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情上老人很固执,寒冥草他志在必得,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孙女的病情,其次是因为沈莲花冒犯了宗师的威严,在宗师面前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她以为宗师都是傻子吗?
宗师不可辱,这句话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不管是谁不达宗师之境就不应对宗师有轻慢之心,因为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就算是宗师的孙女也不行。
每一位宗师个体战斗力都非常强悍,已经达到了变态的标准,一般的枪械对他们根本无用,不是宗师刀枪不入,而是宗师的感知力非常强大,一般人根本就没有开枪的机会。
只有那些超远距离的狙击枪才能对宗师产生一丝威胁,这还是要在特定的环境下出其不意才可以,但是只要不打中要害,根本就没有开第二枪的机会。
试问这样的人物谁敢轻慢?谁敢得罪?更何况每一位宗师身后都会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支撑,没钱没资源也练不成武功,更别说练到宗师之境。
现世宗师是一种特殊存在,很少,就像核弹一样,都是各大势力之间的相互威慑,宗师一般很少出手,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出手。
因为他们一旦出手引发的不确定因素太多,像这样的人物一旦打出真火那将是很可怕的,一般的人海战术对宗师这样的人已经无用。
因为宗师这个境界的人他们的肉身、反应速度、感知力,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想象的高度,只要一击不死将会后患无穷。
被这样的人物整天惦记着想想都觉得恐怖,肯定会整天提心吊胆的睡不着觉,时间长了谁能受得了?
所以说宗师不可辱,这是一种共识,也是一种认可,更是一种已经形成了的潜规则。
“再问你最后一遍,寒冥草到底在哪?”
老人已经不耐,他不想在这里消磨无谓的时间,看向沈莲花的眼神中也开始闪露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凶光。
沈莲花不知道怎么想的依旧摇头,这让老人眼中的凶光大盛。
老人沉着脸向前走了两步,然后慢慢的蹲下身体,接着伸出一根手指朝着沈莲花腰间点去,就在老人这一指堪堪碰到沈莲花的衣服时一道尖锐的破空声突然响起。
老人脸上一惊,顿时感应到这是一颗小石子,而这颗小石子攻击的目标正是自己的孙女,明确的说是自己孙女的腿部,位置和沈莲花受伤的部位完全一致。
老人目眦欲裂,想救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此时他和自己孙女的距离有七八米远,又是事发突然,措手不及之下根本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石子朝自己孙女的腿部飞去。
“沈万山,你敢......?”
老人一声怒吼,声震四野,远远的传了开去,路边上的树枝都被震的搜搜乱动。
这样有针对性的攻击不用说就是沈莲花的爷爷沈万山,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别人。
就在这关键时刻,王凡突然动了,一把拉住女孩文静的手臂,猛然向后一拉,女孩文静不由自主的一声惊呼向后倒去,自然而然的躲过了这颗高速飞来的石子。
“砰......”
一声闷响,地面上顿时多了一个小洞,洞很深,根本就看不见石子的影子,可见这一击力道之大完全可以击穿一个人的小腿。
“好险......”
王凡暗呼一声侥幸,心里顿时庆幸不已,刚才他关键时刻出手完全是出于本能,幸好安全的把人救了下来。
“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软?”
王凡忍不住捏了两下,感觉和馒头似的,软软的很有手感,还很大,一只手完全都覆盖不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耳边就响起一声低呼!声音有些软绵,很是好听。
“你在干嘛?还不把我放开?”
王凡瞬间明白了自己刚才干了什么,顿时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像是触电了一般赶紧松手,还慌忙退后了两步。
但他忘记了此时少女是斜躺在他怀里,他这一退少女文静的身体立马失去了支撑,随即就向地面倒去。
“啊......!”慌乱之下文静自然而然的撑开手掌,掌心向下,想用胳膊在地上支撑自己的身体,不至于摔得太重。
但这时她的身体又被王凡一把接住了,身体正常反应之下手臂乱抓,想给给自己找个支撑点,终于他抓住了一个不长不短的东西,刚好可以握住,还软软的,“咦......”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还会变大?边长?文静抓在手里忍不住捏了捏。
“嘶......”
