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坐在地上的沈莲花最先反应过来,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就是一阵狂笑,笑的都伏下了身子狂怕着地面,腿上的疼痛似乎都忘了记了。
在这种情况下老人的孙女竟然也开始笑了,笑的还很欢快,一直以来和爷爷说话的人都是毕恭毕敬生怕一不小心那句话说错了冲撞了爷爷。
而现在竟然有人说他羊癫疯要发作了,甚至还让自己过去帮忙,这要是说出去保准惊掉一地的下巴,甚至会引发轰动,少女感觉很有趣。
而此时老人样子似乎就像是羊癫疯要发作的前兆,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全是羞恼之色。
王凡此时眼睛也睁得大大的,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不知道两个女人为什么会笑,而且还笑的这么开心?同时他心里也有些奇怪这个老头的羊癫疯怎么还不发作呢?
按道理来说身体开始颤抖时就是发作的时间,怎么过了这么一会了还是老样子?难道这老头的病有些奇特,中间会迟滞那么一会?
似乎是被王凡的眼神给刺激到了,老人突然松开王凡的手腕狠狠一巴掌呼在了王凡光秃秃的脑袋上。
“啪......”
这一声即清脆又响亮,在黑夜里都传出去老远,王凡更是直接哎吆一声捂着脑袋坐在了地上。
疼,太特么疼了,疼的王凡一阵龇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一下之后老人似乎还没有消气,胸膛还在上下起伏着,突然他又出手了,还想再打一记,刚才的手感太美妙了,他应该是还想再体验一回,那声音,那接触感,真的很怀念。
但这次却落空了,虽然他出手如电,迅捷异常,但还是打了个空,被王凡在间不容发之际给躲开了。
老人愣了愣,接着满脸的怒气瞬间消失不见,然后一把拉起王凡一边拍打着王凡身上的泥土一边笑道:
“小兄弟真是后生可畏啊!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身手不知师承何人啊?”
这脸变的也太快了吧?刚才还是一脸恼怒现在却是笑脸迎人,让王凡很不适应,同时王凡也很警惕,这个老头打听自己的师父是想摸自己的底吧?
“老人家,你说的师父就是老师吧?我老师在学校呢,他长的很漂亮,有一双大大有神的眼睛,说起话来还一眨一眨的,好看极了。”
王凡在插科打诨,这个问题他根本就没办法回答,说有师傅吧又不知道师父是谁,说没师父吧那自己这身功夫是怎么来的?反正无论怎么说都没办法圆过去。
“我爷爷的意思是谁教你的这身功夫?真的很厉害呢,我爷爷还说你已经修出了内气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你可是我们华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宗师呢!”
少女眨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说道,她的脸色太白了,在这样的夜晚看上去还真的和厉鬼有些相象,让人不由得生出一丝害怕感。
“还不止如此呢,这家伙还是百年,哦,不,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百脉具通体质,这种体质在后天修炼是没有阻碍的,修炼速度快的难以想象,只要修出内气他的修为就能一日千里,达到先天境界只是时间问题。”
老人很是感慨,这种传说中的体质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只是在书上看到过,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了真人。
同时他也很震惊和好奇,因为此时的王凡和昨晚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气息更加的悠长更加的不可捉摸,一开始他甚至都没发现后面有人跟踪,要不是王凡落地失误脚重了一点他还真发现不了。
还有王凡的皮肤,白皙嫩滑,就像是刚剥壳的鸡蛋,和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完全不同,这才相隔多久怎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他的头发,眉毛,这些根本就没有剃过的痕迹,反而像是古书上说的自身蜕皮蜕掉的模样,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如此惊人的变化,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自己用内气试探其体内,竟然畅通无阻,这妥妥的是全身筋脉尽通的百脉具通体质,但就算是百脉具通体质也不可能发生如此骇人听闻的巨变啊!
这太不可思议了,正是因为太过惊骇,他一时间难以接受,心神震动之下被误以为这是羊癫疯要发作的前兆,闹了个大笑话。
“百脉具通......?”
