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人看个香只能几百,肖大师得比我多好几个零。
啥时候我才能混到肖大师这样?
肖大师揣起红封,脸色笑意彻底落下来,瞪我一眼,“你居然不抵抗,放任鬼物附身,你是不是傻?你是阴人,本就魂魄不稳,靠着你肚子里的阴胎镇着,孤魂野鬼才不敢打你的主意,你是不是觉得有许成成在,你就能无忧?”
“倘若遇见个比许成成厉害的厉鬼,一旦附身,你这具身体便不再是你的。”
我指着柔柔的男朋友,小声解释:“我当时感觉到他的悲伤,怕他心中有冤,才没抵抗。”
“悲伤?情绪能作假!遇上个心机深的,轻而易举就能骗过你。”肖大师恨铁不成钢。
我顺着肖大师说的话一想,心中一凛,他说的在理。
今天我是仗着他在这,便放下了往日的警惕。
柔柔的男朋友给我说好话,“周仙姑是个好人,愿意听我说明缘由。”
他不出声还好,他一说话,肖大师怒火更甚,扭头对着他就是一通喷。
“你比她还傻,不仅傻,还蠢!你死后不去阴司,缠着钱老板想做什么?指望着吓唬吓唬他就能给你女朋友讨回公道?他要是个有良心的人,就不会欺负小姑娘。”
“在这种情况,你要么就下手狠点,使劲折磨他,让他知道做坏事要被鬼缠死,往后一辈子都不敢再犯,要么你就想办法给柔柔的亲人讨些赔偿,好歹能让柔柔在地下安心。”
肖大师皱紧眉头,“你呢?赔偿没讨到,人也没吓唬住,你说说你折腾个什么劲儿?”
柔柔的男朋友羞愧的低下头。
“你们两个在院里给我好好反思。”
说完,肖大师气冲冲回屋了。
我给柔柔的男朋友带到屋檐下,找了片阴凉的地方,蹲着。
过了一会,我跟他说:“我让我堂口里的仙家送你入黄泉吧?”
“好,多谢周仙姑。”柔柔的男朋友垂头丧气,“劳烦您替我向肖大师道谢,我先前只想着泄愤,都没想到替柔柔的家人要赔偿。”
我唤出宋知言,让宋知言送柔柔的男朋友离开。
“走了?”肖大师从窗户里伸出脑袋来。
我点头。
他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还愣着干啥,进屋来。”
“哦。”我垂着脑袋,灰溜溜进屋。
肖大师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你是阴人,堂口里又供奉了仙家,对付鬼物,其实用不着符咒,与鬼物相搏,更适合你,所以我找了个朋友,让他教你拳脚功夫。”
我跟肖大师道谢,表示我想符咒和拳脚功夫两手抓。
去给人看香时,还是用符咒更容易让人信服,而且符咒更加方便。
肖大师同意我的想法,并且亲自教我符咒之术。
“你无法用朱砂画符,但用你的血是可以的。”
于是,我便过上每日上午练习符咒,下午练习拳脚功夫,晚上学习,抽空还要跟肖大师给人看香的日子。
看我一脸苦相,肖大师道:“外头的人想要我一张符,得好几万块钱,表示我给你请的拳脚师父,私教课都是一小时三千块,你不花钱就能学,偷着乐吧。”
一副“我不识货”的表情。
还真是。
我赚大发了。
我立刻充满动力。
半个月后,我自觉小有所成,按捺不住问肖大师:“你之前跟我说过,要去找仙主的尸体,可有线索?”
“有,线索就在东港酒店。”肖大师意味深长的说:“你难道不觉得阴司将胡月仙镇在东港酒店的事很可疑?这就是原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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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尸体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