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正是那个之前捏住明习折拳头的人——青孜陌。
青孜陌沉声说到:“宗门弟子,禁止内斗。”
颜雨遮忽迸发出一卷玄气,时隐时现的红色将周围的草坪轰平。
而颜雨遮便也消失了踪影。
明习折深吸口气,眼中带着愤怒而又锋利的目光看着青孜陌。
“两次了,青孜陌,已经两次了。”明习折略带愤怒的说。
青孜陌说到:“别这样,那个什么东西也就一可能,不要太认真,总不会因为个可能就把别人怎么怎么样,你说对吧。”
明习折手中长剑往地面一扫,一阵强烈的风吹起落叶,散在空中。
明习折剑指着青孜陌,通过剑刃来看青孜陌。
明习折冷声道:“可能才是恐怖的,但它留了个机会给我们得以去消灭。”
青孜陌用指尖将剑尖往右。
青孜陌说:“那你总要告诉我,那个人有什么可能?值得你和师姐那样对持。”
一片落叶落下掉在明习折的长剑上,竟是被划开两瓣缓缓落下。
明习折严肃说道:“此事不可提。”
青孜陌叹口气,他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说:“师兄啊,我敬仰的明师兄啊!你就不能笑一个吗?”
明习折转身:“楼家有结界,你我进不去,颜雨遮也一样,走吧。”
青孜陌一愣,说:“唉?唉唉?去哪啊?”
明习折没有回答,可能是因为他也不知道。
青孜陌跟上,问到:“那知道那个秘密的人,有多少?”
明习折继续走着,淡淡说:“我和颜雨遮。”
青孜陌心中一动:“量苍秘域?”
青孜陌没有回答他。
——第二日,雨未停歇。
——另一处,一个楼家山脉里的客栈里。
南趣全然不知昨日之事,因为元泊城离楼家山脉还算是有些距离,所以他便住在这个并不符合他身份的客栈。
倒是委屈他了。
南趣在通往楼家的路上伸了个懒腰,显然他昨日睡的并不好。
但无妨,他很清楚今日对他在流海门的地位会有怎样的提升。
他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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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算大张旗鼓的布置了番这个地方。
他还在思考,今日得想个方法让楼寒萧到时候如何见了桂爷听话。
孰不知他的桂爷现在已经回了玄界尝试修补玄源。
当然,南趣这个人虽然玄道上没什么天赋,但论起计谋在同阶的倒是少有人及。
南趣还想着是否能将此事作为桂爷的把柄。
毕竟,有那位相助。
当然,这些他只是在思考,他是一个很多疑的人,他今天没接到桂爷的回信以是让他多了几个猜测。
更何况,他忽然想起楼雀曲和罗缘刻从他身边走过的事。
楼家为什么设结界?很简单啊,不愿意别人进来,而自己族人除非有必要,否则也没必要出去,这明显在守着什么秘密。
这个秘密南趣并非没兴趣,而是他更想知道,知道这个秘密的后果。
不该他碰的东西,他绝对不碰,这一点南趣很明白。
他只是个玄心中下阶,还不值与很多玄者相提。
“趣大哥,我来给您指路了。”楼筠来了。
南趣其实很反感楼筠,因为他这幅在“大哥”面前卑躬屈膝,而在其他人面前那么傲然清高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他自己。
楼筠带着南趣慢慢走着,一边走还一边笑嘻嘻地说:“那个,趣大哥,待以后,多指点指点小弟呗。”
南趣斜了眼他,眼中透出一种极强的鄙夷。
南趣有礼的笑了笑:“别来这套,我不习惯,你要明白,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楼筠一时无话可说。
南趣自在的走着,嘴中喃喃自语:“楼雀曲,他现在在哪呢?”
——楼家,满片红色,十里红妆。
看似很是华贵而热闹,但整个楼家的人倒没有任何好脸色。
尽管禁止破了,但他们大多已经几十有余,错开了玄者最好的年龄。
这个时期的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楼雀曲这一代,而这一代,只有三个人,楼雀曲,楼寒萧,楼筠。
可这三位,一个眼看要嫁人,一背叛了楼家,还有一个,也是现在楼家的希望,刚刚从元泊回来。
拿什么抵抗南趣?
南趣今日身着一席红袍,带着金饰,走往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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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台。
十里红妆啊,楼家不多的门户也得挂上红灯笼,为个气氛。
而来迎接南趣的是楼雀曲,楼雀曲因刚回来便没有身着华贵服饰。
楼雀曲看着南趣,南趣却没有看他,南趣自顾自的看周围,明显,他是在激怒楼雀曲。
楼雀曲倒也没生气,只是眯了眯眼。
这时他忽然回顾这个他下山的事情,他邹了邹眉头。
细细的雨划过,楼雀曲忽然在南趣耳边一字一句说到:“徐,齐,桂。”
南趣一愣,立刻转过头,但在他眼中的不是担忧,而是——感谢?
这种情感让楼雀曲心中有了个猜测。
徐齐桂是谁?流海门下阶领头人物 玄体上阶的人。
南趣拍了拍楼雀曲的肩膀,他的嘴角不经意间扬了起来。
很是恣意的走起来,就差没笑出声。
楼雀曲看了看结界,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
楼雀曲心中:倒是成全了他。
楼寒萧待在楼阁之中,她妆容很美,坐在一把木椅上,脸上浓妆艳抹,她很美。
头上戴着金饰,身穿红袍。
但那副绝美的脸上却带有一分明显的苦涩的笑。
她现在很想再看看这片她住了二十年的地方,毕竟,经此一天,她便要饱受耻辱的离开。
但这座楼并没有窗户,就算有也关着。
现在楼寒萧能做的事便是,等待,整理饰品。
十里红妆,本该挺不错的一时间,却是被逼迫的。
不舍的情感流露于她的表面。
——而楼阁外。
“于老,一日未见,又年轻了几分。”南趣有礼道。
于老摆摆手,回到:“我已经老了,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那般活力。”
南趣继续尽量奉承:“于老老了也如此风度不凡,更可想您年轻时是如何。”
于老坐在一个木椅上,说到:“没必要这么奉承我,谈正事吧。”
南趣鞠了一躬,也坐下,笑道:“不知于老想谈什么样子的正事?”
于老斜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南趣也挺清楚这奉承,也得有个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