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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 皇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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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命妇受召见入宫,不等同于前几次主动入宫谢恩时的低敛,更不同于查案中途被传入宫的仓促。

这次她从大将军府出发,车轿是丞相府出行的规格,两侧随行一众宫中内侍,后方还带着被押送的舒澜。

由着这种阵仗明晃晃的在街上穿梭,一时间百姓新奇的或是闻声赶来凑热闹的,将道路两旁挤得人满为患。

挑着担子的小商贩索性跟着走了一路,这样不仅热闹凑到了,趁着人多也好做生意。

自古以来,平民对贵族就存有无法言说的羡慕和敬仰。

而今日那个动不动就闹得满城风雨的舒棠,大将军独女,丞相夫人,她乘着奢丽华贵的车轿入宫,以胜者的姿态带着和她争斗了几个来回,最后满盘皆输的舒澜……

那画面,又怎是一个精彩了得?

临近人家的妇孺听到风声全都挤到街上,反正在家中闲来无事,即便垫着脚,人头攒动,不是你踩了我就是我踩了你,却依旧饶有兴致的向远远驶来的车轿里张望。

不过舒棠倒没有想过,自己的出行会引起这样大的轰动。

犹记得上次这般景象,还是她和贺嘉遇成亲,乘着花轿初入丞相府的时候。

此刻听着耳边的嘈杂声,她微蹙起眉用手背漫不经心掀起帘子的一角……

初见暑气的时节,天际湛蓝,高得不可触碰,正午的金轮散发着耀目的光芒,合着腾升的温度,不由使人积满热汗。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一股热浪,以及街上围观之人热切的目光,她叹了口气,收回玉手,帘子也应声落下,将她的惊鸿一瞥隔绝在世俗之外。

周遭百姓有幸一睹她的容颜,议论声随之而起。

“哎!看见了吗看见了吗?那个便是舒大小姐吧?”

“应该是了,不过传闻不是说她粗鄙顽劣吗?我想着该是个五大三粗或是憨丑莽撞的,没想到竟是如此绝色!”

“不然你以为呢?能让一国丞相为之倾倒,自此满心满眼专宠她一人的女子,要是相貌丑陋那还像话吗!”

“我听我二舅公和三姨婆说过,成亲那日他们在将军府门前见到了真容。据说那一霞帔凤冠的女子,简直就像天上的神女下凡,不仅相貌奇美,还有一种庄肃压迫的高傲,让人忍不住想跪在地上拜一拜。”

“别说是凤冠霞帔了,即便是方才那一眼,也能称得上是天人之姿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那样美的女子呢!”

于是众人开始回味……

昙花一现中,舒棠一袭烟蓝考究的衣裙着身,简单却婉约的髻上别着几朵点翠珠花,显得清丽又高贵。

她肤色白皙细嫩,面庞精致小巧,一只手便能遮住。外加她微微拧着眉,更显那股灵气生动鲜活。

这时,一个被舒棠惊艳到的妇人摇摇头,回头看了看舒澜,忽的感慨了一句:“那徐衍,还真是个没有福气的。”

——

京中路面平坦,围观百姓自觉的靠在侧边,不敢挡路,所以车马行进起来还算顺畅,没过一会儿便抵达宫门口。

宫中早早便派了女使候着为她引路,自此舒棠舒澜两人也要分别前往不同去处。

舒棠向皇后请安,而舒澜则要去刑部领剩下的责罚。

正要动身时,舒澜惊慌失措的猛然抓住舒棠的手臂:“等等!你,你说过要救我的!”

面对她这现用现交的性子,舒棠无奈拨开她的手。

害人的时候穷凶极恶,恨不得舒棠立刻暴毙而亡,就连救她一命都没有心怀感激,反而冥顽不灵,现如今倒是挺会想美事,一旦求到别人头上,态度就来了个大转弯。

虽说舒棠的确是为了自己目的才救人,并不是什么菩萨心,但……再怎么样,对舒澜来讲,救了就是救了,结果远比过程重要。

而此刻被那种视线紧盯,舒棠浑身不自在。

毕竟以后还有可能让她现身作证,连下毒推人落水那么恶心的事舒棠都忍下来了,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种区区小事得罪她,功亏一篑,落得记恨?