王凡倒吸一口凉气,要害被抓,虽然一开始被拽的生疼,但随即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席卷全身刺激着大脑。
要害忍不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这一变化把王凡惊呆了,更可怖的是要害竟然还被人捏了捏,这一捏坏了,王凡顿时感觉一股憋不住的尿意袭来。
他想憋住,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甚至连腰都弯下去了,想把这股尿意给憋回去,谁知越想憋回去越憋不住。
终于一个没忍住要害哪里开始抖动了,这一抖动让王凡整个身心都为之一松,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舒爽感充斥着王凡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感觉到自己手中的东西开始一阵阵抖动,甚至还有东西流出,文静立马明白了自己抓住的是什么了,赶紧慌乱撒手。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在这时候响起,接着黑暗中走出来一位老者,他走的很慢但却很稳。
“白兄,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啊!”两位老人相隔四五米远,这位老者率先开口。
接着他直接转头看向王凡,笑道:
“小兄弟好敏锐的感知力,好敏捷的身手,不知是哪家子弟?”
“哼......沈万山,你堂堂一位武学宗师竟然对一个毫无武功根底的女孩子出手,也不嫌害臊。”
老人毫不客气,直接打断了沈万山的问话,这也是他见孙女被王凡所救没有受伤,心情大好之下出言讥讽。
谁料想沈万山却毫不在意,反唇相讥道:
“白昊天,咱哥俩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要不是你出手在先,我会这么不顾面皮的对晚辈下手?要说不害臊我看你比我更甚,连晚辈的东西都要抢,甚至还想严刑逼供,你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趁着这会这功夫,沈莲花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来到爷爷沈万山身边,委屈的叫了一声:“爷爷......”接着眼睛一红,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沈万山。
“没事了,爷爷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沈万山拍了拍沈莲花的肩膀示意她站在自己身后,然后一脸怒意对着白昊天道:
“白老头,打伤我孙女的事你说想怎么办?今天要不给我个交代这事咱没完。”
“交代?你还想问我要交代?你孙女嗜杀成性,乱杀无辜,那些被杀的人找谁要交代?你这样护着她只会害了她,今天要是让其他人碰到说不定你孙女已经到阎王爷那报道去了,仗着自己有些功夫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要不是有你这个爷爷撑腰她敢这么肆无忌惮?你沈万山不是自诩铁掌无敌吗?来......来......来......我白昊天今天倒是要见识见识你沈万山的铁掌到底有何高明之处?”
白昊天越说越气,甚至已经摆开了架势要不惜一战。
眼见局势要失控,白文静连忙跑了过来一把拉住自己的爷爷,对着沈万山解释道:“沈爷爷,都是误会,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追的是沈姐姐,直到沈姐姐受伤倒地才发现是她,要不然爷爷也不会出手的。”
沈万山视乎并没有要和白昊天打架的意思,闻言笑道:
“沈老头,现在天地巨变,一切都充满了未知,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文静侄女的病,但这次秦岭之行我劝你还是不要带上文静为好,因为我得到消息哪里虽然有着天大的机缘,但同时也危机重重,甚至宗师都有可能殒命,你还不知道吧,燕老头现在已经身受重伤命悬一线了。”
“什么?燕老怎么了?被谁所伤?”白昊天闻言大吃一惊,立即开口问道。
沈万山仰天打了个哈哈,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头朝着王凡打了声招呼,然后带着沈莲花扬长而去。
王凡摸着自己的光头有些不明白沈万山临走之时为什么要对自己打招呼,难道他猜到了自己身上有她孙女的东西示意自己保管好?
“小兄弟,谢谢你刚才救了我孙女,要不然老朽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白昊天带着孙女过来感谢,这让王凡很是不好意思,毕竟刚才和人家孙女发生了那么一段令人尴尬的事情,现在自己底下还是湿漉漉的很是难受。
白文静站在一旁也是低着头不敢说话,因为实在是太羞人了,幸好现在是天黑,没有人能看清,要不然真是没脸见人了。
接着王凡表示天已经很晚了,自己还要回学校,刚好沈昊天也打算先回县城,三人一起就这样朝着县城走去。
一路上沈昊天不断的对王凡表示感谢,并夸赞王凡年少有为,还不断的旁敲侧击打听王凡的武功来历,但都被王凡插科打诨的糊弄了过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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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第一次就这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