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恍然大悟。
啊,原来是陆宛归的亲哥,难怪呢。
这么说,“归舟”cp还是可以嗑一嗑的。
“谢谢,不过不太需要,我认识路。”君辞鹤拽出自己的手,越看他越觉得碍眼。
一天白干。
秦简一十分吃惊,“你能听见?!你耳朵好了?!这才几天啊,你看的哪位名医?介绍我认识认识呗?我妈那十几年的老寒腿了……”
“就是我治的,令堂哪天有空,我上门服务。”陆宛归把君辞鹤挡到身后。
自打她来舞蹈室联系,秦简一就一直跟着林与舟在这边打杂。林与舟是学生会主席,虽然每个项目都亲自监督有点不切实际,但这也还算是他分内之事。
秦简一忙前忙后那就纯属是对陆宛归贼心不死了。
君辞鹤好心提醒:“阿归,你今晚还要去见陈秋霞。”
半个月的时间到了,陈秋霞的药已经配好了,今晚约在老家见面。
秦简一忙说:“我这不着急,陆哥什么时候有空去一趟就行,或者我带我妈上门拜访也行,看陆哥方不方便了。”
君辞鹤没心情听他这些事,对陆宛归说:“你好好练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这些人!”
他指了一下那些黑衣人,“留下来给这里打一排柜子,然后直接送你回家。外面人杂,别乱跑。”
他像嘱咐小孩子一样,听的旁边的女生一阵脸红。
“陆哥哥好暖啊!”
“是啊,陆哥不苟言笑,生人勿近,没
想到她哥居然这么温柔这么暖!”
“天啊,赐我一个陆哥哥吧!”
陆宛归目送君辞鹤离开,周兰凑过来小声问:“君爷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今天突然整这出?”
陆宛归冷哼,“还能怎么?陈年旧疾见好了,一身孔雀毛才长出来几根就低调不住了,急着开屏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恢复战斗力了。”
周兰反应了一会儿也没太明白她在说什么。
倒是其他女生都满眼小星星的围过来,“那个,陆哥,能加一下你哥哥的联系方式吗?”
“是啊,陆哥哥有女朋友吗?”
“没有女朋友!”陆宛归冷着张脸,“但是有媳妇。怎么样,还要联系方式吗?”
来要联系方式的女生被她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眼睛里的星星做鸟兽散,委屈巴巴的眨眨眼睛,“不给就不给,你凶什么嘛……”
“英年早婚,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他二十七了,还英年呢?”林与舟被君辞鹤一通怼,却无法反驳,早憋了一肚子火,此时插上话,逮着机会就摸黑他。
那女生却反驳:“男人四十一枝花,二十七,那正当年少!”
陆宛归叹息着走开。
离开人群,身后的辩论声不减,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华盛文化总经理张永良。
这人还没放弃呢?
她直接没接。
过了一会儿,张永良发来消息,大概意思就是说,合作可以再考虑一下,他觉得这么好的作品,把大多数
《山海经》的文化都融合进去,让古书走进平凡人的视野,越来越多的人能看懂这本神奇的书,这不改编出来实在太遗憾了,希望陆宛归能好好想想。
她关闭页面没理会。
她可没空亲自监督,万一拍毁了呢?那才叫遗憾。
君辞鹤的人只是画了图纸,等陆宛归这边结束就直接送她去老家。
这是田湘如要求的,陆宛归当然愿意,不然她还得找借口跟陈秋霞约在老家,毕竟她治这病就是为了给田湘如和君译看。
今天的药用上,不出半个月就能看见效果,两个月后基本痊愈,活生生的例子在面前,君辞鹤现在开始逐渐的眼不瞎耳不聋也由不得别人不信。
她上了车,远处的赵琴咬牙切齿,“婷婷,这主舞本来就是我们舞蹈系的事情,她跳的再好也应该是你的,看她现在耀武扬威的,那么多男人围着她转!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陆雪婷当然恨。
舞剧上她什么时候被别人抢过风头?
“这不是还没到最后一步呢么?”
君辞鹤愿意捧她估计也就是看上她那张脸了,传闻君爷有点残忍的小癖好,她能挺到现在,大概也是那方面技艺超群吧?
如果她在全校师生面前丟了脸面,君辞鹤还会为了那点床笫之欢而去护她吗?“你有办法了?”
“呵,走着瞧吧!”
搬出君家后陆宛归就回来了一次,现在回来还真有些陌生的感觉。
田湘如看见她就觉
得欢喜。
君译这次难得的没有去楼上工作,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她们,“宛归回来了啊,路上辛苦了。元元,去楼上把阿鹤叫下来吧。”
王元元不屑的瞥了陆宛归一眼。
说她懂医术,王元元是真不信,但君译也叫人去查了,陆宛归会医术这事儿好像在她们学校还挺有名气的。
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王元元也不敢跟陆宛归说什么重话。
陈秋霞和她丈夫昊翰已经等候多时了,看见陆宛归进来就十分亲热地迎接上来,“陆神医,真是麻烦您了,还特意过来一趟。”
陆宛归挥了下手,见君辞鹤柃着个袋子下来,接过来他手里的袋子递给陈秋霞,“这里面的药丸还是早一个晚一个,够你吃一个月的,二十天后来找我复查,我看看你到什么程度,再给你准备一个月后的药。毕竟我这边配药需要时间。”
陈秋霞千恩万谢的接过来,捧着那一袋子好像捧着什么至宝一样。
昊翰激动的热泪盈眶:“谢谢陆神医!这半个月我老伴儿吃了你给的药,已经很少咳嗽了,脸色红润了不少,终于不再是面黄肌痩的样子了。人也有食欲了,体重都涨了好几斤!”
意料之中,陆宛归并不是很意外,“吃完这一个月应该就不会再咳嗽了,呼吸完全畅通的的话还得看到时候恢复到什么程度,快的话应该再一个多月就能差不多了。毕竟陈年旧疾,想朝夕之间就痊愈是
不可能的。”
“这已经很好了!”陈秋霞红着眼睛,从黑色袋子里掏出药来,“路神医妙手回春,本来我这病都没指望了,现在已经很知足了!我……”
她从袋子里掏出来一个矿泉水瓶。
瓶子里装满了小药丸。
这……
陆宛归难得见的尴尬一笑,“没有合适的容器,就用这个装了,大同小异,凑合用吧。你要是实在觉得丑,自己买个好看的装。”
“不不不!这叫朴素!”昊翰笑着说:“大师都是这样的!”
送走了陈秋霞,晚上吃饭时,田湘如给陆宛归夹了一筷子东坡肉,“宛归啊,你说你也真是的,有这样的医术怎么从来没跟家里说过呢?”
陆宛归也很真诚的编瞎话:“我这就是半吊子的医术,也是怕说出来给长辈丟人现眼,只是没想到我的患者居然给奶奶您认识。”
田湘如却觉得她这是在客气,她可是跟陈秋霞打听清楚了,陈秋霞那哮喘是几十年的老毛病了,陆宛归那药吃了半个月居然就见效了,再一个月下去差不多就能痊愈,再有俩月就能去根。
四个月治好二十多年的哮喘,这谁听说过?
陆宛归就是在谦虚!
田湘如拉住她的手,“宛归啊,你就别跟奶奶客气了,你这医术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看现在阿鹤这个样子,唉,你是没见过他以前的样子,阿鹤曾经也是健康阳光的大男孩儿,变成现在这样,谁看了不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