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废物,都是废物!”
青山博新没有了往日的从容,把桌子上的文件一把推到地上,高声怒骂。
屋内的几个属下低着头,战战兢兢。
“说,德意志方面的态度为何前后变化如此剧烈,海军方面的将领甚至声称宁愿不返回欧罗巴支援本土作战,也要守住胶东,甚至开始秘密接触国府,说,到底有什么信息,我们不知道!”
“对不起!青山阁下,我们的情报搜集工作一直都是如期展开,我们没有发现德意志在华人员有什么异常。”
青山博新咬牙切齿,“一定是袁!一定是袁大头!国府方面的人是否存在异动?”
属下咬咬牙,“阁下,对不起,没有,我们也以为是国府游说了德意志方面,因此密切监控了包括袁大头在内的多个要人府邸,然而,我们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没有人在接触德意志,他们正内斗的不可开交,据说段因为袁大头对他权力的削弱而感到生气.....”
“够了!所以没用!所以你们都是废物!”青山博新把一块镇纸砸到那名属下的头上,顿时出了血,那属下连擦都不敢擦,仍旧低头站着。
青山博新缓缓坐下,深吸了一口气。
“那么,布料市场又是怎么回事,青岛方面报告说,我们的染厂损失惨重,原本正在徐徐占领华夏市场,现在货物却一下都卖不出去了,原因是一家名叫京师第一被服厂的工厂,不仅向市场输入大量低价布料,还给华资工厂提供一种新的原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另一名属下抱着文件上来,先鞠了一躬,“阁下,此事已经调查清楚,京师第一被服厂,在不久前刚刚成立,地址就在京城的外城,这家工厂开始生产之后,迅速对外输出低价布料,根据我们的分析,他们使用了一种全新的染料,这种染料相比于此前主要流行的欧罗巴染料,成本低了许多,因此使我们的产品不再有竞争力。”
说话的时候,这人腿肚子不停颤抖,生怕青山博新再次爆头。
“派人手过去了吗?”
“报告青山阁下,已经安排人手潜入,但是......”
青山博新已经没有力气发火了,无奈道:“混蛋!有话就说啊!”
“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安保格外严密,除了有新军第一师的士兵负责站岗,对新招工人的考核非常严格,我们派出的人,无一例外,都被淘汰了。”
青山博新已经要抓狂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不顺利!
在来华之前,在颠簸的船上,青山博新做了一个美梦,他梦到,帝国顺利占领了胶东,控制了胶济铁路,源源不断的商品输入到华夏,为帝国赚取数不尽的利润,无数的工厂建立,利用华夏劳工的血汗,支撑着帝国的扩张计划。
他梦到,在那座美丽的海滨城市,他就是至高无上皇帝,整座城市向他敞开怀抱,予取予求,他梦到对那些卑劣华夏人的奴役,梦到这片土地在帝国的铁蹄下哀嚎。
在他看来,那是多么美妙!
可现在!一切都不顺利!
该死的!
每一步计划都没有完成,原本预计会妥协的德意志人竟然突然变得强硬,该死!他们就不怕在远东掀起一场战争吗!
还有商品入侵,谁能想到,堂堂大扶桑帝国的产品,竟然被华夏产品打败了!
不,这绝对不能接受!
青山博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室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就在属下们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青山博新开口了。
“棉纱,重点是棉纱。”
青山博新猛地站起来,好似癫狂一般大声道:“棉纱!欧陆混战,航线封锁,棉纱短缺,我们要控制棉纱,没有棉纱,我看他们拿什么纺布,拿什么染布,拿什么来阻止帝国的布料进入华夏!”
“诸君!不要以为我们做的事情微不足道,我们正在决定帝国的未来!我们还不够强大,只有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不断吸血,我们才能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帝国!去吧,去收购,去从国内运输,去上海的交易所做多,把棉纱掌握在我们手里,我要亲眼看着那些华夏所谓的工厂主们,跪在我的脚下,求我把棉纱卖给他们,求我收购他们的工厂!”
“嗨!”
青山博新像磕了药一般,唰唰唰开始拟定内容,他要把计划发给大本营,申请更多的资金,至少需要几百万银元,他要证明,青山博新不仅是个情报高手,颠覆高手,还是一个商战奇才!
我一定会成功,否则我宁愿切腹谢罪!
......
“唰!”
“少爷哥哥好棒!”
“少爷好刀法!”
韩枫飞快的把西瓜切成好几瓣,笑道:“你们这些马屁精,我切个西瓜,至于吗。”
景茹跑过来,“我要吃我要吃!”说着举起来一瓣,想了想,又举到韩枫嘴边,“中间的嘴甜,哥哥先咬。”
韩枫啊呜一口,咬掉一大块,“嗯嗯...还真挺甜...”
景茹美滋滋举着缺了一口的西瓜到一边吃去了。
白文礼在内宅门口道:“少爷,给您弄了好玩意儿,宁津的蛐蛐儿。”
韩枫很感兴趣,“快拿来我看看,还没斗过蛐蛐呢。”
见少爷有兴趣,白文礼很高兴,忙不迭的拿过来几个蛐蛐罐子。
宁津蛐蛐儿号称全国蛐蛐儿之首,个大,顶大,腿粗,有劲儿,皮色还好。
那里有人专门以抓蛐蛐儿,养蛐蛐儿为生,一只上好的蛐蛐儿,甚至能卖几百大洋!
不过那得是极品货,什么大将军之类的虫王,几年不见得有一只。
韩枫好奇地瞅着蛐蛐儿,问道:“这个怎么斗啊?”
白文礼给他演示,把两个蛐蛐儿放在一个罐子里,先喂几颗辣椒籽儿,然后拿着引草逗弄它的须子,不一会儿两个蛐蛐儿就咬起来。
景茹问道:“哥哥,它们为什么要打架。”
韩枫笑道:“因为它们觉得自己牛逼,殊不知,拿引草的人才牛逼。”说罢拍拍老白的肩膀,“还是老白牛逼啊!”
白文礼早已经习惯少爷时不时冒出来的奇怪词语,笑呵呵道:“还是少爷牛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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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蛐蛐儿为什么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