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奇只将林晓禾的安排告诉了水田一家,于是,水田家和长根家达成了互换协议,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汤奇还让两家签订了文书。
这很好的堵住了其他想换田地的人的口。
他们如果能找到愿意互换的人,汤奇也愿意给他们提供机会。
直到文书签订,长根家才知道之前的那块地已经另作他用,可他们把好处拱手让给别人了!
他们想把地换回来,水田家和汤家自是不答应,而王爷府中的人,最近也对他们退避三舍,长根家只觉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后悔不迭。
林晓禾转了一圈,最后才回到水田家管的那块田地。
那块田地,已经建好了房子。
因为不打算长用,加上又是凹处,无需建得太过结实,地基不必太深。
占地最大之处是鸡鸭棚。
林晓禾还让黎染在附近找了一处适合打井的地方。
让林工给他们准备了手摇式的打水装置。
水田家喜出望外,只觉是否极泰来。
处处都为他们家省力的安排,让他们立志一定要好好将此事做好。
林晓禾来的是,水田家的正在教孩子打水,一开始和以前打水的方式一样,用巧劲将水桶盖进水中,等水流入水桶中,水桶就会沉入,最后再用手摇,将绳索绕上来,水桶也一并上来了。
若在平常,打水并不是什么辛苦活,可次数多了,双臂受不了。
如今有手摇的装置,可想而知,能减轻多少负担。
新建房子的院子中,已经堆放了不少农具,想必水田家的都已经搬来了。
“爹,娘,贵人来了!”
一句大吼,让林晓禾怔在了原地,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才明白那“贵人”说的是她。
那日大嗓门的妇女和一个男人出了大门。
“姑娘,前几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水田媳妇的嗓门依旧很大,“汤老爷子说我们遇到了贵人,我一想,定是姑娘你。”
林晓禾笑了笑:“我不是为了你们。如果这田地没有换,我也是这般安排的。”
“我们知道。”水田媳妇拎得清,“我们哪值得让姑娘费心,但是此事让我们出了一口气,我们这一家子都感激姑娘。”
“你们好好做事,就算报答了。”林晓禾看了看四周,“如果有什么需要解决的事,让人去平郡知会我。这些山头定会生出不少蝗虫,得交给你们了。”
“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做事。”
“嗯,鸡鸭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千万别觉得是自己的错而瞒着。”林晓禾最不愿看到有人做事怕受罚而隐瞒,那样只会导致问题越来越大。
水田一家都点头。
“姑娘,你放心,我们不怕担责,我们会尽全力做好。”水田媳妇拍得肩膀的肌肉都在晃荡。
“如此甚好。”
水田一家竭力邀请林晓禾留下吃饭,但林晓禾依旧拒绝了。
即便知道水田一家是好意,林晓禾还是不习惯与人熟悉的这么快。
“林姑娘真是大好人啊。”
“是啊,许是知道家中存粮不富余,连顿饭都没吃就走。”
“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做事,耍滑头的,看我棍子答不答应。”
……
马车行驶到半路,林晓禾打开窗户,对陶祥安说道:“祥安,这里离我们的地方不远了,你回去让他们准备要送去水田家的鸡鸭和食料,我要去一趟周家军的军营。”
“小姐,我也想去军营。”陶祥安向往不已,“我跑得快,我回去告诉他们,然后骑马来追你们,小姐你带上我一起去。”
林晓禾想了想,点头应了:“你得将事情交代清楚才能来,可不许坏了事。”
“好!”陶祥安大声回答。
林晓禾不会在军营待久,明后日回去也来得及。
京城的事,不问过周径庭,林晓禾不安心。
他没有时间过来,她就过去好了。
周家军驻扎在新建的城墙附近,边境稳定下来了,营地的住所也从帐篷换成了木房。
周径庭给林晓禾准备的院落也是新建的。
马车徐徐往前走着,离营地远远的地方,就有人将马车拦下来。
“来者何人?这里不是能随便来的地方,如无要事,请速离开。”一个穿着周家军战袍的小兵伸出长枪挡住了车马前进的方向。
林晓禾将周径庭之前拿给她的信物递到洪大山的手中。
“这位兄弟,我们是来找周将军的。”洪大山将信物递小兵的面前,让他看。
“你们认识将军?我得通报一声,请问你们是将军的何人?”
洪大山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林晓禾坐在车内出声道:“小将士只管将此物拿去,将军看见会知道的。”
竟然是女子的声音。
小兵心中八卦的火焰熊熊燃起,闪过无数念头,但可不能贸然说出来,忙应着:“我去通报将军,二双,你们在这里守着。”
林晓禾安静地等着。
陶祥安就是这个时候赶上来的。
一看见林晓禾的车辆,陶祥安很快让马缓下来,在离马车十多米的地方下马,牵着马前行。
“小姐,我过来了。”陶祥安站在车的右侧,跟林晓禾报备了一声。
“好。”
陶祥安转头看向军营的方向。
虽然还隔着很长一段距离,但这里平原为主,远处的景色一览无遗,那军营自然也能收纳眼底。
“这就是周家军的军营吗?”陶祥安激动的语气十分明显,“看起来很壮观啊,这得多少人驻扎在这里?不知道有没有校场?应该还有很大的马厩吧。”
陶祥安浮想联翩。
听到陶祥安语气中的激动和崇拜之情,周家军的小兵们也与有荣焉,腰杆挺得更直了。
他们也是周家军的一份子呢。
“嘿,小子,你年少有为,也能来军中一展拳脚,这么就不必羡慕旁人了。”
“迟早我也会来的。”陶祥安一听这话立刻道。
去通报的小兵,没有料到会是将军亲自来迎客,心里庆幸刚才他们没有为难此人。
周径庭远远地看见林晓禾的马车,脚步更快了,一边走一边不由自主地整了整衣冠,生怕这几日没顾得上,让林晓禾看到不太好的一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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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周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