个签筒,以及一只青铜罗盘。

卦台的前后,都放着一张太师椅,白若瞳没出声,偏身坐进卦台外面的太师椅上,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等待着。

不多时,里间便传来了脚步声,白若瞳抬眼朝着门口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抬眼正好对上她。

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一愣。

男子看起来真的好年轻,顶多跟自己差不多大年纪,瘦高身材,留着寸头,剑眉星目,果真俊朗倜傥,特别是垂在身侧,从长袖中露出来的那两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只是一眼,白若瞳的眼神便无法从那两只手上挪开,某些记忆在脑海中翻滚,胸口没来由的扑通扑通乱跳。

就在这个时候,男子抬起脚步,走上前来,问道:“姑娘,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白若瞳猛地回过神来,稳了稳心神,立刻摇头:“不,没见过。”

男子在卦台里面的太师椅坐下,与白若瞳面对面,唇角微微一勾,问道:“那姑娘今日来,是算卦吗?”

白若瞳点头:“对,算卦。”

“为自己卦,还是为别人卦?”男子提醒道,“我这小店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算死不算生,姑娘还卦吗?”

“我不算生死。”白若瞳说道,“我想让你帮我解个梦。”

男子立刻摆手,说道:“那姑娘还是另寻高处吧,我这儿不解梦。”

“为什么?”白若瞳问道,“是不会解,还是不能解?”

男子并不愿多说:“没有为什么,这是我的小店,起卦者是我,规矩便也由我来定,姑娘若是算卦,就必须遵守我的规定。”

“但你可能有所不知。”白若瞳重新靠向椅背,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好整以暇的看着男子,说道,“这里是靖安,靖安有个靖安堂,你应该知道。”

男子眉头不着痕迹的挑了挑,说道:“我知道,靖安堂是江城白家七门的分堂之一。”

白若瞳继续道:“不巧的是,这古镇,刚好就在靖安堂的管辖之内,而我,说起来,在靖安堂也是有话语权的,你在我的地盘上开店,那就得守我的规矩,你说是也不是?”

“你是靖安堂的人?”男子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接连问道,“那你与白家七门又有什么关系?”

白若瞳眉头皱了皱,这小神棍似乎对白家七门很感兴趣,为什么?

她反问道:“如果我说有关系,又当如何?”

两人的目光再次相撞,在空气中纠缠,谁也不让谁。

各自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探究,小神棍在想什么,白若瞳不知道,但她的心里,此刻却很乱。

明明眼前这个人,她从未见过,可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她便总觉得,仿佛跟他认识了很多年似的。

特别是此刻,他身体前倾,双肘支在卦台上,十指交叉于台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时候,白若瞳感觉自己的心都被他死死撅住了一般。

这种轻易被人扰乱心智的感觉很不好,甚至那一刻,她想站起来,立刻离开这儿,回去换白玄武过来。

这么想着,她果真站了起来,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要走。

手却被一把抓住,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有力的握住了自己,就仿佛在那残梦中,那只手穿过层层水浪,抓住了不断扑腾的自己的手一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357、算死不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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