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说清楚,你所讲的一切是否有其真凭实据?其实你所说的东西我都明白,但目前怎样才能迫使他们停下?才是重中之重,现在没有人偷听你直说便可,无需再做这些绕弯子的话来试探我”不在意的开说着话,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品尝这茶水之中带着的苦涩。
作为一城之主,自己可不能因此事自乱阵脚,要在手下人面前表现出一种尽在掌握的豪迈,否则的话势必会让某些人生出胆怯,不敢再做出任何举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就是人趋于避险的举动所造就的。
听着江无涯说的话,让得原本还想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的元长老,不由得不再搭话努力快速的整理思路,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说出。
“既然城主你已经说到这个程度,那老奴也就不再委婉了,昨日夜里不知有谁在传言说咱们前线兵败,且传言中可信度不断提高,其中针对三方军团的谣言尤为突出,说东面已经被攻破,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到主城的安全,当这一消息传出去后,不断有势力将手中的门店等一系列涉及产业低价抛出,不断造成恐慌,且这一股恐慌犹如滚雪球一样逐渐扩大,让的此时市面上的物价飞涨,其中尤为突出的莫过于粮食等一些基本生活保障物品,如若不以雷霆手段进行干预,势必会使治安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
“无需做这些陈述,直接说重点到底如何做,才能将这一股恐慌给压下去,稳定内部才有精力去对付外部的敌人,这一点你我双方都非常清楚”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的说着话,表情上十分惬意,并未见到任何慌张。
如若真的无法解决,那只能动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才能真正稳定整个局势的走向,如果没必要的话,必然不会轻易动用,再怎么说这种手段都是见不得光的行为,除非无法避免才会将这些手段当做杀手锏来使用。
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以平稳局势为重必要时候果断采取行动,才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更大的利益,局势不可控,必须要有强有力的力量加入,才能迫使这一切继续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回城主,我想咱们必须要以快刀斩乱麻的姿态,用强有的手段召见各势力首脑进行会谈,且在此期间树立一个典型,才能有针对性的警告那些不怀好意的势力,最大程度挽救随时崩溃的市场经济…”不敢有任何懈怠,一股脑的将心中所想全盘托出。
时间的推移逐渐将话匣打开,此时再也没有之前进来汇报时紧张之感,话语之中强有力的对那些家族士绅的抨击,每一句话上都尽显厌恶之感,没有一句是对他们的支持。
为何会出现如此情况?莫过于自己这位首席长老本身是从微末中崛起,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如今的这个地位。并没有什么世家大族的概念,对于他们的行径,自己过往之中深深地烙印在心里,清楚的知道其龌龊行径是怎样的,一直以来,她们隐藏的非常好,一般情况下,根本没有能力将其彻底扳倒,借此机会,不将其打压打压,简直是愧对自己能够做到首席这一位置。
谈论的方方面面,只有二人知晓,并没有其他人参与,他们所想所思,无人可知无人可想,很多聪明人也感受到危机的到来,纷纷想要逃离主城,去往别处进行躲避,等风头过后再回来也不迟到,到那时说不定早已改天换地,天王老子也不会追查他们目前犯的那些不可饶恕的过错,打乱整个市场的走向,恶意提高市场价格,有意造就恐慌不对他们进行惩罚,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之事谁也无法逃脱这一惩罚?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衡量自己以往做过的事情到底是对是错。
主城一茶楼内,此处异常隐秘并没有人来此打扰破坏此时的密谋,一八仙桌周围坐满了人,每一人都是各领域的龙头,个别人目前脸上的表情尤为突出,简直就是愁容满地,不知正在想着什么事竟会如此。
其实也不难猜出,昨个夜里听信谣言做出不当的举动,将手中的砝码全部抛出,使得现在市场严重动荡,根本无法回到正常水平,只有一路走到黑,将这些不义之财全部收拢跑路才是唯一选择,主城也不是瞎子,每个人脑子都非常精明,不可能会任由他们这么做,目前昨日的举动早已踏破底线,等到日后主城回过神,势必要向他们每个人讨要一个说法,其实他们自己太过看重目前的地位,如若尽快逃离此处,势必能够桃之夭夭,让主城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贪婪害得他们无动于衷。
在他们未曾反应过来时,一队队人马从军营中出发,这是专门保卫主城的守卫军,“不准问去往何处,此次行动到了地点才能下发,当行动时不能放走任何一人,如有反抗直接就地格杀,无需在滥杀无辜,放心咱们所抓捕的人已经过调查,无需再做审判”
命令下达后,每个人的脸上满是肃穆,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显得异常压抑,在军队中必然会有其他势力的探子在其中夹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此时的他们脸上的表情溢于言表,绞尽脑汁都想要快速脱离队伍,如果继续拖延下去,势必会出现意外,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他们就此疏散,避一避风头才是王道。
脱离队伍就此去报信的念头刚一出现,立即举起手“报告队长,属下有要事,不知能否脱离队伍会自行前去”
这一举动和话语不由得引起总队长的目光,一同引起的目光中,还带着浓浓的质疑。
“王武,你应该知晓这罪过可不轻,一般人可没法承受得住,你身为百户长在这关键时候脱离队伍,可是让我非常费解的,你不如好好解释解释为何如此做比较好?否则的话,应该知道规矩”声音非常冷,冷得让人感觉到窒息,无处不在的威压,使得周围士兵不敢有任何声响,打扰到双方之间的对话。
二人的对话传出后,让的每个士兵走起路来整齐了不少,踏出军营后,千人的队伍立即分为两拨,彼此向着不同方向慢跑而去,在这路途中有不少眼线在其中掺杂,稍有动静,必然会打草惊蛇,如果聚集一起向着那个方向前去,势必会让其察觉到那时必然是人去楼空的情况。
场中二人都并未说话,彼此的眼睛互相对视,从中可以看出针锋相对“不知千户是何意,难不成想要公报私仇?此地可是主城如若你公报私仇这件事传出去,你千户这一职位可能保不住,可我这个百户就算丢了也没你这千户那么严重,你敢这么做吗?”夹杂着浓浓的不屑,话语之中,丝毫未曾听到尊重二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一百二十九章 焦灼(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