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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第六十八章 失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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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初六,江河初冻,周遭山峦草木尽枯,飞鸟走兽甚寥。

昱城驻军在经二次迁营后,终择良处安扎,晨起炊烟袅袅升腾,为严冬酷寒中平添几丝烟火气。

因近日频繁与外邦对阵,战损实在太过于严重,所以舒棠他们一众新兵便提前结束了冬训,分伍入营,正式成为昱城驻军编制当中的一员。

卯时二刻,换上冬戎的舒棠从帐中走出,环视几眼依旧风气杂乱军纪无章的驻地,像往常那般叹了口气。

见她露面,旁侧营帐里刚出来不久的白脸男子不禁凑过来,龇牙一笑,谄媚道:“长官早!昨儿个歇息的可还好?”

舒棠眉头略微拧起,对市侩的味道稍感不喜。不过好在早便了解到他就是这么个人,没什么恶意,品性也不坏,这才勉强答了句:“尚可。”

是的,她晋升了。

前有翟将军在昱城所有将领面前的褒奖,手底下人自然不敢令将军食言,毫不怠慢的在分伍后就给她安排上了。

恰逢此时,与那白脸男子同帐的另一男子也从中走出。

他身形看起来比前者略魁梧些许,但却显得有点木讷,自眼神就能发觉出头脑不太灵光。

行至舒棠身前,呆呆看了眼其他人,又将视线移回来,他低唤了句:“伍长。”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别这么叫我!”她听到这个称谓即时炸了:“我真的特别!特别的不喜欢这个职称!”

白脸男子见势忙跟着搭腔搅和:“对啊铁匠,怎么那么不上道儿呢!”

“哦。”铁匠憨着副神情,盯住她闷闷发问:“那……该如何称呼您才好呢?”

舒棠从左到右转了下眼睛,忽的明媚一笑,面如得逞狡猾又机灵的小狐狸般,自贝齿间吐出两个字:“将军。”

“哈哈哈哈,是,将军。”那男子跟着笑嘻嘻附和。

铁匠看看他,又看看舒棠,也跟着叫了声:“将军。”

舒棠心满意足,笑得眼睛弯弯的,嘴里还自顾自嘟囔了一句:“总有一天我会当将军的!一定会!”

正处三人玩笑的空当,冬青和时南围拢过来,两人分别敬重亲切的喊了声老师。

于是,以舒棠为首的五个人才算是正式凑齐,准备动身前去领用早饭,然后开始练兵。

身后兵卒看着五人渐行渐远,遥望那几道背影,皆是暗自摇了摇头。

众所周知,舒棠和昱城驻地的许多将领都不对付。

除了副统领、杜指挥使他们是舒棠真真切切惹到的,追溯起来有因有果,其余都只不过是碍于她似有若无的神秘背景,倨傲优越的性子和作风,从而对她产生的偏见。

所以此次分伍,某些不能提及姓名的将领以一己私欲,公报私仇,十分刻意的把舒棠和云屿鹭屿拆开,给她分了整个新兵营看起来最没用的几个人。

冬青时南瘦小年少,铁匠呆滞,半仙儿神叨……哪个看起来都不是那种能成事的。

哪怕她顶着同期新兵之首的荣耀入营,肩佩战功,任职伍长……在其他人眼里,不过是掌管着四个废物的废物头头,毫无成就感可言,这才引起了大家的同情与惋惜。

在这其中,无论是新兵还是老兵,近乎多半都听说了那日舒棠在中帐所说的言论。

什么荣辱共担,无法以一己之力取胜,功绩人人有份,再或是那番关于军功和情怀的高谈阔论……

那副场面经过一传十十传百,消息飞一样的盘旋在驻地之中,最后说是人尽皆知也毫不为过。

虽说也有零星的几个觉得她矫情做作,惯会装模作样。

但除了那些古怪之人,其余长着颗热血赤心的正常人,听到这话无疑都是触动的。

世人总是极为看中私利,兴许会有人因别人的高尚而感动,可那也仅仅止步于单纯的感动而已,余后便不会过多的去出言维护,坚定的站队。

舒棠此次之所以能笼络住人心,更多的是让他们觉得自己的私利被维护到了。

当营中芸芸众生随波逐流的跟着她的意见走,听指挥跑东跑西,按理说论功行赏,上级只会颁给她一个人奖赏。

然她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大家都有份,且还把奖给她的银子交给伙伍,兑成一餐有荤有素的吃食,均分给营中所有人享用……这怎能让大家不对她心存好感?

