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师伯送回盛京饭店之后,我们来到附近的希尔顿酒店,开了两个房间,我俩一间,杨思文一间。
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何楠正好走进大厅,见到我们,她赶紧打招呼,“少爷,林小姐!”
我俩一看是她,不由得笑了。
她来到我们面前,冲杨思文一笑,“杨小姐。”
杨思文和她握手,“何小姐。”
何楠笑了笑,问我们,“你们也住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们也是临时起意”,我说,“刚才才想起来,你也住这里。”
“哈哈哈,这可太好了!”,她笑着说道,“你们吃饭了吗?咱们去吃烧烤怎么样?我朋友请客,咱们一起去吧……”
“我们就不去了”,我说,“还有事要办……”
“那行吧,你们住哪个房间告诉我,明天咱们一起吃早饭……”
“我们明天一早就得走,你还是多睡会吧,对你身体有好处……”
何楠明白了。
“那行吧,等你们忙完了,咱们回上京再一起吃饭”,她说,“我等你们电话……”
“好”,我们点头。
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笑着后退了几步,转身带着秘书走了。
杨思文冲我们一笑,“何小姐人不错。”
“是不错”,我说,“正因为这样,这会才不能和她多接触。”
她点点头,“明白……”
我们拿了房卡,转身走出大堂,走进了电梯。
上楼来到房间内,我先自己洗了个澡,然后换林冬冬洗。
她正洗着的时候,酒店给我们送夜宵来了。
“是房费里带的?”,我问服务员。
“不是的”,服务员说道,“这是总统套房的何小姐为您和林小姐点的……”
我点点头,“行,那拿进来吧。”
两位服务员把餐车推进来,我让她们把夜宵摆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夜宵很丰盛,有海鲜,有炒菜,有烧烤,还有主食,啤酒,摆了满满一桌子。
送走服务员之后,我关上门,来到沙发前坐下,盘着腿看着桌上的美食直吞口水,盘算着先吃那个为好……
这时,林冬冬从浴室出来了。
我拍拍身边的沙发,“来来来!何楠给咱们送了夜宵,快来吃!”
她走过坐下,一边擦头发,一边看桌上的菜,问我,“怎么这么多……”
“何楠太客气了”,我笑着说,“怕咱俩晚饭没吃饱吧……”
她一努嘴,“好像是这意思……”
我瞥了一眼她白嫩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忍不住把她揽进怀里,一阵亲吻……
“你别闹……”,她笑着坐起来,“擦头发呢……”
“头发不着急,用毛巾包上,先吃东西”,我说道。
“你吃吧,我不饿……”
“那不行,这么多好吃的,我吃,让我媳妇看着,那成什么了?”
“我什么时候成你媳妇了?”
“你不是么?”
我把她压到身下,像一个小男孩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公主,“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的女人,你说,你是不是我媳妇?”
她温柔的看着我,看的那么认真……
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轻轻的搂住了我。
我们忘情的热吻,缠绵,把一桌子好菜晾到了一边……
如果继续下去,接下来就该进卧室了。
林冬冬及时刹车,把我拦住了,红着脸摇头,意思是不要……
“我都忍了好几天了……”,我都觉得自己可怜。
“什么好几天,才三天而已……”,她有些无奈,“我们还没结婚,不能总这样,忍一下好不好?”
我摇头,“不好……”
“你就忍一下吧”,她哄我,“好不好?”
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哎,我都二十五了……得忍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她轻抚着我的头发,轻轻一笑,“再忍两年……”
我猛地抬起头,“两年?!你杀了我吧!”
她坐起来,红着脸问,“两年很久么?”
“你说呢!”,我都无语了,“两年后,我就二十七了!就是大叔了!我这鲜花没等开,就要谢了,林冬冬,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想了想,“那要不……一年后?”
“我最多答应你一个月”,我看着她,“再长的话,你干脆杀了我!”
她忍不住笑了。
那眼神,就像看一个胡闹的孩子。
“你笑什么?我认真的!”,我有些激动。
她忍住笑,点点头,“先吃东西吧,都凉了……”
我拦住她,“你先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
“最多再忍一个月!”
她摇头,“不!”
我干脆直接上手了,“我让你不!我让你不!……”
她被我挠的咯咯直笑,赶紧求饶,“不行了不行了,你别这样,我错了还不行么……”
“你说,多久?”
“……一年……”
“我看你是不够痒!”
“我错了我错了……半年,半年行不行……”
“就一个月!”
“好好好,我答应你,一个月,就一个月……”我停下来,盯着她,“说话算数!”
她笑着抹抹眼泪,摇头,“孔夫子有云,要盟也,神不听……要我以盟,非义也……”
我……
她看我又要动手,赶紧改口,“算数算数!我说话算数!”
我这才笑了,亲了她一口,“一言为定!吃东西吧!”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我才不管这些。
我拿起筷子,递给她,“来来来,赶紧吃,一会都凉了。”
她接过筷子,给我夹了个炸螃蟹放到盘子里,自己只夹了根青菜。
我也给她夹了半个螃蟹,“吃这个,这个好吃。”
她点了点头。
我吃了几口螃蟹,和她碰了下杯,喝了口啤酒。
东北的冬天,外面特别冷,里面特别热,喝点凉啤酒,很舒服。
她也喝了口啤酒,放下杯子,问我,“有个事我不太明白,你说管宁既然已经用扳指控制住了李副长,那当初马文正那件事,她为什么不让李副长出面?”“李副长是副长,郭文煊也是副长”,我说道,“马文正杀了郭文煊,你觉得李副长能保他?”
她想了想,“有道理……”
“这个女人不简单……”,我玩味的一笑,“我们都小看她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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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