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过高楼大厦的修筑的钢铁丛林之间,来到了一幢外观朴素的大楼之前,高妙文交代了周子冲对刚才发生的事情绝对的保密,周子冲点头如鸡啄碎米一般。“这就是伯父的住址吗?”“是的,老爷子不喜欢太招摇,所以和几个股东住在这里,他也是不喜欢招摇的人。话说,你为什么要让我对我母亲的事情守口如瓶,我父亲知道了难道不可以吗?”“哎,这你就不懂了,伯父的丧偶之痛是你我无法了解的,这可能是伯父心中的一道伤疤,如果你今天揭开他内心的伤疤,他很有可能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况且,我有一个想法。”“什么想法?”“现在告诉你你可能不相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二人上了楼,按照周子冲的指引,他们很快便找到了周子冲父亲—周金山的住处。“咚咚咚”的一阵敲门,开门的是一个满脸胡茬,身穿睡衣,脸上残留着刮胡膏的男人,只见他睡眼惺忪,看着周子冲半天,才仿佛缓过神来:“哟,小冲来了?快请进。”“五叔您客气了。”胡茬男是帝京著名的经济学家赵武,因在家行五,所以又被业内人士喊为五哥,五叔等。赵武见高妙文,眼神打量了一番后说道:“小冲,这位小姐是?”“哦,这我女朋友!”高妙文小脸一红,心中暗骂:“好你个周子冲啊,占我便宜来了。”“女朋友啊?好事啊,来来来,你爸爸在这扇门后。”推开门,只见一人端坐在一张办公桌前,眼睛看着笔记本电脑中的故事走向,手中正在记录着什么。“爸!”周金山回头,只见是自己的儿子来看自己,不由得笑了:“你小子怎么有闲心来看我啊?”“爸爸说笑二楼,儿子孝敬父亲是天经地义的。”“说的好啊,哎?这位小姐是......”周子冲上去搂住了高妙文:“这是我女朋友,也就是您未来的儿媳妇。”高妙文此时是想推开也推不开了,只好笑着说:“伯父好。”“哟?想不到你现在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了,好啊,有媳妇也能压制你身上的不良风气。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这一说二人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好好好,年轻人对婚姻谨慎一点是好的。我这里也忙得差不多了,那我们先吃饭吧?”“好的。”
高妙文亲自请缨下厨,做出了几道美味的菜肴,几人吃后赞不绝口,席间,周金山开始问起高妙文的家庭:“姑娘,你贵姓啊?”“高,我叫妙文。”“高?你认识本地大家族高家吗?”“不认识,甚至没有听说过。”“哎、爸,人家家庭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而已,我知道你不喜欢高家,但华夏乃至世界姓高的太多了,难不成都是高家大家族的人?”“也对,我是有点神经质了。姑娘,对不起啊。”“没关系,伯父您接着问。”“好,你家里人都是做什么的?在哪里住着啊?”“我家里人就是普通的为别人做工的工人而已,父亲是一个蓝领,母亲也是。我家住在米粒家拆哪儿唐街203号。”“你是米粒籍华夏人?”“是的,本次回到华夏主要是为了读书,还有来投奔亲人的。”“原来如此。家里还有别的是吗兄弟姐妹吗?”“有,家里有个小弟弟病重,我来这里还有做一些工,在成为小冲女朋友之前,我其实是他的女仆。”“哦,怪不得看不见你手上有什么茧,儿子,你给人开多少啊?”“我给她开1000美金,一天。”“果然是我儿子,拿钱泡妞这方面,简直跟我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男人还是要专情,你看见你老爹自从你母亲离开后再娶过吗?”“这个是真没有,我也相信您的为人。”“好吧,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找我有事吗?”“还是没瞒过您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次来是想让您给我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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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五彩笔。”
周金山一愣,随即恢复了平静:“你要那玩意作甚?”“主要是上次在拍卖会上看见了,我最近也有自学过一些文物鉴赏的知识,想拿这些练练手。”“唉,那个东西虽然不贵,但是千万别弄坏了。”“为什么?”“因为世人皆知我和高家势不两立,皆知是我盗走了他们的宝物,但是他们文家的宝贝我可是保护的很好,从来没有想销毁它的意思,我不想跟高家正面开战,因为仅凭借周家的这一亩三分地,不足以和高家的千顷良田来对比,毕竟他们手下的兵家可是有可以和国民卫队中的精锐掰手腕的突击队,如果一场战争打响,帝京各大势力必将重新洗牌,不只是我们,其他的家族也会抱紧高家的大腿,正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道理,不过这个道理目前只有高家可以说,也只有他家敢说。”“我明白了,我一定好好的,不会把它弄坏的。”“既然你之一要看,我就把这张钥匙卡送给你,这张钥匙卡所能看到的都是我的藏品,小心点别弄坏了。”“好的,父亲,另外前段时间孙家小姐那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说过,不是我做的我是不会认的,公关再这么解释也不能让群众信服,干脆不说了,让巡捕证明我的清白好了。”“是,我相信父亲做不出这种事情。那,小子告辞了,有空再来和父亲一叙。”“不送。”