冬青和时南尚且不必说,单铁匠和半仙儿就整日围前围后,视她如神明。

木讷一点的毕恭毕敬,手段花俏的便展开各路夸赞,把她搞得都有些飘飘然。

眼下几人领用了早饭,舒棠随便找个空着的木墩坐下,其余四个以她为中心席地而坐。

边境的严冬比别处更加酷寒,方才还冒着热气的饼,还没等咬上两口便开始泛凉。

舒棠觉着有些冻手,把饼放在嘴里叼着,素日不沾阳春水的小手放在一起搓了搓,缩进袖子里。

云屿和鹭屿他们也领完餐走过来,想往常那样聚在一起用食,边杂七杂八的随便聊些什么。

“这天儿真是越来越冷了啊!”鹭屿耳朵冻得通红,坐下后也顾不得干不干净,把饼往膝上一放,赶紧捂住了耳朵。

半仙儿闻声赶紧接话:“那是自然,而且我算过了,往后还会比现在更冷!”

时南笑着揶揄他:“这还用你算?过几天数九,比现在冷是必然的,我还算出半年后热得要命呢!”

半仙儿被堵得没话,闷头咬了口饼,不服气道:“我还算了一卦!就凭你小子这面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老师你看!他又欺负我!”时南委屈屈告状。

舒棠则好奇,用袖子里的小手拿住饼,嘴这才闲下来,问了句:“听说你来参军之前是算卦的?你算的这玩意准吗?”

“哼。”时南冷哼,一语中的:“要真算得准,他算卦摊子就不会倒掉,人也不至于来参军了!”

舒棠听得愣住片刻,然后噗嗤笑出声:“听上去……似乎有点道理。”

“哎对了。”余光瞥向依旧沉默的冬青,她止住笑容,偏头问他:“小冬的伤势如何了?如今还疼吗?”

冬青口齿轻轻开合:“多亏有老师记挂,托冯校尉请来的郎中医术精湛,日日敷的药也是最好的,现在已经不疼了,再过几日待血痂结透了,想必就大好了。”

越是听他这样说,舒棠心里就越酸涩。

小冬的伤是为她所受,要是没他挡这一下,恐怕舒棠早就不在这世上了,托关系给他找个郎中纯属赎罪,怎能担得起他这句感激?

自从来到边境,哪怕贺嘉遇再三嘱咐要她有困难就向冯虎讲,她却从未开过口。

既已做出这个决定,天大的委屈她都能承受,将苦楚尽数往自己肚子里咽,争取不要过多的去麻烦别人。

可小冬的事不同。

她再也不能碍于什么独立,什么情面,害怕叨扰冯校尉,迟迟不肯开口……到时候真耽误了小冬,那才是她的罪过!

好在贺嘉遇并非以官威胁迫别人帮忙,他前前后后没少封银子下来打点,包括日日给她的小灶,都是丞相府的手笔,人力物力没短缺到下面这些人,这让舒棠开口的还略有底气。

见她说着说着神情忽然沮丧,冬青明白她的心思。

常年冷若冰霜的少年扯嘴角一笑,安慰道:“老师不必过分自责,这是作为学生应该做的,我从未后悔,如若有下次,我仍当如此。”

“何况,我现在好了不是吗?日后还要跟着您好好学本事,出人头地呢!”

舒棠鼻腔一酸,眨巴着那对明艳的大眼,扑闪扑闪的,不必多说什么,便能让人察觉她的动容。

时南见到这场景不甘落后,赌气般争着抢着说了句:“那晚恰逢我去喊人,没在场,否则我也会以身为老师抵挡那一枪的!真的!”

两人争先恐后表达对她的忠心,舒棠感动之余,却也担心真有那么一天,两个孩子会因为这样的念头为她付出不可挽回的代价,那她该有多自责啊!

抿了抿唇,将嘴里干巴巴的饼咽下,她语重心长的嘱托:“比起我个人安危,我反倒更希望你们能够平安无事。”

“小冬这番举动我是很感动没错,但在感动之余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下次,若是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你们一定要尽全力保护自己,不必管我。”

“既身为人师,我希望你们好永远比希望自己好更多,我这么说你们能明白吗?”

正值嘱咐之际,大家心情都极其复杂,突如其来的一阵骚乱声搅乱了深沉的氛围。

“集合!放下手中所有事情!各营分别去军备处领用兵器!我军于前线战败,溃退百里!现有大量敌军涌入,侵占主城,急需增援!快快快!”

“再重复一次,各营分别去军备处领用兵器,立即赶往主城增援!”

