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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问心无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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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发生的情况,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那道黑气冲进我的魂魄之后,我耳边咿咿呀呀的全是声音,有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

黑气里面,融合着另外六道魂魄,我本是与这六道魂魄是平起平坐的,甚至,在所有的魂魄之中,我是最小,辈分最晚的那一个,但是我却没想到,他们融合之后,冲进我的魂魄之中,不断的运转。

我浑身都难受,却能看到自己本来虚晃的魂魄,渐渐有了一丝实体,而那些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小。

实体?

魂魄只有在修炼到一定程度之后,才会渐渐形成类似于真身状态的实体,就像之前的柳伏城。

而我如今还没有那么强的鬼力,哪来的实体?

正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金色龙纹棺钉忽然猛地一顿,紧接着,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棺钉不停的震颤。

随即,一道无名的力量从上方袭来,伴随着急促的铜铃声。

我眯起眼睛抬头看去,能够通过金光看到爷爷的轮廓。

他左手摇铜铃,右手捏剑指,嘴里面叽里咕噜的念着咒语,企图将金色龙纹棺钉拔出去。

按照我之前跟奶奶去过的那个石室所发生的一切推断,我这根金色龙纹棺钉一旦陷下去的话,就代表着锁龙阵启动了,这一直是爷爷想要的,怎么会在关键时刻,却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关键点,应该就在于其他几条魂魄将自己的精魂全都融给了我,而不是进入到阵法里面去了。

我一时间也有些六神无主了,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要这些精魂的力量做什么?难道现在不是启动锁龙阵更重要吗?

看到爷爷,我满心的怨气,恨不得一掌顶上去,给他点颜色看看,但我的理智又压着我,不让我轻举妄动。

如今是在玉龙山里,又是在这么关键的时间点,一旦哪里出了问题,影响太大了。

我都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已经成了一缕幽魂,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忍的?

过了子时,一切尘埃落定,到时候如果我还没魂飞魄散,那时候才该由我来考虑,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我静静地待在棺钉的金光之中,默默地忍耐着那股强大的吸力以及周围的震颤,整个过程也没有延续多久,棺钉忽然爆发出一股耀眼的金光,嘭的一声,往下狠狠一扎。

紧接着,金光消失,那股吸力也消失,眼前一片黑暗。

脚底下,忽然起了一阵旋风,那股旋风阴风阵阵,强大到如黑洞一般,将我朝着深渊里面拉去。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七门永远姓白,谁也别想染指!”

……

脑海中,渐渐的,一道人影忽隐忽现,他穿着一身铠甲,骑在战马之上,手握长矛,脚踏血染大地。

他缓缓的回过头来,满目赤红,嘴角含血,一点一点扯起嘴角,森冷凛然。

“你来啦!”

他喟叹一声,如泣如诉,仿佛等了千万年一般,卸下了最后一口气。

随即,他调转马头,挥动长矛,两腿一夹马腹,直奔着我而来。

我木讷的站在原地,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强烈的风扑面而起。

轰!

整个世界,一片空白。

……

有什么爆炸开来,巨大的震动瞬间挤压进我的大脑,地动山摇。

再睁眼,我已经置身于石室之中,金色龙纹棺钉已经不见,八角黑棺四分五裂在脚下,无数的符文围绕在我的周围,散发着阴红的光。

不远处,爷爷手握铜铃,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的身后角落处,大巫师和白玄武静静地站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爷爷连声喊道,“怎么会这样?”

他猛地掉过头去,恶狠狠的冲着大巫师吼道:“是你!是你们!”

大巫师站在角落里,看着爷爷,岿然不动。

那冰冷的态度,仿若这些天帮着爷爷的不是他一般。

爷爷手一伸,粗长的孝棍已经出现在手中,他脚下疾步,直冲着大巫师而去。

大巫师仍然没动,背着手,看向我。

就在爷爷冲过去的那一刻,地面猛地一个巨大的震动,整个石室扑棱棱的直掉石沫,有战马嘶鸣声在外面响起,爷爷的动作戛然而止。

而那一刻,大巫师忽然转身,带着白玄武迅速的消失在了石室之中。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哒哒的马蹄声已经近在咫尺,爷爷迅速后退,下一刻,一头只有森森白骨的战马冲了进来。

这战马,不就是之前我进入墓室,看到的那一头吗?

战马嘶鸣,爷爷动作迅猛,一个翻身便上了马背。

战马前脚高高抬起,猛地一个抖动,爷爷差点从马骨上摔下来,手中孝棍狠狠地插进骨隙才稳住了战马。

他将铜铃挂在马头上,战马平息,他抽出孝棍,指向我,大声说道:“菲菲,走到今天这一步,我知道你心中对我必定有一些误会与怨念,但我想跟你说的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白家,为了整个江城。”

“对,我咬牙坚持到现在,负了所有白家亲眷,就是为了祖坟里面的战魂,因为只有战魂,才能救我们白家,救七门!”

