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啊!他拳头真的会硬!
台上的太宰治风度翩翩,根本看不出本性,结尾还来了个玩笑,让礼堂里充斥着开心的笑意。
中原中也坐立难安,等到太宰治讲完,他一下子站起来跟着一起离开了。
中也刚在礼堂外面找到太宰治,就看到他被几个女生围了起来。
女生们脸上带着红晕,在和太宰治讲话。
太宰治笑着道:“号码啊,嘛,能有美丽的小姐的联系方式我会很开心,不过很可惜。”
他从善如流的变成了一副遗憾的样子,摸着下巴道:“我从两年前擅自约定好和一个人将来死后见面呢,所以现在不能和你们一起啦。”
中原中也的眉毛抽了抽——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等到太宰治挥手送走几个女生,身后不远处,插着兜等他的中原中也问道:“那里只有澈会等你这家伙了。”
太宰治无所谓的耸耸肩:“难不成指望被我送下去的人?”
“……”中原中也皱眉望着太宰治,沉声道,“你到底来干嘛的,没有请假也没有任何说明,身为港口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的你还直接去上台演讲,不要命了吗?!”
录像要是流传出去,仇家看到了,直接来学校伏击,不带着部下的太宰治能抵挡得了谁?他又不可能一直跟着!
这个家伙跑到大学里来寻死?
太宰治摊了摊手,闭着眼睛道:“我可没有说要来上学啊。”
中也顿时愣住:“哈?”
“上学这种和别人相亲相爱的事情,果然只适合中也,”太宰治打了个响指,走到中也身边,睁开眼睛,一贯轻浮的神色消失了,“我就是想来看一眼罢了,我不属于这里。”
不是看着会悲伤,太宰治很清楚,哪怕羽宫澈还活着,自己也不会很喜欢学校这种地方。
这里的课程,想学的话他有的是办法能学到,那一纸证书对他也没什么用。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并肩而立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再开口。
中也很想对太宰治说,就算是羽宫澈考了大学也不一定是第一名还能上台演讲,他们都很清楚,羽宫澈头脑虽好却没有达到那种逆天的程度。
不过这种想提醒的想法也很可笑,彼此都知道在想什么,所以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太宰治笑了笑,道:“一想到至少有四年的时间我会很少见到中也,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我也是啊,见不到你晚上做梦都要笑醒了混蛋。”中也看着太宰治迈步缓缓离开的背影,看着他的部下冒出来,把黑色大风衣递给他重新披上。
于是台上的光明无限的新生第一名,就变回了港口afia满手血腥的干部。
芥川龙之介作为部下,被太宰治一起带来了东京大学。
临上车离开前,太宰治回头看看这所大学,笑着对芥川龙之介道:“看着怎么样,以后有兴趣吗?”
芥川龙之介也还在上高中,虽然他的缺课记录已经达到了如果不是开后门还有考试足够优秀,学校能把他原地开除的记录。
芥川龙之介看着身形还是偏向瘦弱,却没有怎么咳嗽。
他犹豫了一下,道:“银对这里很感兴趣……”
芥川龙之介自己还在犹豫到底是上大学还是直接任职。
“是吗,那也不错。”
太宰治并没有继续留在大学里,很快就回到了横滨。
森鸥外还把太宰治喊去问了问这次旅程感觉如何。
太宰治是翘班跑掉的,不过森鸥外早就预料到了。
办公室里,黑西装的青年和坐在办公桌后的首领相对而立。
记
太宰治低着头故意不去看森鸥外,无聊的用鞋尖磕了磕地毯:“非常愉快呢,一个afia在台上看着所谓国家的未来们在底下一起对我行注目礼,说起来森先生以前也是底下的一员吧,然后本来……”
“本来先代首领也应该是那里的一员,”森鸥外打断太宰治,接过后半句话,他的双手支在桌子上十指交叉,平静的微笑着,“不过他选择回来了横滨呢,对吧,太宰君,真是令人怀念啊。”
太宰治盯着森鸥外的笑容看了很久。
最终他也笑了起来:“啊,森先生说的没错啊。”
眼睛里的阴影被眯起来的动作掩盖。
告辞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太宰治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太宰治在想一些别的事情,曾经最动荡的时刻已经过去,他不是曾经又年轻又没经验的十五岁少年了。
羽宫澈选择森鸥外是因为对方的头脑和经验,那么现在,他也符合这个条件了不是吗?