于是舒棠当着舒澜的面,刻意向随行内侍求情:“您看……这五十杖责,能否酌情减免一些?”

“皇上说过会念着我的善心,饶她一死。凭她这身子骨,五十杖下去难保会怎样,如若真的打死了,对皇上来说何尝不是一种食言?到时候你们怕也难做……”

内侍颔首答了句:“夫人,皇上的旨意要杖责五十,奴才们不敢擅自做主更改。”

“可他又不会亲自监管着你们啊!若无人说,皇上又怎会知道呢?”

他无奈至极:“夫人,这是宫中,眼多口杂,瞒不住事的。”

舒棠发起愁,琢磨了半天,才想到一个馊主意:“既然这样,那便不减了,五十就五十,只是……隔着点垫子总行吧?”

见到对方不说话,她挠挠头,自知这个主意挺烂的。

哪儿有在杖责的时候明目张胆加垫子的?打在上面不轻不重,挠痒痒吗?

这时,她突然反向想通。

既然不能减数量,也不能加东西抵消,那么……手下小点力道总行吧?

她侧过脸盈盈一笑:“敢问公公,届时行刑的是哪位?”

“自然是宫中专门负责行罚的人。”

舒棠听闻,伸手解下自己裙带上系着的玉佩,向那位内侍递过去:“我还要去向皇后娘娘请安,腾不出身前去,这样,劳烦公公将此物转赠给行刑之人,还望他能手下留情。”

“仓促动身没带什么金银,这玉佩成色还不错,在丞相府众多玉石中也能属上乘,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丞相府向来以汇集天下奇珍异宝闻名,除了皇城国库,剩下便是丞相府。

这些年里不知皇帝要赏他多少名贵的玩意儿,闲来无事见着什么好,便流水似的送过去……

贺嘉遇不喜那些,记档存库了就再也提不起兴趣去想。还是舒棠来了,那些金玉锦缎,金银细软才有了好去处。

内侍们都知道丞相府的东西可以比拟宫中,甚至比一般四妃六嫔手头里的还要好。夸大些说,并不照御前之物差,所以眼见着那玉佩,私下里都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领头与她对话的内侍连忙推脱:“即便不是给奴才的,奴才也斗胆替行罚之人推辞,夫人有什么吩咐,只管说便好,万不可如此兴师动众!”

舒棠垂眸,拎着编绳反手提玉佩,看着如羊脂般的色泽和水头,心下虽然有些不舍,但这种玉石家里多得可以摔碎了听响玩,这一个两个的,无碍,回去再请人多刻几个便是。

她不由分说将玉佩递给内侍:“给便给了,没有反复的道理。”

“宫中的规矩我不懂,便全权交给公公做主吧。先前的银子与玉佩,公公想要哪个便留哪个,余下的给行刑之人,毕竟人家付出了辛苦,要请人家吃几碗酒才是。”

“既然皇上吩咐了,那么我就不让任何人为难了,五十杖,一杖不少,只是……稍稍打轻一些,在力道上化五十为二十五,这样总可以吧?”

内侍捧着玉佩,怀里揣着银子,左右为难,最终只好一咬牙:“夫人既然开了金口,奴才们粉身碎骨,定不会让夫人失望的!”

自然不会粉身碎骨,因为舒棠这法子还算机灵。

待五十杖一杖不少的下去,让人找不到任何错处。至于力道的事,除了舒澜和行罚之人,又有谁会清楚呢?