沈莲花嘴里喃喃自语,看向王凡的眼神突然亮了。
少女更是捂住了嘴巴,惊讶的都说不出话来。
王凡对这些一点都不懂,但从这些人的表情中不难猜到这百脉具通体质似乎很不一般,他对此嗤之以鼻,自己以前身体是啥样自己心里最清楚,就算现在变的不一样了那也是鼎的功劳,最不一般的是鼎才对,这句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离开这里,因为这老头明显不像是好人,有暴力倾向,自己刚刚就重重的挨了一下,要是再待下去不知道这老头会怎么对付自己?
还没等王凡想到离开的办法,这时老头目中精光一闪,不停的在沈莲花和王凡之间来回扫视,似乎是想到了某种可能。
“你身上的东西现在在他身上吧?”老人突然指着王凡对着沈莲花问道。
王凡心中一惊,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茫然。
“白爷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和这位小兄弟根本就不认识,怎么可能把东西给他?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这位小兄弟啊!”说完朝着王凡努了努嘴。
王凡一愣,“白爷爷?”他们这是认识吗?虽然心里疑惑,但王凡还是赶紧摇头表示自己和沈莲花根本就不认识。
老人看了自己孙女一眼神情开始肃穆下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突然自老人身上散发而出,王凡顿时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有点不太顺畅,四周的空气似乎一下子都粘稠了起来,迟滞着自己的动作,就连思维都跟着慢了下来。
这种不可思议的变化顿时让王凡大吃一惊,这老头怎么这般厉害?竟然能够控制空气的粘稠度!增加四周空间的重力,这不会是神仙手段吧?
王凡看向老头的眼神瞬间变了,变的有些敬畏,还有些害怕。
沈莲花也在咬牙苦撑,她头上的汗水已经流满了脸颊,就连腰都微微的向下弯曲,看样子也撑的很辛苦。
“哎......!”
老人一声叹息,收敛了压力,随即缓缓开口说道:
“想必你们也看到和猜到了,我孙女身上有病,这种病很难治,也可以说是治不了,只能遏制和缓解,但是一般的药根本就不起作用,只有一些特殊珍稀的天才地宝才能稍稍起点作用,而这种天材地宝却很难获得,就算是有人拥有也肯定是藏着掖着,轻易不愿意拿出来交换或者是卖钱,而你刚刚得到的寒冥草就对我孙女有大用,这东西也是你抢来的,希望你能卖给我,或者是交换也行,要求任你提。”
老人看着沈莲花,表情严肃认真,显然为了孙女这东西他志在必得。
沈莲花沉默了一会,还是摇头道:“按说白爷爷亲自开口了晚辈自当遵从,但东西确实不在我这,刚才跑的急不知道丢哪里了?现在你们回头去找应该还能找得到。”
一瞬间,空气中竟似刮起了一股冷风,王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缩了缩脖子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惊悚的看了老头一眼随即赶紧低头。
而坐在地上的沈莲花更加的不堪,脸色都变白了,头低的跟个鹌鹑似的,而且身体还在瑟瑟发抖,显然是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压力。
“就算是你爷爷沈万山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的胡说八道,你一个晚辈当着我的面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信口开河,难道你就没听说过宗师不可辱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现在有抗衡宗师的资本了?”
这一刻老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的不再老迈,变的锋芒毕露,他像是一把刚刚出鞘的锋利宝剑,随时都有可能会伤人。
沈莲花的头垂得更低了,身体颤抖的也更加的厉害,腿上的伤口又开始往出冒血,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不开口。
这一幕王凡看的都有些不忍心了,他摸了摸怀里的盒子,似乎是想把它交出去,但此时老人的孙女却开口了。
“爷爷,要不算了吧,反正我这病也治不好,何必为了一株寒冥草伤了我们白沈两家的和气?”
说完少女看向沈莲花,道:“白姐姐,其实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是你抢了寒冥草,直到爷爷把你打伤我们才发现是你,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给你包扎伤口。”
还没等少女有所行动就被老人一把拉住,老人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孙女,道:
“文静,这寒冥草爷爷志在必得,你的病不能再拖了,再说了这寒冥草也是她杀人所得,以她这般心性如不好好惩戒,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所以今天这寒冥草爷爷要定了。”
什么......?杀人......?王凡大吃一惊,眼里的同情瞬间没有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沈莲花竟然会杀人越货,这么漂亮的女人没想到这么的心狠手辣,真是女人不可貌相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二十章 百脉具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