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魔司的人走了,尹水儿说将来会将小康村的案子查清楚。
“好大一块饼。”
许木幽怨地叹了进口气,随后低头看向掌心:
“这......初步断定它是金属构成的,表皮通体深黑色,前端好像能打开。”
许木把它放在眼前仔细观摩着,而后轻轻一拔,“啪”地一声,便取下了笔帽,露出尖锐的银白金属,笔尖上面,还雕刻着“waterman”的字符。
“好像确实是叫钢笔吧。”
许木底气不是很足,因为他也没见过这东西,但冥冥中,他就觉得应该这样叫它。
“嗡......”
这是cpu燃烧的声音,查尔斯在许木说出钢笔这两个字的一瞬间,他的脑袋就已经冒烟了。
是的,这东西是叫做钢笔,但却它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上面刻着的文字,“waterman沃特曼”,代表着它在蓝星上的名字。
——大名鼎鼎的侦探,福尔摩斯的御用之笔!
查尔斯对福尔摩斯颇为崇拜,所以在夜里指导许木做了一根,一是致敬先辈们,二是为了方便书写,毕竟这个世界只有毛笔,他对笔法这东西也没有任何兴趣,钢笔用起来还是更舒服点。
但这两人的记忆明明不互通才对,现在可是白天,许木是怎么认出来这东西的!
还有之前许木砍鬼婴的那一刀,也不对劲,查尔斯对自己的宿主实力有着清楚的认知,许木并不是异人,最多也就是力气比别人大了点,身体素质比常人好了些,剩下并没什么特别的,反正绝不可能有那样的速度与反应能力。
看着许木眼里一闪即逝的白光,查尔斯沉默不语。
灰白色瞳孔,那是夜里,许木才有的特质,现在它却在白天显露了出来。
难道说,许木的另一人格,已经能在白天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了?
“这东西挺贵的,你还是收......”
“起来吧。”
查尔斯突然打断了自己的话,因为此时,许木已经拿着这根钢笔,走进了孙寡妇的屋子。
“撕拉!”
一声轻响,许木从上身的布衣撕下了一块布条,而后缓缓地拧开钢笔的树脂笔冒,眼神平静地扫视屋子内的一切。
被异能撞烂的门框,地上流着的绿血,滚落的人头,还有些零散的刀具......
许木将能观察到的细节全都记录在笔下,边走边记录,一丝不苟,动作神态十分专业,真就像是蓝星上那位传奇的侦探。
更像夜里的那家伙。
“宿主,你还在吗?”
想到某个人,查尔斯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他现在极度怀疑许木这具身体,是另一个意识在掌控,要不然怎么可能有这种风范?
“闭嘴。”
许木白了查尔斯一眼,随后开始认真观察孙寡妇的卧室。
只见这里,有无数动物的死尸与人头摆在地上,鲜血渗透木地板,而人头,正是隔壁小康村的单身老汉老王,他虽然鬼使神差地躲过了小康村昨晚的一劫,可最终却还是死在了这里。
而根据那些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孙寡妇变成异鬼的时间,起码得有二十多天了。
许木不禁皱眉,一只异鬼潜伏在村子里,虎入狼群却二十多天时间都没去做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许木想不通,于是他索性就不想了,事实上,这些都是无用的信息,他并没有观察到什么特殊的问题。
但这也就能证明,这次幕后的行动黑手,近期内没有走进过这间屋子。
因为只要那个人进来过,就必定会留下线索,而他就会发现,这是绝对的自信。
那他会在哪儿呢?
“感染孙寡妇,目的就是让她丰庆村内部进行破坏。”
“但昨夜他却没有控制孙寡妇出来作恶,说明他肯定在现场看完了另一个我守夜的全过程,所以不想做无畏的牺牲么?”
许木眼睛微微眯起,手中的钢笔不断在布条上勾勒出一个个线条,有粗有细,此转眼间就粗略地画出了几个此起彼伏的山脉,都是丰庆村附近的几处高地。
“如果我是他的话,会选择哪里呢?”
许木将钢笔缓缓移动到一处山脉:“这里距离村子最近,但视野有限。”
于是许木在第一个山脉上画了一个叉。
“这里最高,能见度最广,也就是西南一角看不全,但这跟昨夜异鬼进攻的方向全然相反,所以也不是这里。”
许木皱眉,那现在就剩一处了,也就是他出门便能看见的墓地山。
顾名思义,那座山里都是死人墓,但他想不通,那幕后的人为什么不选择雾行山呢,那里明明黑暗能量最浓,诡夜的加持也更为凶狠,如果他诱导那里的异鬼攻击丰庆村,昨夜他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就将他们赶走。
“西南一角,那里看不见西南一角,可西南一角有什么呢。”
许木翻过布条,依照脑海中的印象迅速在背面画出了西南角的布局,那里是一处山坳,也是丰庆村里人最少的地方。
“树。”
许木眉毛一挑,那处山坳唯一能看见的,值得被人看见的就只有那一棵古老的树了。
可一棵已经枯死十几年的树,有什么值得他们大费周章,调动异鬼屠村的呢?
“难道这棵树的枯死,也跟他们有关?”
许木闭眼,绞尽脑汁想着的同时,手中的笔却一直没停。
于是在他不经意间,手中的钢笔仿佛长出了翅膀,肆意在布条上挥洒笔墨,提笔横折,雕梁画栋,笼罩在画卷上的雾霭被吹散了。
粗布之上,山脉与暗河连绵缠绕,险地与村庄杂错相交,画工精美,细致入微......这赫然是一幅完整的诡夜之域地形图!
许木停止思考的一瞬,他手里的东西也画完了,意识流的画面停止住了,于是他低下了头。
“啪嚓!”
钢笔掉在地上,许木看着手里浩瀚的地图,猛然惊醒。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七章 福尔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