尽管他对首领的位置没什么兴趣,但他可以继续待在这个组织。
太宰治也清楚,以他的性格来讲,他并不敢去成为太多人的依靠,afia的首领却是一个被组织所有人倚仗的职位,他会活的很累。
羽宫澈也知道这点,所以从来没说过让他去保护组织的话。
不过,他想去尝试。
羽宫澈没说过不许他继位的话,那其实也还是有所期待的吧?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要比太宰治维持的更久一些。
太宰治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后,紫红色的眼睛里也没有流露出过多算计的眼神,一切都藏在首领的心里。
森鸥外看了看一边正在地上画画的爱丽丝,伴随着女孩儿哼唱的歌声《致爱丽丝》,他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
若有所思的盯着信封看了一会儿,旁边不知何时到来的爱丽丝问道:“要开始了吗,林太郎?”
“啊,就是这个时间了吧。”森鸥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摩挲着信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解决掉一切的好时机。”
“异能开业许可证。”
“还有,要去叫一个人……”
夜晚的p酒吧。
这间酒吧并没有多有名,但是作为身为好友的三个人来说是常去的地点,他们只要有空就会在那里喝两杯聊聊天。
港口afia五大干部之一的太宰治、从先代首领离世后主动转职从护卫变成基层人员的织田作之助、以及情报部门的坂口安吾。
织田作之助的这个主动转职令人震惊了很久,谁专职往基层转的。
首领森鸥外的亲自挽留也没什么用,织田作之助的新同事到现在都没办法完习惯。
曾经作为杀手看惯了很多东西的织田作之助非常清楚,和干部们不同,他是知道很多秘密的先代派的心腹,森鸥外留着他就不错了,挽留不过是表面功夫,他必须远离权力中心。
更何况羽宫澈不在,哪个首领还能允许自己护卫的那“不杀人”的行事准则呢。
坂口安吾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和普通上班族没什么区别的青年。
只不过没人知道的是,他其实是异能特务科派来港口afia的卧底,却和这两个人成为了朋友,这是完全和利益无关的纯粹的友情。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的真正身份也是绝对不能告诉那两个人的。
这天晚上三个人又聚集在这里的吧台前,看着酒保老板擦杯子的时候,太宰治说起了之前的的开学典礼。
“安吾、织田作,真的是非常有意思呢,我准确的看到了小矮子从椅子上掉下记去的那一幕!”太宰治笑的趴在桌子上。
“没想到太宰你真的去了啊,”坂口安吾推了下眼镜,停了停,问道,“如果能问的话,是因为你之前提过的……先代吗?”
坂口安吾看过羽宫澈的详细资料,不过太宰治和那位的关系是私事,这只是单纯作为友人的好奇,毕竟他来的时候先代已经过世了。
他没见过那个二十五岁就英年早逝的青年,却看到过那场几乎笼罩了横滨的光雨,也不由得佩服对方的意志。
想来能让太宰和织田都印象深刻的人,决对不是普通角色。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的动作都停了停,不过他们的脸色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不对。
太宰治一手拄着侧脸,温和的笑道:“啊,就是因为那个啰哩巴嗦的家伙。”
坂口安吾一愣:“哎?啰哩巴嗦?”
织田作之助盯着自己被子里的酒,道:“会怕痛会讨厌吃药,早起都困难……很麻烦。”
“哎?!”这可是之前完全没听说过的,完美的首领形象不是轰然倒塌了吗?!
“……不过,”太宰治垂下眼帘,摸了摸自己右眼上已经能绑的很好的绷带,轻声笑着道,“我真的……”
之后的话,“玩家”没有听清楚。
鸢色眼睛的青年脸上混合着复杂的神色,又分明能够看到那份难得的温柔。
令太宰治没想到的是,森鸥外的算计来的比他早多了。
外国流浪雇佣兵组织iic入侵横滨,情报人员坂口安吾被绑架。
织田作之助被委任了调查坂口安吾去向的任务,又见到了和他拥有相同异能力的iic首领安德烈纪德。
这一连串的事情下来,坂口安吾的卧底身份也暴露了。
等到太宰治察觉到一切的真正背后操控者时,为了逼迫织田作之助出手给安德烈纪德等人带来有意义的死亡,织田作之助收养的那些孤儿和帮忙照顾他们的好心咖喱店老板被iic的人“杀害”。
太宰治接到消息,赶到那个炸死了孩子们的爆炸现场时,没能找到织田作之助。
太宰治瞬间就猜到对方已经孤身一人去找iic了。
笨蛋,那个笨蛋!怎么能一个人去敌方的大本营呢?!