“时候不早了,夫人若没其他吩咐的话,奴才们便带人去领罚了。”

舒棠暗中递了个眼色,从鼻中溢出一声轻应:“嗯。”

看着余下几个内侍带满脸安心的舒澜渐渐走远,收到示意心领神会的领头内侍留了下来。

紧接着就听舒棠对他吩咐道:“适才我说的话,公公照做一半即可。”

“啊?不知……不知夫人所说的是哪一半?”他被猝不及防的变化惊得一怔,满脸困惑。

舒棠脸上依旧是恬淡的笑,她告诉他:“好处还要给,只不过……让行罚之人不必太过仁慈,重重的打,只要给她留口气,别让她死了便罢,人我还有用。”

“我相信这点本事,那人还是有的吧?”

内侍立刻狗腿的喜笑颜开,连连点头:“是是,那是自然,请夫人放一百个心!他们这些人吃的就是这碗饭,手上功夫了得,从做这行起就每日拿豆腐块试炼。”

“外烂里不烂,里面烂外皮完好无损,无论是想让人死还是保人生,要轻有轻,要重有重,虽上不得什么台面,但说来当真算是一绝,定会如您所愿!”

舒棠听完点点头,便放内侍离开了,看着他小跑去追赶押送舒澜的队伍。

虽然她不清楚内侍为何高兴,但想来是自己这个要求,对他来讲比之前相对更容易达到了吧?

她不去多想那些,转身大步走向在远处静候自己的引路女使。

跟在女使身后,自两侧朱墙间穿梭而过,大小宫室长长甬道,重重宫闱锁着无数女子的千秋万载。

她被这氛围压得喘不过气,愈发觉得生活诸多算计表里不一,惊心动魄中不是保命就是送命,十足的疲惫。

在宫城中,广袤无垠的天际,最适合翱翔的地方,抬头望去也是窄窄的一小条……

而她,本以为自己会一生洒脱豁达,在换了种活法后,却也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

但那又怎么样呢?舒棠长舒了口气,仰起头。

算计是为了活着,表里不一也是为了活着,只要活着,就是最好的,总比前世家破人亡要强得多。

至于舒澜?

重生而来,她从最开始就想要复仇,让伤害过她的人都付出代价。

前世夺爱灭族,这一世下毒谋害,桩桩件件都不可饶恕……

救她不过是权宜之计,留她一条掀不起风浪的丧家之犬,只为日后能扳倒更难缠的对手林知忆。

否则,她才不会为舒澜求情。

之所以今日当着舒澜的面那么说,不过是安抚她。实则背地里,舒棠觉得,即便是挨那顿打也是活该!是她咎由自取!

思绪间,她与带路女使两人已来到坤宁脚下。

相比鸿宁,这里庄肃恢弘依旧,只是少了点执掌天下的气势,多了些许国母的婉约慈和。

经过通传,舒棠在殿外等了片刻后,才入内向刚午睡起身的皇后请安。

按照入宫前礼数上的提点,面见皇后行命妇跪拜礼,问了安,起身赐座后,她这才暗中打量起面前这位一国之母。

她今日没有隆重的衣袍首饰加身,只穿了件轻便的正红牡丹裙,头上珠钗也少了许多。

身为皇后,她足够的雍容华贵,仪静体闲,举手投足都是不经意打磨出来的风范。

只是那面容上却依旧是淡淡的神情,不为什么喜怒,更看不出生而为人鲜明的色彩。

说白了……她就仿佛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瑰宝。但唯独,没有灵魂。

两人相对无言,皇后抚着怀中软绵蓬松的白猫,舒棠则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她。

这时,皇后身侧的大宫女轻唤了一声“娘娘”。

她这才回过神,可依旧心不在焉:“丞相夫人遇害,我与皇上甚感疼惜,今日备了些补品和外邦进贡的稀奇物什,以慰你的余惊。”

话毕,十几二十个宫女鱼贯而入,手里捧着盛放金条与贡品的托盘。

身侧大宫女头痛极了,暗暗纠正:“娘娘!太早了!该是亲切交谈后才赏赐,奴婢说过的,您又忘了!”

“哦,是这样吗……”皇后将眼神从白猫身上挪开,看看宫女,又看了看舒棠,想了半天才道:“今天舒澜杖责,你去刑部看过了吗?”

