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很晚了,都早点睡。”满二川拍了拍满三江的肩膀,“抓幕后黑手不急于一时,明日你还有小考,快去休息吧。”
满三江点点头,确实不早了,他需要好好沉淀一晚缕清楚时间线和逻辑关系。
一夜无话,第二日傍晚,满三江从学堂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废墟继续查看案发现场。
东厢房虽然塌了,但还有半面墙未坍塌,反复检查后,他在那未坍塌的半面墙下找到了一个老鼠洞。
果然是老鼠!
满三江喜出望外,老鼠洞找到了,那幕后之人肯定是通过这个老鼠洞把老鼠放进了东厢房。
正好这面墙的另一面在院外,和邻居家的房子中间隔着几米宽的距离,谁都有可能经过,但平日鲜少有人走动。
他凭记忆回想之前东厢房内的家具摆设,发现这个洞正好在衣柜的后面。
潇潇姐此前肯定没发现衣柜后面有一个这么大的老鼠洞,否则早就让人堵上了。
显然这个幕后之人比潇潇姐更了解满家的东厢房。
晚饭后,他把自己的发现说给满长喜和萧氏,正好此时满二川从屋外走进来。
“红糖并不是日常居家必备,通常都是家里有月子的产妇人或者身子虚的女子才会用到红糖益气补血,我今天打听了一下,现在村里有身孕的只有村长家胡氏,前些日子咱们家也给她送了不少红糖。”满二川道,“再加上之前我和她起过争执,她伺机报复咱们家也不是不可能。”
“可咱们上次去送礼,这件事不是已经都过去了吗?”满长喜否定说,“村长现在可宝贝着胡氏呢,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村长的眼皮子底下,哪能分身来做这些事,再说她要是真的伺机报复应该让你住的西厢房塌了才是,何必报复在潇潇身上呢。”
“别忘了,需要补气血的还有几个月前刚生了孩子的沈氏。”满四海从屋外走进来,面色凝重道:“师父前几日去城中药材铺撞见了沈荣富去买药,还买了大量的红糖,想来应该是给沈氏用的。”
“沈家?”满三江思考片刻,恍然道:“没错,就是沈家,若我没猜错,幕后之人很可能就是沈素珠。当初东厢房翻新的时候,她几乎天天往咱们家跑,对东厢房内的摆设再熟悉不过了,那耗子洞都有可能是她临时挖出来的,因为只有她清楚知道墙的那一头是衣柜,只有挖在柜后才不会被发现。”
满三江越分析越觉得沈素珠嫌疑最大,沈家有大量的红糖,沈素珠又熟知东厢房的家具摆设,而且自打两家退婚之后,满家和沈家关系就一直不好,若说福禄村有谁看自家不顺眼,沈家绝对算是一个。
“我也觉得沈素珠嫌疑大一些。”萧氏开口,“首先沈家的家风绝对是个问题,沈荣富自私狭隘,重男轻女,几个女儿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自然得不到好的家教。而且他们家一直认为退了婚,咱们家老大就会打一辈子光棍,他们没准还等着咱们上门求和呢,可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楚潇潇,无论是样貌还是人品都比沈素珠强千百倍,沈素珠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伺机报复是极有可能的。”
满四海和满五洲异口同声问:“潇潇姐和大哥有什么关系?”
众人:……
“你们两个小鬼头还小,不懂男女间的情情爱爱很正常。”满二川好心的给两个弟弟解惑,“潇潇姐可是未来大嫂,你说她和大哥是什么关系?当然是像爹娘这样的夫妻关系啊。”
满四海和满五洲再次异口同声:“可是潇潇姐是我的!”
众人:……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满长喜照着两个孩子的后脑一人打一巴掌,怒道:“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和大哥抢女人,反了你们了。”
老四老五委屈巴拉的揉脑袋,彼此对视,又迅速别过脸。
情敌,不和你说话,哼!
乐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当晚趁着大家入睡后,灵魂出窍飘到对面的房间去看了一眼楚潇潇。
满一山这几日一直守在楚潇潇的床边,换衣服擦身体,喂药按摩,几乎所有事都亲力亲为。
白日他守在床边,夜里他打地铺睡在她床边,眼看着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乐儿有些心疼,对着满一山吹了仙气,希望大哥身体健康,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飘到楚潇潇面前,正打算给她也吹两口仙气,却不成想楚潇潇忽然睁开了眼睛。
楚潇潇也没想到,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飘在半空的乐儿,半透明的身体,正对着她噘嘴。
“你在做什么?”楚潇潇淡定不慌,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
乐儿一愣,仙气就这么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差点憋死。
“潇潇姐你醒了?”她惊讶的瞪大双眼,“还有,你竟然能看见我?”
“对啊,要不然你以为我在和谁说话。”楚潇潇感觉自己躺了好几天,骨头都要散架了,正打算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不能动。
“可是你之前都看不见我。”乐儿飘到楚潇潇身边,正要再说些什么,就见睡在地下的满一山忽然惊醒,随后坐起身查看床上楚潇潇的状况。
“大哥醒了,我先走了。”乐儿飘着离开房间。
“潇潇……你终于醒了!”满一山欣喜若狂,连忙问:“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还是哪里疼啊?”
楚潇潇借着烛火看清了满一山的脸,微微皱眉。
胡子拉碴的,请问你哪位?
她伸手摸了摸满一山下巴冒出的胡茬,声音是久未开口的沙哑,“这个,我不喜欢。”
听到她的声音,满一山激动地眼眶含泪,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声音哽咽说:“好,好,你不喜欢我马上就剃掉,只要你没事,就是剃发我都愿意。”
“剃发出家?”楚潇潇娇嗔道:“你若出家,那我就嫁给满四海,反正我的身子都被他看光光了,他也说过要对我负责。”
“你敢!”满一山俯身轻轻在她耳边暧昧的威胁,“这几日我给你更衣,替你换药,还给你用毛巾净身,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该摸的不该摸的我也都摸过了,要我形容一下吗,波涛汹涌,不盈一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10章 幕后之人逐渐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