“你!愣什么呢?还不麻利些!还有那边的……”

这一大清早,有些人还没吃完饭,整个驻地便随着吆喝叫喊搅得一团乱。

“什么?又败了!”

“怎么回事啊?难道我们当真如此不堪一击吗?”

“都已被入侵了主城?那昱城百姓岂不是遭了秧?”

“这……莫非是天要亡我朝吗!”

双面环山的新驻地内适才还留有片刻安宁,转瞬间马上就被错杂纷乱所笼罩。

舒棠受惊之中捏着饼,微瞪起眼眸看看陈家两兄妹,又看看自己手下的四人,纳闷的在嘴里念叨一句:“战败……该不会还是因为内奸吧?”

不怪她生出这样的疑惑,实在是这半年一载中发生的事太多了,件件直指暗中深不见底的阴谋。

先是边境骚乱,舒文渊领命前去镇压。随后因袭营损失粮草等原因,兵败连失两城。

紧接着她来到边境,亲身体会幕后之人的别有用心。

冯虎几日前领走那十具尸体以及他们的兵器,说要在排查过后给舒棠一个答案。

可时至如今仍没有任何消息,继而昱城马上又面临连连溃败的局面。

看起来,昱城被攻陷已成定局,至于何时发生,无非只是时间长短的区别。

她把饼稳稳放置在身后木墩上,起身避开苍蝇般无头乱撞的兵将,到军备处领了杆趁手的枪,还多拿了弓和箭矢背在身上。

正当舒棠在脑子里勾勒出一番苦战的时候,其余四人也有样学样,尚不管会不会用,跟她拿了便是。

于是在哭喊哀怨之中,手持兵器的兵卒,与没来得及反应手无寸铁的共同被赶着冲锋陷阵……

前有劲敌,后有堵截,横竖都没活路。

十数督战将领骑着战马,手持长皮鞭,赶牛羊般跟在人群的末端,搭眼一看谁想脱逃,反手就是一鞭。

纵使冬日里衣物厚重,被扬起的鞭尾甩在脸上,那也即时就是一道肿起的血印。

这群人进退不得,只能零零散散被赶上主城的战场。

舒棠十分不想和这群人搅为一潭,因为营里余留这些人要么是残兵败将,要么是刚分过来的新兵,还没等上战场便先自乱了阵脚,看起来实在不靠谱。

想着到了主城战场看看形势,随机应变,兴许还能给自己谋条生路。

哪成想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没等这一众散兵抵达主城,另一波外邦人从中间堵截,此刻正持弯刀逼近,阵仗远比那夜袭营更加庞大。

不得不说,当一个人没设身处地经历过战争,只听传闻中所谓的“千军万马”。

这四个字未经亲眼所见,真的不值一提,远不如身临其境震撼。

舒棠当即矗立在原地,看着迎面铺天盖地的敌军,那副场景,用“汪洋”“骇浪”与“淹没”来形容,简直不能更恰当。

面对敌众我寡,敌强我弱,真的会让人有一种浸身铺天盖地大水之中的窒息感。

恐惧是由心底而生,四肢麻木发颤是无法控制的反应。

不过好在惧怕是本能,自保同样也是本能。

她近二十年的习武并非徒劳,到了真场合还是会发挥作用的。

向身后飞速撤退的同时,舒棠也没忘记拉上另几个人:“陈二哥,鹭屿,还有你们四个,大家尽量凑在一起往后撤,千万别擅自走脱了队!”

“好嘞!”“明白!”

得到几声长短不一,或冷静或紧张的答话,几人背靠着背围拢,快速向后飞驰。

撤到队伍后方,督战将领长鞭一甩,嘴里骂骂咧咧的怂恿他们冲上去。

舒棠高度紧绷之中抽空看了眼阵前的局面……只见蛇国人的弯刀左一下右一下,不费吹灰之力的在人群中展开屠杀。

没过一会儿,地面便铺满一层昱城驻军的尸首,脚下泥土已然被染成殷红色。

她急了,面对迎面而来的鞭子,径直抬起枪,用枪杆承住,待其顺势一圈圈缠绕在枪杆上时,反手一拽……

下一刻,督战将领登时落马。

倒不是想当逃兵,只是从如今情况来看,任凭舒棠他们几个再厉害,始终无法抵挡大批彪悍的外邦人。

眼下先撤退,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比逞一时孤勇,随后命丧当场要好得多。

至于其他兵将,舒棠确不忍看他们惨死,可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再菩萨心肠,再善良心软,终究无法当救世主。

