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身体,目光幽怨的瞅着肖大师。
他白了我一眼,把我脑门上的黄符拿下来。
黄符上有一道淡淡的血痕。
“去拿把伞来。”肖大师说。
我赶紧跑屋里拿了把黑伞,撑开,罩住黄符,肖大师食指朝着黄符上的血痕一弹,柔柔的男朋友出现在屋里。
他站在伞下,凶狠的看着钱老板,很想冲上去,但畏惧肖大师,不敢动手。
“就是他!我在镜子里看见的男人就是他。”钱老板朝着肖大师大喊:“肖大师,你可要帮我啊。”
“这是自然,钱老板莫慌。”肖大师安抚完钱老板,看向我,“你适才被这鬼物上身,见到了什么?”
我瞥了钱老板一眼,把事情跟肖大师说了。
这事若是让我处理,我会让宋知言带柔柔的男朋友入黄泉,因为他再在阳间逗留,怨气愈重,有可能会成为厉鬼。
至于钱老板,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钱老板也听见我的话,他脸色发白,下意识往后退,“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骚扰过女职员?什么柔柔?我不知道。”
嘴上说没有,但是他惊慌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他有!
“你们说的柔柔,家中可还有亲人?”肖大师低声问。
我看向柔柔的男朋友,他忙道:“柔柔爸爸已经去世,她妈妈还在,还有个十三岁的弟弟。”
肖大师点头,他上前两步,仔细端详着钱老板的脸,突然重重的叹口气,仿佛十分为难的样子。
钱老板更加心虚,“肖大师,您有话尽管说。”
“钱老板,从面相上来看,你是个富贵荣昌的命。”肖大师道。
钱老板眼中闪过喜色,随即小心翼翼的问:“但是?”
肖大师一拍手,十分赞赏的模样,“对,但是!但是你命犯桃花,在女色上牵扯不清,注定有桃花劫,往后若是不能修身养性,会妻离子散,家财散尽。”
钱老板扯扯嘴角,“肖大师,您别开玩笑,我怎么会犯桃花。”
“是真是假,钱老板心中有数。”肖大师肃正脸色,“这恶鬼,我稍后做法,送他入黄泉。”
钱老板追着问:“肖大师,您说的桃花劫,我该如何化解?”
肖大师挑眉,高深莫测道:“做下错事,便要想法子赎罪,如此方能了结因果,斩断桃花煞。”
钱老板若有所思。
肖大师的话,我听明白了,仔细一想,这确实是最好的解决法子。
我和他是吃阴间饭的,钱老板骚扰柔柔的事,我们两个没有立场去断是非,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警告钱老板修身养性,别再祸害小姑娘,并且替以往的受害者争取些赔偿。
而这事是柔柔的死引起的,钱老板若想平息事端,柔柔的妈妈和弟弟应该能得到一笔钱。
暗示别人赔钱的话,要是我来说,钱老板八成不会信,但肖大师说出来就不一样。
他在这行当里有足够的信誉和号召力,哪怕是假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别人也会认为是真话。
而我这样的,说大实话,都不见得有人信。
“多谢肖大师指点。”钱老板果然信了,甚至还想信更多,“肖大师,不知您近几日可有时间?我想请您去看看我家中的风水。”
肖大师露出为难的表情,“其实,我这半个月的日程已经满了,不过我与你是老相识,这周日下午如何?”
钱老板喜不自胜,连忙应下,表示周日下午亲自来接肖大师,离开时留下厚厚的红封。
我看着厚红封,心里咕咚咕咚的冒酸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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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