两人走出了大楼,高妙文首次对周家的人品出现了动摇,同时也对家族里的一切抹上了一丝不信任的色彩,她太想知道自己闺蜜的死因到底是什么,可如今她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为她报仇。,她首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迷茫。
周氏贸易公司,二人来到这里的时候,指针已来到了下午。门口的两位保全,见二人靠近,连忙拦截:“二位,请问有预约吗?没有预约就请回吧。”“哦?我自己家我都不能来了?”说着,周子冲将自己的证件伙同周金山的卡拿了出来,保全经过核对后笑着赔礼:“怪我有眼无珠,没有看出这是少爷,跟您赔礼了。”“不必,出来混饭吃当然得认真,不然我招你们干嘛?”“是,少爷,您请吧。”
“这应该就是了。”周子冲指着一间房子说道:“老爷子说他的东西就藏在一扇青灰色的门后面,而且是在地下层,看来就是这里了。”周子冲拿起磁卡,在刷卡机上轻轻滑过,只听“嘀嘀嘀”的声响后,大门慢慢的打开,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把西域风情的弯刀看起来和古代波斯帝国同款。脚下不小心踢翻了一个麻袋,一袋子神圣罗马帝国的格罗申银币“哗啦”一声倒了出来,吓得两人还以为触动了什么机关。
一盏聚光灯下,五彩笔那乌木的笔杆,以及纯银色的笔肚,还有那五彩斑斓的笔锋,不免让人想起当初江淹才高八斗时的快意,五彩笔的周遭用国际上最先进的防弹玻璃保护,还有红外线检测器,一旦涉及非法暴力的打碎玻璃等,就会有报警器的声音响起,彼时,即使是华夏旧时期的大盗一枝梅,估计也难逃一劫。周子冲将卡插入底座,输入了一串密码,只见红外线一根根的消失,玻璃也好似一朵花的花瓣一点点的绽放开来。“记得戴手套。”高妙文提醒道:“这样的话有利于藏品的保护。”“好的。”周子冲带上一副白手套,他轻轻的拿起五彩笔,又从兜里抽出一个便携式的厚袋子,将五彩笔装入袋子后,同高妙文离去。
“怎么样?本少爷这次没骗你吧?”“是,你最守信用了。话说,你准备什么时候还给你父亲?”“就这五彩笔吗?我不准备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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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也是你父亲最看重的藏品啊。”“不,他看重的,往往只有和高家的关系。这么说吧,老爷子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这笔并非是他从高家中盗出,而是另有别人所为。他年轻时曾经是高家文家手下的一个师爷一类的人物。原本这也是一份不错的差事,但是有次他上夜班,在巡夜时来到文家老爷子书房附近,只听书房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动,他当时年少气盛,虽然身为文职,但曾经也练过武术,推门就进去,正好撞见一个黑衣服的蒙面人,然后没等他动手,就被一种东西扎了一下后昏死了过去,等醒过来,自己躺在一条河边,身上不知何时就多了这根五彩笔,然后就一直到了现在。”“伯父竟然没有以盗窃罪提起诉讼?”“不,当时是有的,后来因为证据不足,给放了,那个时候高家的实力还远不足现在的五分之一,如果是现在,估计出了这种事情,无罪也得先关几天了。”高妙文心想:“说的跟我们家都是无礼的野蛮人一样。”“唉,老爷子如果没有进屋子,他估计现在已经成为高家的一把手了,虽然不可能比现在有钱,但是一定不至于背负这等类型的骂名啊。” “发生这样谁都不想的,谁想一辈子背负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称号活下去?”“说的好啊,其实我家里一直想和高家重修旧好,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那,你把这笔还给高家不就好了?再解释解释......”“打住,妙文啊,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如果还了不就坐实是我父亲偷的了吗?”“也是哈,我急着献策,忘了,对了,说道蒙面人,伯父还有印象吗?”“有,他说看眼睛能看出来,是他同一时期和他进入高家做工的一个人,叫......”
“好,既然如此,这件事情我会给你留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