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傅华容的话,傅三太太更是气了,记恨上苏棠梨,若不是这个死丫头,他们二房能这么被傅休辞落了脸面。
"哼,早知道这个死丫头不是善茬,这才回来多久,就惹出这么多事情!"
"母亲,这跟棠梨姐姐有什么关系?人家什么都没有做吧?"
傅绫之听着,忍不住说她的大实话,"人家上门,结果傅家不给开门,进来,连杯热茶都没有喝。"
"就被我们逼着做刺绣,而且还安排下人住的屋子,这谁忍得了啊,怎么说,她也是傅家的小姐,而且还是二哥哥亲自接回来的。"
"咱们这么落棠梨姐姐的脸面,这难道不是在打二哥哥的脸,那咱们可没有脸面去怪罪二哥哥。"
傅三太太脸色难看地剐了一眼傅绫之,这个死丫头,没看她正在为二房争取利益嘛!
竟然为长房的人说话,真是气死她了。
"行了,姐姐,你就少说两句吧,没看母亲很生气嘛。"
同为二房的小姐傅雅之无奈地看向姐姐,叹气说,"就算是实话,你就不能先忍忍,咱们是二房的,你就别给二房添乱了。"
"要知道咱们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守门权力,东城绣娘的掌柜也是咱们二房的人,二哥哥这么做,确实很不给我们二房留情面。"
傅绫之听着,却是忽然看向傅雅之问,"衣服的事情,是个算计吧?不然这个衣服怎么坏得这么及时,让大家都这么心急如焚地进屋来。"
"这样二哥哥的马车都到了府外,消息才能被堵住,不然祖母如何会让门关上,只怕二哥哥到了城中,傅家大门就给开了。"
见傅雅之端着茶杯喝茶,闭口不说话,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顿时就说,"那可真怪不得二哥哥生气,棠梨姐姐第一次登门,我们就闹这么多事情,二哥哥不生气才怪。"
"而且,分明是我们惹事,结果咱们却怪棠梨姐姐,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傅雅之张了张嘴,很想认可,但见父亲和母亲在和长房争执,便只是说,"可如果不是乡下姐姐忽然闯入傅家,咱们家哪里这么多事情。"
"再说了,她人还没有到傅家,名声却是早就传遍了,连太守夫人都给惊动了,这个乡下姐姐,可不简单。"
"若说,她没有争夺鞠羽楼之意,何必放出自己的名气,安安静静来傅家不好吗?"
傅绫之却是摇头叹气,想到傅家,耸肩道,"安安静静?也要傅家准许啊,如果不是她的名声在外,去护送的人会是大掌柜吗?"
"那还能平安到达邯城?早死在路上了吧?傅家上下多少人盯着她,如果不是因为太守夫人关注着,想出手的人,早在路上出手了。"
"我看她并非是为了争夺傅家的鞠羽楼,只是想安全到达傅家罢了,不然她何必一进屋,就把我们都得罪了,还说不认傅家。"
傅雅之反驳不得,但还是站在二房的利益这边,"反正,我觉得乡下姐姐的心机深沉,不然能把咱们家搞得鸡犬不宁,大过年还见了血。"
闻言,傅绫之却是忽然不说话了,看了看长房的两位小姐,再瞧了瞧静静喝茶的三房,无奈再叹了一口气。
就和傅雅之说,"咱们还是不要和她起了冲突了,棠梨姐姐还未到傅家,就知道有人要对付她,所以才传出秋山凤鸣画的名声,这般未雨绸缪,足以可见,她的聪慧。"
"你看三房多么聪明,今天可是没有说过一句话,你觉得背地里,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吗?"
傅雅之顿时皱眉,看向只顾着喝茶的三房,心中起了忌惮,"大姐如今丢了鞠羽楼,是没有继承权力,现在就是我们二房和三房争,我才不信三房不要鞠羽楼。"
话落,又补充了一句,"三房的人,最是阴险了,还喜欢杀人不见血,我看乡下姐姐得有危险喽。"
"毕竟大祖父要回来了,大祖父跟大祖母可不同,大祖母的年纪大了,好糊弄,可大祖父呢?"
"原本乡下姐姐的阿爹,就是因为大祖父的缘故,才被天人阁夫妇掳走,现在又英年早逝,只留下一个孤女。"
"那大祖父还不得捧在手心里,上一个被大祖父捧在手心里的,已经当上了少当家,所以傅家上下才对这个乡下姐姐排斥不喜啊。"
说着,傅雅之有些不懂了,先是瞧了一眼端坐着的傅大夫人,再看向傅绫之问。
"奇怪了,我瞧着大伯母也不喜欢乡下姐姐啊,可当初不是大伯母拿着画像去见大祖母,咱们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乡下姐姐啊。"
"那为什么大伯娘还要这么急切地去认,回来了,又这般冷淡,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傅绫之听着,却是挑了挑眉,朝着长房那边看去,才跟傅雅之说,"你觉得仅仅凭着一幅画,二哥哥会亲自去一趟望城吗?傅家的血脉,认得这般随便?能毫无根据?"
"姐姐的意思是...."
"我想,画像到之前,大伯母就已经知道了棠梨姐姐的存在,而且还是从大祖父这边得到的消息,知晓大祖父一定会认,所以抢先去大祖母的跟前,让大祖母知晓。"
"为的就是得到大祖母的信任,你没有觉得在棠梨姐姐的这件事上,大祖母尤为相信大伯母母女三人吗?"
傅雅之先是怔住,随后恍然大悟,又看向大房,顿时就得后背发凉,赶紧喝了几口热茶。
"好阴险啊,原本大祖母会兴高彩烈欢迎乡下姐姐回来,可大夫人去过两次后,先是换掉了大祖母跟前的钟嬷嬷。"
"还让父亲主动派人去接,就是知晓中途会有人下手,可出了事情,那是咱们二房的责任。"
"太阴险了,三房也是,至今都不动声色,天啊,这样看下来,就我们二房双窜下跳的。"
傅绫之便无奈叹气说,"所以啊,我才让你们莫要轻举妄动,现在好了,得罪了二哥哥,能有什么好处,二哥哥可是将来傅家的掌权人。"
傅雅之顿时面色难看了,"这下可不好了,姐姐你说,二哥哥刚刚动了我们二房的人,若是三房对乡下姐姐动手,会不会误以为是我们?"
"你说呢?"
"三房也太阴险了,我们二房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所以啊,你让哥哥回来一趟,别让棠梨姐姐出事了,不然我们有嘴说不清。"
"姐姐为什么不去?"
"因为我待会儿要被母亲禁足了。"
"好吧,我去找哥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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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也要允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