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找到了一个能够让她顺利下台的梯子,季思颜闻言把满满一壶酒对着季金的头顶浇了下去。
“我艹!季思颜你疯了吧!”
季金用手抹去头顶顺流而下的白酒,伸手就要去打季思颜,却被一旁那个男人一把擒住了手腕。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男人的声音透着不耐烦的暴躁,盯着季金的眼睛如鹰一般,锐利狠绝。
季金都要被吓醒酒了,来郦城三年,依着季家孙少爷的名衔,谁看到不得给个面子,今日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敢威胁自己的。
“你你你有病吧,我教训我自己的妹妹,跟你有什么关系?”季金梗着脖子,心虚的要死,但周围一群人都是自己的狐朋狗友,面子必须不能掉。
男人加重了手里的力道,骂了一句,“懒得跟傻逼说话。”
“你——”季金想要暴躁还手,却不敢,只能把怒气转移到一旁的季思颜身上。
季思颜也没搭理他,转身对身后的男人颔首道谢,匆匆离开了现场。
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身后的丫鬟倒是对男人多打量了两眼,不禁红了双颊,咬着嘴唇一路小跑跟上了自家小姐。
“季思颜你给我等着!”季金叫嚣着喊了一句,又瞪了男人两眼,才嚷着要继续喝酒。
“哇,好帅的英雄救美……”一直躲在一旁看热闹的乐儿发出了一声感慨,正打算悄悄离开,却被人一把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颈,轻松被抱起来。
“热闹好看吗?”
乐儿伸出莲藕般的小胳膊,圈住男人的脖颈,小脸垫在男人肩头,撒娇道:“当然好看,二哥你这么帅,怎么都好看。”
“少拍马屁。”满二川抱着乐儿往云来酒馆走,“又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吧,大哥肯定不知道。”
“那你打架,大哥知道吗?”乐儿反将一军,“刚才码头那边的工头又来酒馆告状了,说你擅自离岗,耽误卸货,已经被解雇了。”
“切,那老头事儿可真多,克扣我们的工钱还好意思告状,老子还不愿意去呢。”满二川今年十八了,依旧还是那副暴躁的脾气,整天舞枪弄棒的,再加上拳脚功夫了得,俨然已经成了这条街上的小霸王。
原本楚潇潇是想让他在自家酒馆帮忙,等性格再稳重一些就给他开一间酒馆单独经营,但满二川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对经营酒馆一点没兴趣,反倒整日失踪不见人影。
问就说去行侠仗义了,但据楚潇潇打听所知,他干的那些事包括但不限于,帮人打架,替人讨回公道,帮好朋友抢地盘等一系列和地痞流氓差不多的行为。
满一山当时就上火了,好在满二川心性不坏,知道分寸,一直也没闯出什么大祸。
但郦城不比福禄村,往来人员复杂,身份不一,若是哪天他那毛躁的性格真的得罪了哪一路高人,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于是他开始给满二川安排工作,但满二川江湖气息太重,好几个工作都是做不了几天就被赶出来了。
这不,前几天满一山刚给他找了一个码头装卸的工作,不需要动脑,还能消耗他多余的体力,本以为会干的长久,却不想不到十天,又被退回了。
“你可别吹牛了,听说今晚爹和娘会进城吃饭,到时候看你怎么办。”乐儿知道二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两样,一个是娘亲的眼泪,一个是大哥的唠叨。
今晚,正好全都凑齐了。
“爹和娘今晚会来?”满二川已经开始头皮发麻了,抱着乐儿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我现在把你放在这里,你应该能找到家吧。”
乐儿坚定地摇头,“找不到。”
满二川:……
找不到个屁,这条路你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家。
“你要是敢把我扔在这,除非你再也不回家,否则就是罪上加罪,罪加一等!”乐儿得意的翘起嘴角,“所以,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家吧,大哥看到我把你带回家,肯定就不会追究我独自上街的事了,我这也叫戴罪立功。”
满二川:……
有一个专门坑兄长的妹妹是多么的幸福,呵呵,幸福的想一头撞死啊。
晚上吃饭,果然满二川还是逃不开娘亲的眼泪和大哥的唠叨。
“娘,我大哥十八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着急呢。”满二川实在无奈,他觉得他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好脾气都用在了娘亲身上,不敢顶嘴,不敢反抗,连说话声音都不敢放大。
谁让那是自己的娘亲,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宠妻狂魔护着,稍微炸刺就会收到一顿暴击。
萧氏擦掉不存在的眼泪,说:“因为你大哥十八的时候已经订亲三年了,虽然最后退婚,但人家退婚之后还能找到,你再看看你,听你大哥说你整天出去和人打架,怎么?打架能赢回来个媳妇吗?”
满二川头疼,他记得他娘亲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大嫂,你是不是又跟娘说什么了?”满二川转头看着正在喂孩子吃饭的楚潇潇,对,娘亲性格的转变就是从三年前大嫂嫁进来之后开始的,三年前多了一个楚潇潇,三年后,满家人都成了楚潇潇。
满一山丢过一粒花生米砸在满二川头上,“说什么呢,再说你大嫂一下你试试,大逆不道,该打。”
满二川:……
这饭没法吃了。
“我吃饱了。”他站起身,看着萧氏,“娘您慢慢吃,我明天还得去给您找儿媳妇,所以先回房休息了。”
“娘亲,二哥的意思是说要做梦娶媳妇吗?”已经八岁的满五洲开口问,他现在上了两年的学堂,平日夫子说的话他都不太能记得住,唯独夫子经常对他说的那一句“你做梦!”记得印象特别深刻。
所以一听到二哥要回房休息找媳妇,立刻深以为然。
夫子诚不欺我啊。
“闭嘴!”满二川瞪了小五一眼,气的转身回房,不就是个媳妇儿吗,他要是不挑,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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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实力坑兄,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