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饿没有?”我问张沁。
“嗯,你一直没眯一下么?”她用手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的从我的怀里离开坐了起来。
我从保温壶里倒了些水给她,水的温度没有多高了,只是比冰冷的矿泉水好点。
她喝了两口看了看窗外说:“天又要黑了,看来今晚上是没有希望能走了。”
“等下列车员过来时我问哈,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就是没精神,全身酸软。”她拿起一个鸡蛋,又放下:“没有胃口。”又把鸡蛋递给我。
“还有一包豆干,你吃豆干吧。”我把豆干撕开递给她。
我也吃了点东西,肚子不舒服,有种想要排泄的强烈感。
“你让我,我要去解决一下。”我拍了拍她的大腿。
“我也要去,哎呀……停在这里最让我难受的就是一天几次的解决,你们男的还好点。”
张沁还是不愿去车厢的厕所,我只好又带她下车找个地方解决。
后来每当我回忆起呆在郴州铁路线上的日子,回想起每次带她解决这一人的基本生理问题都忍不住笑,我们之间这算什么啊?
——是情侣?
回来后张沁吃了药,天已经全黑了,又到了夜晚——冰天雪地、天寒地冻的夜晚。
这样的夜晚是最孤寂难熬的,车厢虽挡住了风雪,但挡不着寒冷。
好在,我的身边有一个以我为依靠的女孩,我好似一下的变得高大起来,有了要保护她的责任,这责任使我觉得寒夜也没那么可怕了。
这样说来,其实也是我在依靠于她吧!
“你在想些什么呢?”张沁的声音更温柔了,温柔得融化了这寒夜的冰雪。
“没想什么。”我无意识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她身子好像振颤了一下。
“反正没事,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张沁侧身面对我说。
“好啊,怎么玩?我问她。”
“我们猜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回答一个问,不能说假话,如果不想说可以不回答,接着回着第二个问题。”
“来吧,但我们小声点。”
“剪刀……石头……布……”我们一起轻声的喊起来。
张沁输了,该我问她问题,问什么好呢,我在大脑里思索……
“你的初恋是在什么时候?”我问张沁。
“在……在读高二的时候。”
“他追的你还是你追的他?”
“拒绝回答,一次只能问一个问题。”
第二次是我输了,张沁想了半天还是没问问题,我有些不耐烦了。
“你到底想好没有,不问就进行下一轮。”
“你烦死了,慌什么嘛慌,你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她很不好意思的问。
“什么第一次?”
“马玄,别装了,就是第一次跟女朋友那个。”
“哪个?”我开心的笑了,继续逗她问。
“哎呀!你还玩不玩嘛?不玩算了。”
她有些生气了,用手在我的大腿上使劲儿掐了一下,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有些犹豫了,因为我现在还是一个童子之身,很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还是……处男!”我还是勇敢的说了出来。
噗嗤一声,张沁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不信,你肯定没说真话。”她接着笑着说。
“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虽然在上大学时也谈过一次恋爱,但……还没发展到那一步。”
“真的嘛?”她好像有些相信了。
“假的——”
“那是什么时候?”她的胃口被我吊了起来。
“初中——”
“初中!”她惊讶的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和哪个?”她的胃口被吊得更高了。
“我的右手。”我坏笑着说。
“右手?你女朋友的名字?”
她没反应过来,但随后一下反应了过来,使劲用力的掐了我胳膊,真的是使了劲,因为隔着几层衣服都使我感觉很疼痛。
“马玄,你这个坏蛋,不理你了!”
但骂完后,她却开心的笑了起来,这笑声驱散了这冰冷的寒夜。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有这样的一个女孩在身边,应该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随后我们就这样玩下去,通过游戏问答,我知道她在高中就谈过一次恋爱,其实认真说起来应该不是恋爱吧,只是相互有些许好感、都很胆小得不敢进一步挑明表白,后来张沁上了川外,那个男孩去了西安长安大学读书就不了了之了。后来在大二时谈了一次,还没等毕业就分手了。
去深圳工作后,带她的师父很照顾她,好像对她有那么点意思,但见她没什么反应,也没有进一步的表示,张沁说可能是怕说破了被她拒绝,那样的话她工作都干不下去了。还有就是家里现在介绍的这个公务员。
一个女孩子,特别是像她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身边是不缺追求者的。
她好像只对我的恋爱史有兴趣,问了我许多与何晓洁之间的详细问题。
“你们就那样开始了么?从你把她背下山……背着一个大美女是什么感觉?”
她在幽暗寒夜里眨巴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问道,车厢微弱的灯光反而使其更漂亮了些。
我只好慢慢的向她讲述起来。
我背上背着一个大美女,心里紧张激动得心都快跳出了一嗓子眼,很快全身汗湿,甚至还起了生理反应。
我准备带何晓洁去医院,她说要回家,家里都有常用的处理跌打损伤的药,因为是学舞蹈的嘛,平时受点小伤也是难免的。我们只好打车把她送回了家。
她说她妈妈以前也是学舞蹈的的,现在年龄大了不怎么跳了,就开了一家舞蹈培训学校,周末都很忙,而他的爸爸更是基本上在家里看不到他的踪影,所以家里经常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几个同学和我一起把她送回家门口后就各自回去了,可能她都认为有我这个表哥照顾就行了吧。
现在她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她家装修得很有艺术气息,看得出家里的一切都很名贵,但一点土豪感也没有,给人一种亲切温暖的感觉。
更奇怪的是她家里没有一幅画,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一个画家的家里没有画。
她让我把衣服换一下,我不好意思,就没换,她便丟了一件男t恤给我要我换下湿衣服,我只好照做了。
后来她又指挥我怎么把药找出来,然后让我给她包扎处理脚踝受伤的地方。
我的手有些抖,好不容易在她的指导下完成了包扎处理工作。
我看着她的模样,心里有些痴了,但我很快回过神来,回到现实里。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准备回学校去吃晚饭,因为只有学校的便宜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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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真心话大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