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不行。
陈夫子哀其不争的叹了一声,看着萧氏道:“满夫人您先考虑考虑,若是同意就去书院找我,随时能够入学。”
萧氏略有些尴尬,熊孩子竟然当着夫子的面说不想上学,这不是直接驳了夫子的面子嘛。
客气的送走陈夫子,满五洲不出意外的收获了“竹笋炒肉”挨揍必点套餐。
别看萧氏看着温柔贤淑,性子软软的,但对待子女教育问题上,可是绝不留情。
下手也狠,直接打的满五洲屁股肿的老高,大腿根也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至此,满五洲再也不敢萌生退学的念头。
而萧氏和楚潇潇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送乐儿去了学堂。
一来是乐儿聪明,及早念书也不是什么坏事。正如陈夫子所说,如果真的激起了乐儿学习的兴趣,那去学堂学习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变相的玩乐。二来,乐儿去学堂还能对小五起到一个激励的作用,小五自幼就疼乐儿,如果乐儿陪着他一起去,小五八成也不会觉得上学堂痛苦了。
乐儿知道后,第一反应是有些抗拒的,上一次和二哥去看思颜姐姐上课,一上午的时间自己的腿就坐直了,要是整日整日的坐在学堂,那岂不是要累死?
“你先去试试,要是不喜欢,可以随时回来,然后等到了入学的年纪再去。”萧氏劝道。
乐儿:……试试?
试试就逝世啊,学堂那么无聊,谁会想要提前体验上学的感觉。
“唉,实话和你说了吧,娘也是想让你帮帮你五哥,你大嫂和我说,小五不喜欢上学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许是因为学习不好对学习提不起兴趣,也有可能是在学堂上不快乐,被人欺负或是被人排挤,但小五回家从来都不说学堂的事,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好有这个机会,你陪着去看看,观察观察到底小五在学堂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抵触学堂?当年你二哥都没说这么不喜欢上学堂。”
“哦,原来是去给二哥撑腰啊。”乐儿听明白了,若是说单纯地去念书,那她未必会去,但若是说去给人撑腰,仗势欺人,那她可就来劲了啊,保护五哥,必须得去啊。
于是三日后,萧氏带着乐儿来到了学堂。
乐儿的身份是旁听,所以手续从简,很快乐儿就得到了一张郦城书院开出的入学契约。
挥手告别娘亲,乐儿带着“使命”走进了西厢的大厅。
西厢里是八岁以下的孩童,学的都是启蒙内容,所以不分年纪。
因为事先说好的,所以乐儿很自然就被安排在了满五洲的旁边。
这个小妹妹之前来过,所以很多孩子对乐儿都不陌生,他们都好羡慕满五洲有一个可爱软乎乎看起来就很好捏的妹妹。
满五洲挺起骄傲的小胸膛,第一次觉得来学堂也不是一件坏事,可以炫妹,还挺得意。
屋外,上课的钟声撞响,一屋子乱哄哄的小萝卜头立刻安静下来。
宋子航拿着戒尺走了进来。
乐儿愣了一下,问:“不是思颜姐姐吗?”
满五洲摇头,“自从宋夫子来,季夫子就去东厢的学室教年纪大的同窗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宋子航狠狠地用戒尺敲了一下桌面,啪啪的声音很响,听起来怪吓人的。
只听他严厉问:“见夫子进来了还说话,满五洲你给我站起来。”
被点名的满五洲忽然抖了一下,然后哭丧着小脸,磨磨蹭蹭的站了起来。
乐儿微微皱眉,不太喜欢这个夫子。
宋子航拿着戒尺来到满五洲身边,低头蔑视的看了他一眼,鼻尖哼了一声,“课堂说话,该当如何?”
“打手心十下。”满五洲回答,然后他立刻仰着头看宋子航,可怜兮兮的求情,“夫子我知道错了,我妹妹今天第一天来这里,她不知道你是谁,我向她解释,并不是故意要说些其他的。夫子,只打五下行吗?昨日打的那十下,到现在还疼呢……”
满五洲吸了吸鼻子,他爱哭又胆小,但现在妹妹在旁边,他说什么都不能掉眼泪。
乐儿略震惊的看着满五洲,昨日还挨打了?回家怎么不说呢,这戒尺一看就是实木的,打人一下都得疼半天,更何况是五哥这么小的孩子。
十下……
手心估么着都得烂掉。
可宋子航显然没把满五洲的可怜看在眼里,他之前在京师教学的时候,什么样的顽劣孩子没见过,像满五洲这样不服管教的,只有“打”这一字能将其驯服。
再加上,他查看过满五洲的入学契约,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兄长满二川。
所以,打起满五洲来,宋子航更是毫不手软。
“伸手,再废话,打二十下。”宋子航板着脸,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看着满五洲怯怯的伸出手心,举起戒尺就打了下去。
乐儿在一旁不动声色,却暗中施了法术。
宋子航狠狠地一戒尺下去,看样子是用力极了,但满五洲却觉得像羽毛一样,轻轻落下,除了有些痒,没别的感觉。
倒是宋子航,戒尺落在满五洲手心的瞬间,自己的屁股忽然抽疼了一下,就像忽然挨了板子。
他猝不及防的哎呦一声。
满五洲:……
众学童:……
大家都愣住了,挨打的满五洲没叫唤,倒是宋夫子为什么喊了一声啊,这是什么反向操作。
忽然就听坐在最后一排有人喊了一句,“宋夫子,你这是和满五洲演双簧呢吗?”