大宫女闭上双眼,娘娘!咱们算了!不会聊天还是别聊了。

不过舒棠却觉得皇后挺有意思的,明媚的笑出来,恬淡答道:“回娘娘,在宫门前就分别了,没有去看。”

说完她又盯紧皇后怀中的猫,不好意思的绕绕手指:“妾身斗胆,娘娘的猫,可以让妾身摸一摸吗?”

位居中宫多年,虽做不惯,但也见惯了许多寒暄场合,现如今突然遇到这么个古灵精怪的直白人,皇后略感新奇。

不过视线望过去,看到她真诚娇憨的笑脸,不由动容了,将猫递了过去,嘴上浅浅念叨:“它很怕生的。”

舒棠眼馋这只大白猫许久,它就像一大株蒲公英那般,毛色白如初雪,蓬松富有光泽,被养的极好。

却也……极重!

舒棠抱着大猫坐在椅子上,那家伙似乎并不想管自己在谁的怀抱里,只管眯着眼一下接一下舔自己毛茸茸的小爪子。

看到这一幕大宫女眼睛都圆了:“神了!娘娘,平时连奴婢都抱不得它,此刻竟然舒舒服服的窝在丞相夫人怀里睡觉,看来馒头真是怪喜欢她的!”

皇后这才提起一些兴致,对舒棠解释:“它叫馒头,我闲来无事养着的,素日里这家伙矫情得很,除了我谁都不让抱,今日倒是难得。”

舒棠将脸贴在馒头身上蹭了蹭,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蹭完果然很开心,脸上笑眯眯的,一开心连礼仪也丢了,张口直说:“我好喜欢小猫小狗!可惜在娘家的时候,我娘不让养,现在到了丞相府,等回去,我也要养一只!”

话音落下她才后知后觉:“啊呀……妾,妾身失言,还望娘娘恕罪!”

皇后摆了摆手,黯淡枯寂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罢了,什么娘娘妾身的,此刻没有旁人,就不要拘于礼数了。”

舒棠犹豫了一下,想起临行前贺嘉遇的话。

他让自己务必守好礼,切莫有半点逾越之举。即便皇后客套,她也不能太过于实在,任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和皇帝还是从小的情谊呢!可君臣之礼,他从不敢违背,否则一朝失意,便全是能置自己于死地的罪名。

舒棠抱着猫木讷讷的应了声,但心底还是恪守原则的。

这时,望着她出神的皇后突然问了句:“舒棠,贺嘉遇和徐衍,你到底更心悦于谁?”

这句话问得她更摸不到头脑了。

可即便无措,面对起皇后娘娘这样的女子,却让人怎么都虚伪不起来。

舒棠喜欢这个清清淡淡,却给人很舒服感觉的女子。想来她不会问的平白无故,一定是想知道某些答案,所以才这么问。

于是她认真想了想,这才庄重回答:“初始,的确是徐衍更得人心,那时我还不识贺嘉遇。”

“但后来……遭到了徐衍的背叛,虽然心痛难过是因为在意才会产生的,但既然背叛了,就证明他并非良人。”

“至于贺嘉遇,他是后来者,做事自然而然会被拿来做对比。而相比之下,他的付出从不求回报,他很在意我的情绪,不惜任何代价的达到我所想所愿。”

“我不知将来他会不会有所改变,至少迄今为止,他的出现,才让我明白什么叫情与爱。”

作为一国之母,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她听这些儿女情长却格外心驰神往。

她问:“那,嫁给自己所爱之人,是什么滋味?会幸福吗?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

此言一出,大宫女脸色一变,立刻将殿内侍候的宫女打发出去,轻唤了声“娘娘!”