织田作之助说不定会死,他的朋友会死,他重要的人又会离开……
在大火的烟和消防警铃声里,太宰治焦急的打给织田作之助。“不要去那里,织田作!”太宰治说着说着,声音几乎带上了恳求,“还有很多办法!”
可是这是没用的,每个人都有最后的底线。
哪怕杀了人,从今往后再也没办法写出自己想要的小说结局,这个仇也一定要报。
太宰治逼不得已向森鸥外求助去支援,可看到办公室里,首领手边摆放着的异能开业许可证,一切就都明白了。
森鸥外主动把iic引来横滨,然后和异能特务科用消灭他们作为条件,换来了让港口afia能作为合法组织存在的权力。
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这座已经更换了数个主人的办公室,在站着的太宰治和坐着的森鸥外之间划下了巨大的鸿沟。
太宰治分明不在乎这个世界吧,也不在乎自己。
可是在森鸥外命人用枪口对准太宰治,威胁他不许去救织田作之助的时候,他却用温和的、绝对不容质疑的笑容说着那番话。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
“我已经迟到的离谱了一次,那种只能看到血的场景,没有第二次了。”
“你成功动手的机会也不会有第二次,森医生。”
记他的称呼变了,太宰治并不理会森鸥外会不会说什么。
迎着面前的枪口,青年步伐坚定的离去。
森鸥外没下令开枪,他望着青年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宰治没看到的是,除了异能开业许可证,森鸥外右手边的另一张桌子上,还放着一个信封。
森鸥外笑着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让你猜中了。”
太宰治赶到iic基地的时候,那里遍地都是战斗的痕迹和尸体。
他太过匆忙没有仔细查看,所以没有发现,尸体里连个港口afia的成员都没有,而且他们不是被枪械打死的,织田作之助再厉害也不可能只用预知未来的异能力和高超枪法杀死这么多人。
太宰治到处都找不到织田作,他跑的气喘吁吁,最后一下子撞开了门厅的大门。
夕阳的余晖一下子撞进眼睛,想象的好友浑身浴血的场面却没有出现。
太宰治错愕的愣在原地,望着里面的两个人:“织田作!你是……兰堂先生?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在大厅里毫发无损的织田作之助旁边站着和他说话的,在大热天也穿着厚重衣服身形修长的长发外国男性,毫无疑问就是在羽宫澈死后离开横滨的兰堂。
太宰治上一次见到他是龙头战争末期,他和兰堂讲了羽宫澈的异能特异点出现的场景。
在那之后,兰堂虽然还有回到横滨,不过两个人都没来得及再见面。
兰堂毫不意外看着门口的青年:“太宰,你来了。”
太宰治睁大眼睛,意识到了什么:“安德烈·纪德不在?那些人是兰堂先生打败的吗?难道说……”
“抱歉,太宰,”织田作之助脸上满是歉意,他走过来,解释道,“兰堂先生之前联系我,让我和孩子们帮忙演一出戏,顺带解决iic这个麻烦,用异能开业许可证作为我们脱离港口afia的交换。”
对于孩子们来说,一直生活在黑夜组织的边缘的确不怎么安全。
“还有,为了让你做出选择,太宰。”
“选择?那是什么意思,织田作?”
“意思是从现在开始,港口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太宰治被港口afia除名,不想被因为情报泄露追杀的话,需要赶紧改变职业了。”兰堂接过话语,和太宰治对视着,说着出人意料的话,“这种情况下你选择来救织田作之助,违背了首领的命令、违背了黑夜组织最重要的利益……你能看到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了吧,太宰。”
“你不适合继续留在港口afia,去找个新的工作吧。”
“这应该也不是兰堂先生的计划,”太宰治说话突然变得有些艰难,“织田作之助没事的话,我应该会回去……”
“不可能的,太宰,森鸥外那边的命令已经下发了。”兰堂直接打断他,那双幽深的绿色眼睛深深看着眼神茫然的青年,“你有活着的意义,我们都清楚你因为什么继续留在这里,港口afia没有脆弱到少了一个干部就会变弱的地步。”
太宰治加入港口afia的理由,从“获得死亡”变成了什么,众人都心知肚明。
他可以接受那个人的死亡,却无法就这么轻易的离开这个让羽宫澈耗尽了心血的组织。
太宰治还想挣扎一番:“这一切是森先生的命令吗?真想不到……”
“不,”兰堂摇摇头,道,“是澈的。”
太宰治顿时愣住,织田作之助好像也没料到这个理由。
兰堂低下头回忆着什么:“这也是夹杂在那些遗书里的,从三年前就开始准备的计划,一起送给了森鸥外,虽然iic这个环节是森鸥外自己想的。”
记“首领……”一时忘记了“先代”这个称呼,织田作之助喃喃自语,“竟然都是生前计划好的?”