“我相信这些天,你也已经察觉到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们从未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我们的头顶上,还有人死死的压着,想要白家真正的重振,必须将那些东西彻底铲除,所以,我不得已做出牺牲,但凡可以假手于人,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战魂最终选择了你,对于我来说,是我是你,没有分别,我只想提醒你两点,一,战魂虽然集聚了老祖宗毕生的功德,却也积满了他的杀念,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无论什么时候,向佛,不要向魔,否则,你将坠入万劫不复之地;二,战魂是压制金棺的主力,战魂现世,金棺翻身,接下来会有一场硬仗要打,我希望你能集中精力对抗走蛟,而不是关注其他。”

“你怕了?”从始至终,我异常的冷静,我知道爷爷最后两点说的是真的,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跟他找茬,但这并不代表,一切就过去了。

爷爷坐在战马上,昂着头道:“我白德元对白家,对七门,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我讥讽的笑了两声,质问道,“那么,你对奶奶,也问心无愧吗?”

奶奶是我心中过不去的那一道坎,永远的坎!

从小她是怎样辛苦的将我拉扯大,怎样承受着失子之痛,在白敬玺的压迫之下,蝇营狗苟的活着,在她最后的阶段,又是怎样被白敬玺迫害,被纸棺折磨的,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

更重要的是,在奶奶无怨无悔的承受着这一切的时候,他白德元呢?

“还是说,生下白子末,甚至是更多的子孙后代,安插到各个你所需要安插的地方去,为你所用,随时为你牺牲,你也问心无愧?”

爷爷的脸色在我提到白子末的那一刻,一下子冷了,我甚至在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气。

他此刻心中,定然在疑惑,我是怎么知道白子末的事情的。

“凡尘过往,都比不上今夜金棺翻身,锁龙阵启动重要,菲菲,我希望你能分辨得清,孰轻孰重。”最终,他选择避开话题,用责任来压我。

“放心,我不会把你怎样的。”我说道,“但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白家庄园里霸占着的,是谁?”

他却并没有明确的回答我,而是说道:“过了今夜你就知道了,不用问我,小心!”

他话音刚落,我的脚底下,一阵剧烈的震颤,我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想动,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

周围的符文仿佛形成了一道结界,将我束缚在固定的空间里,所以,并不是因为那六道魂魄进入我身体,与我融合,启动了锁龙阵,而是战魂必须在这个位置,不能动。

它是镇压金棺的所在,我只是一个载体罢了。

爷爷也瞬间发现了这个问题,手中提着马缰,默默往后退去。

我以为他要跑,但是接下来,地面的颤动浮动越来越大,整个石室的墙壁,不停地皲裂开来,那些裂纹越来越大,哗啦啦的石块落下来,地面也跟着有裂纹出现。

玉龙山古墓,怕是要塌了。

我当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因为战魂并没有被我驯服,但凡我早一点与战魂结合,也不至于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不过我一点都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担心的是,柳伏城现在有没有回来。

轰咚!

一声巨响,整个石室终于坍塌,头顶上,阴红的月光一下子刺下来,周围的符文颜色瞬间变得更加妖艳。

爷爷之前说了,战魂里,既有功德与修为,也有杀戮怨念之气,而今夜的月光本就阴测测的,对战魂也有着莫大的影响。

我盯着地面,盯着脚下,一瞬不瞬。

地面的裂纹越来越大,半空中,闷雷声也越来越近。

整个玉龙山塌了一小半,地势下陷,玉带河的方向,河水开始不断的上涨,玉带河的尽头回环处,巨大的漩涡不停地旋转着,撞击着石壁。

我从未站在如此的高度一眼百里,而今天,我却清楚的看见,玉龙山的东南部,大片的黑气围绕,那儿,应该是凤无心为首的一群人在守着,玉龙山的周围,也散落着不少其他族类的人员,而正前方,我却看到了凤青帆。

凤青帆的背后,是整个凤家势力、灰仙堂、以及……地坤?

我没想到地坤会在这个时候赶回来,他带领着两队人马,一对是江城龙族的,另一队,我从未见过,但很容易想到,应该是地龙一族,也就是地若的母族的人马。

在他们的右前方,爷爷骑在战马之上,身后,密密麻麻有数千黑衣死士严阵以待,以及大量的七门老旧部落人员,全都到场。

此情此景,带给我的震撼,前所未有。

而在所有人马之中,我并没有看到柳伏城的踪迹,我心中微微一松,看来,他应该是先我一步回到玉龙山来了。

我稳了稳心神,眼神再次看向地面。

地上手臂粗细的裂纹,横七竖八的由四通八达汇聚到我的脚下,在之前八角黑棺的中心焦点处交叉,而那一点,隐隐的有金光亮起。

金棺!