皇后眉心一锁:“你也下去。”

大宫女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行礼退下了。

在皇后一脸被压抑的期待中,舒棠为她讲了许多许多……

——

早就听闻,这位皇后是当朝太后母族的直系亲眷,是当初亲自在族里为自己儿子精挑细选的正妻。

说来也正经算是身份显贵,名门嫡女。

她原爱笑爱闹,自小才智过人,可自入宫为皇子妃,她便再也不笑。

皇帝登基后她入住坤宁,便连所谓的情绪都没有了,整个人不过一副端庄的躯壳。

她与太后同姓白,名玉绾,只可惜在入宫后,她的名字便再无人叫过。

因为从那之后,白玉绾不复存在,继续活下来的,只有皇子妃,和皇后……

听闻,她也曾有一心许之人,本想在成婚前夕两人私自出逃。后来在家人的威胁和劝阻之下,含泪放弃。

料想和皇室作对,出逃一旦被捉回,自己有母族担着,可对方却必死无疑,而且还会在最残忍煎熬的行罚下痛苦死去。

最终,她妥协了。

可直到后来她才知晓,在两人约好的那日,他也没有去。

原来钟情错付的,只不过是一个懦弱无能的胆小鬼罢了……

成婚那日,她魔怔般的痴痴念着:“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正如众人所见那般,她是个不讨喜的皇后,婚后与皇帝的感情也一直不睦。

后宫三宫六院雨露均沾,有独宠有分宠,但唯独,没有她的一分一毫。

不过有太后稳居于宫中,皇城中又有母族震慑,她的地位倒还算稳固。

即便这样,她自心底与太后并不亲近,甚至暗暗的愤恨。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此刻听着舒棠与贺嘉遇相处的种种,有轰轰烈烈,也有细致入微,无论怎样都那样的惹人羡慕。

白玉绾的眼圈微红,心中早已麻木空洞多年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喃喃自语:“又能如何呢?感情是这世上最倚靠不住的东西。”

“我说的话你定是不爱听的,但假设时日已久后,贺丞倦了腻了,不再心悦于你。或者当初你忍着恶心,依旧嫁给了徐衍,无论是以上哪种,身为女子,你始终无能为力。”

可舒棠却摇头,坚定的告诉她:“不会,我可以改变自己的命数。”

“女子又如何?当初顶着巨大压力,面对民间舆论和永安侯的胁迫手段,我依旧是退了婚,与徐衍一刀两断。”

“说句违背女子贤德的话,即便日后贺嘉遇变了心,伤害我或是做了恶心我的事,我照样会甩手远离他,踹得他远远的!”

“我读过的圣贤书中,无一不是教导女子贤良柔和,一生敬父敬夫爱子,这些本没有错。”

“顶天立地爱戴子女的父亲,自然该敬。夫妇和谐坦诚相待的夫君,自然也该真心实意掏心肺腑的对他好,两人好好过日子。”

“可一旦这两者做出违背人性的错事,伤害到了我,那总不能他错了我也认,依旧从着守着吧?”

这便是前世她跟着徐衍悟出来的道理。

什么伦理什么纲常,甚至还念着情愫,凭徐衍再怎么对她,她都不反抗,可结果呢?

此刻的舒棠眸中带光,仰着头显得更加光芒万丈,她道:“人敬我,我便敬人,对我好,我便也对他好。反之,我断不会轻饶了他,更不会委屈自己。”

“比起伦常和圣贤书,我更相信自己的心。人正常来讲就只活这么一次,那些提笔就写的,一定是没有人迫害到他们头上,所以才这样置身事外。若是有人欺辱他们,管什么伦常,保不齐比我反应还要大呢!”

白玉绾惊得睁大美眸,红润的嘴唇微张,不知是被她眼中的光芒所点亮,还是沉浸于那番话中抽不回神。

她迟疑的问:“能……改变吗?”

“要么必胜要么必死,只要有这种决心,我想是可以的!”舒棠坚定点点头。

这时,白玉绾显得有些为难。

她酝酿了几番,终于开口:“舒棠,我这辈子恐怕是做不到了,但至少让我看到了你可以。”

“我希望你能继续为自己的命数抗争下去,为了你自己,也当是为了我的念想,更是为了全天下的女子。”

“接下来你坐稳了,我告诉你件事,是今早前线刚传回的急报……”

听到前线,舒棠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目前在前线,且与她有关的,就只有她的父亲,舒文渊。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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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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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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