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婉道:“这个东西叫炸药,别看它小小的,可是威力巨大。基本上,它的体积越大,威力就越大。”
说完,李牧有些若有所思的问道:“这东西是你研究出来的吗?能不能大批制作?”
陈小婉摇头:“制作起来并不麻烦,可是原材料难找。”
……
很快,蒋修德等人扛着梁训父母的尸身与陈小婉等人汇合了。
人已经死透了,都是一箭穿胸。
梁训只得忍痛,将父母就地埋了。
夫妻两个同寝而葬,也不算是孤单了。
小小的坟头上,梁训竖了一块木板,手上拿着刀,却迟迟没有将梁竹的名字刻上去。
他害怕被匈奴人找到,尸身被挖出来。
最终,他只能竖了一块无字碑上去。
他跪在坟头前,喃喃自语:“爹,娘,恕孩儿不孝。非但不能给你们报仇,连一副薄棺都不能为你们准备。”
他以头抢地,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几个头,把头都磕出血了。
“孩子不孝,孩子无能……”他一边磕头,一边重复着这几句话。
蒋修德有些看不下去,上前揪了他的衣领:“行了,你的心意你爹娘肯定收到了。”
随即他看向李牧:“我们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必须要尽快回去了。”
现在匈奴人肯定在找他们,必须尽量离开这里。
李牧点头,欲带着众人离开。
只是梁训却又犯了倔,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你们走吧,我要留在这里,给我爹娘守夜。”
“你留在这里,要是被匈奴人发现,不仅你的小命不保,你爹娘的坟头也保不住。”蒋修德冷声说道。
梁训却道:“我会远远的守着,绝不让他们扰我爹娘清净。”
陈小婉有些无奈,就他这身子骨,匈奴人一巴掌下去就得把他拍进地里半截儿。
她刚要说话,只见蒋修德冷着脸一个利索的手刀下去,梁训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蒋修德俯身,将梁训扛在了肩上,冷声道:“赶紧走吧,麻烦!”
陈小婉看着晕倒在蒋修德肩上的梁训,失笑。
现在看来,这是最妥当的办法。
天微亮的时候,李牧等人也正好回到了山上。
女人们已经开始做起了早饭,男人们在旁边开荒种地。
地已经开完荒了,种子也撒下去了。现在正从山下往上挑水浇水呢。
昨晚的几个人还跟糖葫芦似得绑在一起。
昨晚一晚没敢睡,生怕睡着了被人咔嚓了,连个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此刻一个个的都困的眼皮子打架,在一旁不住的点着头。
看见李牧和陈小婉等人回来,立刻就清醒了。
“李将军,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一时糊涂,以后当牛做马的报答你们。”
“李将军,都是朱挺这家伙胡说八道,迷惑了我们。”
“李将军,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晚上没睡,李牧有些困顿。他眼皮翻了翻,并未搭话。
显然,他也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处理这些人。
陈小婉便道:“闭嘴,不然下场你们知道的。”
这些人忽然间想到陈徐氏和陈大海,都是被陈小婉喂了哑药的。
这丫头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跟个鹌鹑似得,现在却厉害的很。
这些人,当即也不敢说话了。
吃过早饭,陈小婉等人便去闭眼眯了一会儿。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是李絮把她叫醒的,喊她起来吃饭。
陈小婉点了点头,起身跟着李絮下去。
男人们也都回来了,炊烟袅袅,看着倒是十分有烟火气。
李絮长叹一口气,给陈小婉盛了粥,这才低声说道:“你们带回来的那个梁公子,一直不吃饭。”
陈小婉端着碗的手一僵,随即问道:“水也没喝?”
李絮煞有介事的点头:“可不是吗?跟个木头桩子似得坐在那里,眼神直愣愣的,大宝小宝就他跟前儿说话,都不带动动眼珠子的。”
李絮说起来,也是心疼这孩子。
年纪小小的,就没了爹娘。眼看着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怎么能不吃饭呢?
想了想,陈小婉悄悄的从空间里拿了两个鸡蛋出来,塞到了李絮的手里:“娘,劳烦你去把鸡蛋煮了,放他手边就好,他要是饿了,自会吃的。”
李絮看到鸡蛋,忙不迭的点头:“娘知道了,你小心点,仔细让人瞧了去。”
对于闺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凭空‘变’出东西来这回事,李絮还是非常的担心。
做贼心虚般的四处瞧了瞧,见没人注意这边,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只是,陈小婉还是小瞧了梁训。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梁训还是不吃不喝的,像是木头桩子似得,眼神空洞,嘴唇干裂。
李絮和朱大婶急得不行,和朱贵商量着:“要不直接打晕了,咱们把粥给灌进去?”
朱贵有些无奈的说道:“灌得了一时,还能灌得了一世吗?他是存了死心的,要是不能让他回心转意,够呛。”
朱贵的话,旁边的蒋修德等人自然也能听到。
蒋修德便朝着梁训看了过去,见他呆呆的坐在地上,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猛地起身,大步朝着梁训走去。
李牧是知道蒋修德的脾气的,连忙跟了上去:“蒋叔……”
刘志明见状,也跟了上去。
梁竹死前算是把梁训交到自己手上了,他对梁训是有责任的。
修德兄脾气急,可不能让他伤了梁训。
蒋修德几步便走到了梁训的面前,一脚便踢了过去。
就梁训现在这个样子,蒋修德这一脚下去,非得把他踢晕了不可。
李牧见状,赶紧上前,将蒋修德的这一脚给拦了下来:“蒋叔,你给他点时间。”
梁训的感觉,李牧是能够体会的。
一下子失去了父母,任谁也接受不了。
要是梁训立刻就能大吃大喝的,那才不正常。
李牧的话虽然在理,但是蒋修德还是看不得梁训这个样子。
在战场上,他看多了死亡。
有些人,多想活下去,可是却没有机会。
而有些人,明明有机会活下去,却一点也不珍惜。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79章给他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