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会做吃的不?”何晓洁在我正准备给她说要回去时对我说。
“我又不是你真的表哥,不要那样叫。”
我看着蜷缩在沙发上、脚踝关节缠着绷带的晓洁,此时就像一只温顺而受伤的小猫,心里不知什么地方被触动了。
是怜惜——
可能有一点吧,但也不完全是,可能还有点别的什么吧。
“我不管,以后都叫你表哥。”她小嘴一嘟,任性的说道。
“我只会炒蛋炒饭。”我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今天阿姨请假了,没人做东西给我吃,现在去外面也不方便。”晓洁有些可怜巴巴的说。
“炒蛋炒饭要有剩饭,不晓得你家里有没有。”
我起身去厨房打开冰箱门,里面刚好有一些剩饭,拿了两个鸡蛋还有两棵小香葱。
我把葱切细,调好鸡蛋,在锅里放油,等油烧一会后放入鸡蛋,然后不停的炒伴,一会再倒入剩饭,炒几下后加点盐和生抽,再炒伴几下出锅。
大概十来分钟吧,我把一盘香喷喷的蛋炒饭端出来放在晓洁跟前的茶几上。
“好香!”她用鼻子闻了闻。
我递给她一只勺子,她吃了两口赞道:“好吃!”
没一会她就把那一小盘蛋炒饭吃完了,吃得干干净净,盘子里没剩下一粒米饭。
“表哥,给我水,我要喝水。”她吃完用纸巾擦了下油油的小嘴巴。
我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她喝了两口说:“我从来没吃过,没想到蛋炒饭这么好吃。”
接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低声娇柔的对我说:“表哥,对不起,我只顾自己了,你也还不没吃东西呀!”
我笑了,我家里也有一个妹妹,当有她喜欢吃的东西,她就一个劲的吃,吃完了才发现把我的那份也吃了,于是又很内疚的给我道歉。
晓洁与我那任性的妹妹有几分的神似。
“没关系,我现在不饿,我等会回学校再吃。”我把她吃的盘子放回厨房。
有人开门的声音,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开门进来了,她先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晓洁。
“晓洁,你吃东西没?我想到怕你回家没东西吃,忙完家里的事就过来看一下。”
“吃了,孃孃。不用担心我,您今天休息就不用来了噻。”
当我从厨房回客厅时也招呼了一声她孃孃,晓洁赶快解释说:“是我表哥,姓马。”
哎,看来我真变成表哥了。
“晓洁,你不是不会做吃的嘛,你们在外面吃的么?”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接着说:“你妈一般不让你在外面吃东西的。”
“孃孃,在家吃的。”
“吃的什么?”
“冰箱里还有一些剩饭,表哥给我炒的蛋炒饭,但只够我一个人吃,他还没吃。”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我准备拿去喝我楼顶那两只鸡的,昨天走的时候忘记了带走,要是你妈知道我给你吃剩饭那还了得。”
“没什么啦!孃孃,我现在都上大学了,又不是几岁的小孩。”
“小马,晓洁说你还没吃东西,你想吃点啥?孃孃去给你做。”她扭头对我说道。
“有面条吗?就吃点面条好了。”
她很快煮了一碗面条出来,味道很好,一点也不比外面的重庆小面差。
后来她又在屋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说她家里还有事就走了。
等她走后,已是傍晚华灯初上,从晓洁家的阳台望出去,江面上波光粼粼,有三两艘游轮载着游客在江面慢慢逆行着,好像很吃力的样子。
我是该回学校去了,当我走到门口,晓洁坐在沙发上柔声的喊:“表哥,今天谢谢你!等我脚好了我会去你学校找你的。”
“没什么,你呆着别乱动,这两天请假不去上课了吧,就是去上课也不能跳舞。”
“嗯!”她似一个听话的小孩那样应着。
我回学校后没有去过多的想晓洁的事情,因为我周末要去兼职,所以周一到周五就算下课后我也是忙着学业。
对于我来说,或是说我认为,何晓洁她不管有多美,多么的漂亮,她只是我打工的老板的女儿,我不敢有什么非份之想,虽然心里有那么的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过了两天后的星期三傍晚六点,我正准去食堂吃饭,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过来的。
“喂——”我心里很疑惑的接了。
“表哥,我是晓洁。”听得出来她很高兴。
“你……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号码?”
“找爸爸要的,你快来你们学校南门接我。”
我来到南门,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美女站在那里东张西望,一头柔顺的头发扎成个大大的马尾,漂亮得似一只美丽的天鹅,是何晓洁。
当她见到我时,一下跑过来,看样子她的脚完全好了。
“脚没事了吧?”她穿着一双与衣服同样白色的平底鞋。
“没事了,昨天就不痛了。”
她递给我一个小袋子,我接过一看是我星期天背她汗湿了的那件t恤,现已经洗好晾干叠好放在一个小袋子里,当时走的是时候搞忘了拿走。
“放在店里就得了啊,我去上班时拿。”
“不,我就要今天送来。”说完她各自开心的笑了起来,那美丽纯洁的笑容犹如这三月的春风一样怡人。
“你吃饭没?”我问她。
“没有,我给阿姨说今天不在家吃饭。”
“要不就在学校外面找个地方吃吧?”
“我想去你们食堂吃。”她拉了一下我的衣袖。
“你不会是想给我省钱吧。”我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不是啦,我很少在外面吃东西,从小妈妈就说外面的不健康,要吃什么,就给阿姨说,让她在家里做。”
也许她妈妈本来就是跳舞的,所以对女儿的饮食要求一直很讲究吧。
我带她去食堂,经过一条两边种满油菜花的田间小径(对,油菜花田,川美里面有些地方就像农村,还有没搬迁的农户)。
“表哥,谢谢你!”晓洁柔声柔气的说,同时拉了一下我的手。
“谢我什么?”我有些不懂了。
“你星期天把我从山上背下来,还帮我包扎,还炒蛋炒饭给我吃。”
“那有什么啊,谁让你是我表妹呢!哈……哈……表哥表妹的叫来叫去,感觉好肉麻。”我笑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把表去了,我以后喊你哥。”
“嗯,叫哥感觉还好点。”
也许,是她从小被她妈妈保护得太好了,单纯得如同一株盛开的百合。
在饭堂简单的点了几样菜,但晓洁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可能是心情好吧,说比她们学校的好吃点。这个富家小姐,好像也没那么娇气。
吃完饭后,我带晓洁在已有些暮色的校园游逛,盛开的樱花树下,一双双、一对对的都柔情蜜意甜甜蜜蜜模样,可能是此情此景使她有些不好意思吧,脸上婴儿般的肌肤红扑扑的,是那样的娇羞可爱,我一下有些痴迷了。
“哥!”她靠在一棵樱花树干上,声音是那么的柔美清润。
“怎么了?”我有些迷离了。
“我……可能……喜欢上你了。”她的声音低得似这暮晚的春风吹过。”
其实,我应该很早就喜欢上了这个单纯而美丽的女孩了吧,只是一直不肯承认,要不然为什么每次在画廊里见到她,自己的心跳都会加快呢?
“其实……”
微风拂过,樱花树上粉色的花瓣飘下,有些许掉落她的发丝上。
“其实……我也是!”
我就像这暮晚的微风,轻轻的拥她入怀,又似那粉色的花瓣,轻抚她的发丝。晓洁的唇慢慢的靠过来,轻轻的与我的相触,是那么的温润,是那么的甜怡醉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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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表哥的蛋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