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简单的过水面条,配上一些蘑菇卤和黄瓜丝,倒也美味可口。
东厢房塌了,正房的右侧房间也被楚潇潇占着,短时间内怕是腾不出来了,所以萧氏决定让老三老四老五搬到西厢房和老二一起住,正好西厢房内是一个大炕,睡四个人,也不算拥挤。
至于满一山,他连晚饭都没出来吃,一直在房间里守着楚潇潇,以后怕是无论白天、晚上,都得和她在一个房间里了。
“前几日段夫人刚送了五十两银子过来,再加上之前家里的攒下的,盖一个东厢房,应该是绰绰有余。”萧氏仔细盘算,“但只盖一个东厢房,未免和咱们家院子又不太协调。”
这院子还是满长喜的爷爷留下来的,房子也是那个时候盖的,这些年家里日子越过越穷,已经至少有二三十年没有翻新过了,萧氏是想趁着重盖东厢房的时机,顺便把整个家都翻新一遍,但那又会需要不少银子。
“银子的事我来想办法,”满长喜拍了拍萧氏的手,安慰道:“我今年怕虫灾祸患,就只种了三分地的麦子,按照眼下的长势,用来抵田赋绰绰有余,剩下的我都种上了蝗虫不喜啃食的大豆。前些日子我去城里打听,豆子虽不如米面值钱,但也能卖个不错的价钱,如果加上卖豆子的钱,应该就够了。”
“若是再不够,我就多进山两趟,多猎些野味。”他又补充一句。
“过了秋收就要入冬,大雪封山怕是猎物也不愿冒头了。趁着入冬前,多备一些口粮总没错的,至于房子……眼下主要是先把东厢房盖起来,其他的就再说吧,盖房子这种事急不得。”
夫妻俩在房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满三江则举着灯笼和满二川一起在废墟里继续查找线索。
“我说老三,这东厢房的废墟就在咱们家院子里,你白天来看不行嘛,这黑灯瞎火的,能看出个啥?”满二川打了个呵欠,今天光是挖废墟就挖了一小天,属实是有点累了,他等下还要去后山练武,实在是不想在这里陪满三江浪费时间。
满三江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蹲在那断裂的顶梁柱下端探查,说:“我又不像你可以不用上学堂,明日学堂有小考,我不能请假。”
“哈,有小考不就相当于请假嘛,哪次考试你不是晕着被抬出考场的。”满二川嘴欠撩闲,他们家老三聪明是聪明,学习也好,就是与考试无缘,每次考试无论大考还是小考,总会出状况,不是莫名其妙的晕倒就是腹泻不止,上了这么多年学堂,他拢共参加的考试加一起用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满三江气不过,随后举起一块木块就朝满二川丢过去。
满二川不慌不忙,微微侧头伸手一夹,那石块就轻松落入了自己的掌中。
“你看你,还生气了。”满二川继续逗弟弟,同时把木块还给满三江,“这是案发现场的证物,可不能随随便便丢弃。”
满三江板着小脸夺回木块,顺手借着灯笼的光亮看了看。
谁知不看还好,一看竟然让他看出一些异样。
“二哥,你看这是什么?”满三江指着木块上粘着的大量粉末,因为是暗红色的,几乎和木块的颜色一模一样,再加上周围都是黄土泥坯,如果不仔细瞧还真的很难发现。
满二川和满三江同时用指尖捏着那些暗红色粉末碾了碾,触感黏黏的。
“这感觉……好像是糖。”满二川道。
满三江点点头,“确实很像厨房用的白糖,但看颜色,又发暗红,难道是红糖?”
“我去把老四叫来,他认得的药材多,没准这个是毒药呢。”
片刻后,满四海被满二川领着来到废墟前,满三江把木块递给他,“你看这粉末像是什么?”
满四海仔细研究,摸了摸不太确定,又放到嘴里尝了尝。
“哎你怎么吃了?”满二川焦急道,“快吐出来,万一是毒药怎么办?”
满四海笑着摇摇头,“放心吧,我自小在药罐子里泡大,不说百毒不侵,但常见的毒药对我已经不起作用了,相传神农尝百草终成一代药王,而我只尝了一点点,没事的。”
“那你尝出是什么了?”满三江问。
满四海点头,“确实是红糖。”
这就奇怪了。
潇潇姐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红糖,而且红糖为什么还会黏在木块上,若说是平日吃时沾上的,那这量未免也太大了。
满三江将木块上剩余的红糖小心翼翼的刮下来,用纸包好,随后拿着木块返回废墟,在刚刚拾起木块的地方反复找寻。
没一会儿,他就翻到了三四块类似的木块,上面都黏着大量的红糖。
紧接着他把这几个木块上的红糖都刮下来,随后又把木块拼凑在一起,发现这些木块居然都是顶梁柱根部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顶梁柱根部被撒上了大量的红糖,再加上木头上有明显啃咬的痕迹,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这些红糖的香甜气招来了某种动物,它们舔红糖的同时,把木头也啃断了。
但今天满二川挖了许久确实也没看到虫洞蚁穴,那会是什么动物呢?
“是老鼠!”满二川忽然想起来,“今天小五还说大宝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只老鼠,在嘴里叼着。要知道为了预防瘟疫,段夫人可是给咱们家里里外外都撒上了老鼠药,自从她撒药之后,当真就一只老鼠都没有,那你说大宝嘴里的老鼠是从哪来的,肯定就是嗑木头的这批漏网之鱼。”
“二哥说的对,我师父配制的老鼠药对灭鼠有奇效,咱们家根本不可能有老鼠,而且潇潇姐肯定也不会把红糖大量的涂抹在顶梁柱的底部。”满四海肯定道,“所以红糖是故意有人撒的,老鼠也是故意有人放进来的。”
会是谁呢?
满三江沉默不语,仔细思考,脑中迅速闪过这些日子发生过的画面。
若是人为,那到底是谁和潇潇姐有如此深仇大恨,非要置她于死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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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发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