我盯着那一点,心中笃定,在这下面,就是封印着走蛟,困着柳伏城真身的金棺所在,金棺翻身的那一刻,若走蛟逃窜出来,我们败,若被镇压下去,万幸。

而那也是柳伏城唯一的机会。

我闭了闭眼,默默地试着去调动鬼力,眼睛一闭之际,战令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血红色的‘战’字尤为醒目。

我猛地睁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但在此闭眼,战令依然在。

这是怎么回事?

今夜,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一切,绝不会是巧合,必定是有人提前操控,会是谁,现在似乎呼之欲出了。

大巫师既然不是真心要帮着爷爷,助纣为虐,那他的立场,便从未动摇过。

他是站在白溪那一边的,而之所以帮着爷爷,是因为,白家不能倒,不能拱手让人。

他隐忍至今,目的已经达成,所以才退了出去。

那么,之前应该就是他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而委托或者跟他商量着这样做的,必定就是白溪。

这样看来,白溪不是坏人,她一直在关注着白家的一切,也在全局把控着一切。

我不禁好奇,今夜,白溪会出现在玉龙山吗?

她与爷爷相见的那一刻,又会是怎样的场景?

是争锋相对,还是一笑泯恩仇?

我想象不到那样的场景。

玉带河的水位上升的速度极快,水面溢出堤岸,已经上了岸,地面一片潮湿。

而我再朝着那些水流看去的时候,忽然发现,水流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扭动。

极细极小,如果是以前我的眼睛,根本不会看到这些,但是,当有水流侵入到我脚下不远处,触碰到那些符文的时候,立刻有细小的黑烟腾起,我便一下子捕捉到了。

“小心,水里有东西!”我大声提醒。

是什么东西呢?

我顺着水流倒望回去,视线一下子定格在了玉带河尽头的漩涡之中,立刻提醒道:“漩涡之中有东西!”

凤青帆立刻带人冲了过去,他手上捏诀结印,一道金色的光咻的一声冲着漩涡之中射过去,没入水中。

很快,漩涡之中大量的黑色藤蔓不停地往外冒,就连溢出岸边的水面上,都有无尽的藤蔓不停地缠绕着周围它们所能缠绕住的一切。

但今夜能够站在这儿的,都不是泛泛之辈,刀剑落下,藤蔓一根根被斩断,腾起大量的黑气,消失不见。

只是那些藤蔓无穷无尽,砍断一根,另一根会立刻缠绕上来,肆无忌惮的野蛮生长。

凤青帆一手按向脸上,手中立刻有金光亮起,撤手,脚下点地,压着金光,冲着漩涡生生的按了下去。

大片的金光散落开来,漩涡被彻底掩盖,水面一下子回缩,所有的黑色藤蔓尽数消失。

爷爷吁了一声,战马抬腿嘶鸣,尖锐的叫声响彻天际,随即,缰绳一拉,战马直冲着我的方向而来。

近在咫尺之际,战马顺时针绕着符文的边缘,开始奔腾起来,三圈过后,爷爷一拉缰绳,战马掉头,围着符文又是三圈。

随着战马的不断奔跑,脚下的光点也越来越大,金光从中刺出来,直冲上空。

那时候,一股巨大的顶撞力从我的脚底下生疼起来,我立刻凝起,迎头压了上去。

两道力量在距离地面不过十来厘米的地方相撞,我顿感脚下压力巨大,再次加重鬼力,身体周围的符文,转动的速度更快,靠近地面的那一圈符文,却已经一个一个的被震碎,消失不见。

那股力道一点一点的往上侵略,推据着我,我知道,只要冲破一个结界点,金棺便将冲出来。

而我要做的,并不是死死地压着金棺不让它动,而是不能让它动的太厉害,一下子被冲破出来。

我的作用,就是为了稳固,最大限度的防止走蛟冲出来。

想到这里,我稍稍放缓了鬼力的输出,下面的金光一下子冲出来一截,足有脸盆口那么大。

从那个缝隙之中,我分明看到了繁复的龙纹浮雕,以及……紧紧地扒在浮雕缝隙之中的黑色藤蔓。

怎么到处都有这东西?像是水蛭一般,甩都甩不掉,吸人精血。

就在天雷声当空而响的时候,脚下的空隙,一下子被撕裂开来,从中心那一点,朝着各个方向辐射出去,浮雕缝隙之中的黑色藤蔓,一下子冲了出来,瞬间缠上了我的脚踝。

爷爷大喝一声,挥动着孝棍,狠狠的打在战马屁股上,战马高亢的嘶鸣,抬脚便冲着我脚下而来。

就在符文结界之处,爷爷一下子从马背上翻了下去,只留下战马穿过符文,冲了过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225、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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