所有人哄堂大笑,乐儿转头看了一眼,就见坐在最后一排的赵甫对着她憨憨的一笑。
“都别笑了,谁笑我抽谁!”宋子航气急败坏,看着满五洲怒气更胜,手起戒尺落,啪啪啪重重的连打三下。
不出意外的,宋子航的屁股也跟着巨疼了三下,不过他倒是有骨气没喊出声,就是忍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满五洲还是感觉不到疼,难道……
他十分真诚的看着宋子航,问了一句:“宋子夫,你没吃饱饭吗?”
学童再次爆笑,热闹的几乎要掀翻屋顶。
吵闹声引来了院长陈夫子,他走进西厢房的学室,小萝卜头们立刻噤声。
见宋子航手里拿着戒尺,满五洲还伸着手心,眉宇间的沟壑更深了。
“宋夫子,”陈夫子走到他面前,背着手冷声道,“教书育人,有教无类,满五洲确实不喜欢学习,但体罚绝对不是一个正确的方法。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宋子航收回戒尺,坐回前方的案桌后。
“好了,开始上课吧。”陈夫子说完,转身离开。
半个时辰后,宋子航的课上完了,休息的间歇,满五洲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水囊。
“妹妹,你喝点果汁吧,今天早上大嫂给我装的,桃子汁。”他舍不得喝一口,全都送给了乐儿。
“潇潇姐为什么给你桃汁啊,都没给我。”乐儿拿过水囊,知道五哥有洁癖,不喜欢与人分用自己的东西,便从百宝袋里拿出一个小茶杯,将水囊里的桃汁倒进去,再把剩余的还给满五洲。
“你的学袋里竟然还有茶杯?”
“嗯,没带水囊。”乐儿含糊其辞的说。
满五洲也没纠结,解释道:“可能是因为大嫂知道你牙疼吧。昨晚,大嫂不是说你牙齿上有洞,已经不能再吃甜的了。”
乐儿小口小口喝桃汁,略微有些阴郁。
堂堂小仙女,竟然牙疼,她在天上活了那么久也遭过这份罪啊。
关键是法术竟然无法补牙,所以只能任由牙齿上有个黑洞,不美观,还疼。
这时,一个个头稍微高一些的小男孩过来,一副小霸王的模样,弯腰敲了敲乐儿的桌子。
乐儿正在喝果汁,抬眼皮睨了他一眼,然后直接无视。
“喂,我在跟你打招呼。”小男孩脸上有些不可置信,从小被家里宠着,养成了一副小霸王的性子,曾几何时被人这么忽略过。
“费凉实,你不许这么跟我妹妹说话。”满五洲虽然胆子有点小,但却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妹妹。
这个费凉实是整个学室最厉害的孩子王,平日就喜欢抢其他人的吃食,还喜欢让别人写夫子留的功课,他也没少被他欺负,但如今他想欺负他妹妹,就是不行。
“呵呵,满五洲竟然敢反抗了。”费凉实绕过去,来到满五洲这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阴阳怪气道:“我就是要欺负你妹妹,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你别太过分了!”满五洲也站起身,虽然比费凉实矮了一点点,但他比费凉实壮士,气势上倒也不输几分。
乐儿看着那个嘚瑟的小男孩,心想他这名字真没取错,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欺男霸女,将他养大真的是浪费粮食。
“我不喜欢你,你离我远点。”乐儿忽然开口,奶萌的声音有点凶,但听在费凉实的耳朵里,却觉得这个奶唧唧的妹妹真可爱。
他们家九代单传,他不仅没有兄弟姐妹,更是连个堂亲都没有。
上一次乐儿来学堂,他就已经很想和这个妹妹认识认识了,可那个时候她身边坐着一个叔叔,凶巴巴,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混不吝的,他惹不起,只能远远看着。
所以,今日他一下课就赶紧过来了。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费凉实不明白,家里所有人都说他人见人爱,为什么这个可可爱爱的妹妹不喜欢自己。
“你又不是财神爷,凭什么让大家都喜欢。”乐儿站在满五洲身边,斜眼睨着他说。
这时,路过一个铁憨憨赵甫,听到乐儿的话,吓的脚下一滑。
慎言,慎言,他可不想成为天孙的死敌。
“你、你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乐儿站到了书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费凉实,冷酷的说:“我是配锁的。”
“配锁的?”
“对,请问你配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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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话可不能乱说,他不想成为天孙的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