身处劣势,能保全自己,保全周围人已是不易,若非要说什么以一己之力抵抗外邦敌寇,保所有人周全,那纯属屁话。

时至如此,人出于本能自然会竭力先保自己周全。

反正就算她转头杀入阵中,战死了,外邦也不会停止杀戮,留别人性命。

该杀还是会杀的,一个都不会留,只不过他们若成功脱身,尚且还算是止住了战损,或许能留一线生机。

打定了这个主意,察觉身侧兵卒越来越少,眼看就要轮到他们与外邦交手,舒棠深吸一口气。

抬手拾起一支箭矢搭在弓弦上,凌厉双眸中闪着临危不惧的光芒。

拉弓,放箭,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临近要攻上来的外邦人应声中箭倒地。

接连放倒两三个快要攻过来的敌人,她将弓往身后一背,在外人眼里的英姿飒爽,实则无人察觉,她的手尖早已变得冰凉。

她本意原是夺马撤离,哪成想这群督战的将领比谁都怂,见识不好忙高喊一声,继而几人马缰一提,调转好方向一夹马腹,溜的比谁都快!

“哎!你们……”舒棠看着那副一尘绝骑烟土飞扬的画面,脑中不禁涌现大量亲切问候对方先祖的语句。

这下是彻底没有退路了!她叹了口气,嘟着嘴,闷闷地将银枪在手里来来回回调转着。

时南脸色霎时绿了,偏头问她:“老师,怎么办?”

“……”短暂的沉默过后,舒棠咬咬牙,忽挑起眸,定定吐出四个字:“破釜沉舟。”

活乃我幸,死为我命,凡事遇上了,尽全力,结果便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

与鹭屿云屿交换过眼神,发觉两人眸中也满是坚定。

云屿郑重对她道:“我和鹭屿会替你护着你的兵,至于你,英勇杀敌之余,保护好自己。”

狼藉的战场,锐利银白与火热赤红交织于空中,乱世中唯圈下这方净土,承载着她的震撼与触动。

她抿了抿唇,定定道:“陈二哥,重恩不言谢,若能活下来……”

说至一半,后半句不了了之。

继为取代的是更庄重的一句:“我知道,你和鹭屿也保护好自己!”

还未等说完,后面的余音便融入刀剑之中,汇聚成战场上的兵戎相见。

是边境,亦是严冬,一切就像是重蹈覆辙般,历经几个轮回后又将再次上演。

天际的骄阳懒懒瘫着,无心散发温度,只嘲笑似得望着人间的吵闹、争执、侵略、与贪婪。

这无疑是血腥残忍的,却也是极致蛊惑人心的,否则又怎会让无数当权者无视本国与敌国人的性命,为了争城扩土,从而涂炭生灵?

舒棠从来都是没有野心的那一个,但此刻她之所以能出现在杀场上御敌,远不止单独的某个契机。

为父亲,为国土,为家国脸面,为正名,更是……在亲眼所见外邦人残害昱城子民后,忽然意识到身为军将的使命感。

她从未因自己身披甲胄感到如此荣光,此刻,想着自己守护的是背后百城,万众子民,其中也有父亲母亲,有兄长,还有贺嘉遇……

她便觉得,一切值得。

周身热血沸腾,银枪沾满赤红色,那不是杀戮,而是保卫与坚守的颜色。

五步一人,她愈挫愈勇。

虽说这次的阵仗远比上次袭营要浩大,但好在没有那些人精炼,更没人围着圈儿的针对她,倒可以让她留出余地大展身手。

奈何外邦的人手实在太多了!昱城驻军的能力又微乎其微,长久下来,仍是场生死未卜的持久战。

抬眼见迎面一外邦大汉凶神恶煞举起大刀,满脸带着把她劈成两半的神情,舒棠吃惊向后闪身,刚想直指他胸口……

这时,一支翎羽箭“咻”的声划破长空,分毫不差的射中心脉。

舒棠在昏天暗地的搏杀中,忽被那箭上的翎羽晃得一惊。

这箭,好熟悉!

不会是……

应该,应该不会吧?

正在她走神的空当,危机猛然靠近。

弯刀冲着她持枪的手臂就要砍下来,舒棠倒吸口冷气:“啊!”

意料之外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

她被一位身披银甲盔簪红缨的将士救下。

正感到疑惑……这时,回过头,身后整齐精炼的大部队赶来搭救。

有步兵,有骑兵,还有弓兵,刚融身战场,便轻而易举扭转回局面。

舒棠得闲退身阵后,瞪着眼睛瞧了他们半天。

这装束,这阵容,这配置,这种种件件……

她不由惊叹出声:“这,这不是我们家练出来的兵吗?!”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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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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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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