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弦脸色瞬间一变,一双冷锐薄戾的眼紧盯着她,心里烦躁的厉害。
这女人,不和自己对着干会死吗?
还是说,她就那么想要和那个叫季轩的野男人拍吻戏?
一想到这种可能,萧景弦心里就更加烦躁了几分,他冷笑一声,语气带着莫名的冷锐与刻薄,“我只是希望,唐小姐能够自重。”
自重?
唐挽歌懒懒瞥了他一眼,这狗男人哪里来的脸,敢对她说这种话的?
她轻笑了声,红唇缓缓勾起,笑容明媚又略带嘲讽地说道,“萧总是上世纪遗留下来的老古董吗?一个吻戏而已,还说什么自重。”
“如果这都要自重,那萧总之前婚内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的行为,是不是该拿去浸猪笼啊?毕竟做人不能太双标。”
唐挽歌精致娇艳的脸上笑容明媚灿烂,可落到萧景弦眼里,就怎么看怎么刺眼。
他瞬间冷沉下脸,一双薄戾黑沉的眼紧紧盯着她,薄唇紧抿,强压着怒意,似是不悦极了。
看他这么不爽,唐挽歌就满意了,萧景弦的那张嘴,一开口就尽说些自己讨厌听的话,真的是很烦人!
她轻轻撇开眼,冷声说道,“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尊重一下别人的职业跟劳动成果。”
萧景弦微微皱眉,俊冷薄削的脸上,神色阴郁冷沉,带着令人无法读懂的情绪,哑声说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唐挽歌奇怪地抬眸看他,觉得萧景弦八成是今天出门又没吃药,顿了下,才说,“那你觉得,自己在我眼里的形象很高大?”
这话反驳的,成功让萧景弦心里又怒了几分。
他沉着一张脸,死死捏紧手指,垂下眼眸,突然就有点无法理解,皱眉问道,“你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明明以前那么喜欢他,人真的可以变化这么大吗?
萧景弦狠狠皱了下眉,他突然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就像是莫名少了什么东西一样,空荡荡的,让他很不习惯。
唐挽歌一顿,轻轻挑起耳旁乌黑细软的发,笑道,“你不喜欢吗?”
萧景弦张了张嘴,微微皱眉,表情一时有些复杂难辨。
他也不知道,比起以前那个唯唯诺诺追在他身后,乖巧懂事、隐忍低调的她,似乎眼前这个明艳耀眼、张扬自信的唐挽歌,更加吸引人的目光,却也总是喜欢跟他对着干,让他又恨又恼,气人的厉害。
就跟只浑身长满了刺、张牙舞爪的小刺猬一样,只有面对他时,才会张开一身的刺,扎的他措手不及,更让人无从下手。
萧景弦冷着脸,沉默半晌,才淡淡抬起眼眸,冷笑一声,语气有些嘲讽,说道,“我说过,你不要自作多情,你觉得我会喜欢你吗?”
听他这样说,唐挽歌倒也不气恼,只是轻轻笑着,一双妩媚多情的眼里,带着些许轻蔑,反声问道,“那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