羽宫澈了解每一个身边的人的心性,哪怕到了最后身体都差成那种地步也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原本以为异能特异点的那场光雨就是一切的终点,可那个人到底为他们的未来考虑到了什么地步?
只有羽宫澈自己知道,他当初写那些遗书的时候,都快把游戏的回忆系统翻烂了。
太宰治从兰堂开始说话,好像就陷入了什么自己的世界里。
这个世界上,他是最后一个见到过羽宫澈笑容的人。
羽宫澈告诉了太宰治意义,放手让太宰治自己去寻找,铺平了一切的道路。
因为他不光深爱着横滨和这个组织,还有里面的每一个人。
太宰治低着头,简短的回答了一句:“我知道了。”
兰堂知道他会想明白,这个选择是对的,只不过还需要时间。
“接下来要去哪里,这点羽宫澈没说,你们应该也有自己的想法。”兰堂抬手整了整自己的围巾,道,“我先走了。”
“兰堂先生!”太宰治忽然叫住已经走到大门外的兰堂,声音有些沙哑,“我以为您会想杀掉森先生,而不是和他见面交谈。”
有些事情谁也不说,但是怎么发生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是去交谈澈他留下来的事情的,”顿了顿,法国青年抬头望着天空,缓缓道,“谁让那个家伙死了以后都要麻烦我。”
又有什么办法,那是兰堂八年时间改变了一生的爱人,有个喜欢到处捡孩子的习惯。
太宰治好像明白了,兰堂没有放下,只是藏到了更深的地方,如果不能朝前走,羽宫澈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可是他想要达到这种程度,又需要多长时间呢?
兰堂先生喜欢羽宫澈,这是毫无疑问的,不需要说出来,瞎子聋子也能察觉到的事实。
太宰治却依旧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那个重要之人的界限在哪里。
港口afia的首领办公室里,森鸥外依旧保持着太宰治离开时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于落地窗前的夕阳下。
那个信封被他打开了,拿在手里,信纸很明显已经有一段时间。
信上的字迹清晰工整,被森鸥外阅读过数次,已经倒背如流。
“这可不是利益至上的最优解,是壮士断腕然后继续发展,”森鸥外对着信纸叹了口气,苦笑道,“我都被带偏了。”
他在犹豫称呼,对于这封信的主人,似乎不管是叫首领还是直呼其名都不合适。
不过。
“你都在信里毫不客气的直接像爱丽丝一样叫我,我也不客气了。”掌握着横滨黑夜组织命脉的人如同任何一个普通人那样温和的笑着。
在三年前一模一样的夕阳下,森鸥外抬起头,像是隔空依旧能看到那个一如既往停留的身影。
那个和他现在的打扮相似,他曾经效忠后又亲手了结的的人。
森鸥外站起身,望着横滨,道:“这就是最后的嘱咐了,澈。”
以后再也不用去翻阅那些信件了。
他的神色恢复成了港口afia的首领。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的履历太复杂,他们找到了横滨里唯一能和港口afia抗衡的组织,也是好友坂口安吾离开afia后回去的异能特务科的帮助。
对于脱离黑暗的有能力的人,哪怕是官方也会开启一定的特权。
织田作之助是杀手加先代首领的护卫,太宰治手上的血腥更是被审判个几十次死刑都足够。
两个人被安排去记地下清洗了两年的履历,出来以后,则是来到了这座城市里的异能者组织工作。
构成横滨这座城市和谐的三刻构想最后一环——武装侦探社。
见到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的第一次,社长秘书春野绮罗子刚好把自己家里养了好几年的猫“小咪”带来了侦探社。
沙色长风衣的棕黑色头发青年和浅色外套的深红色头发胡子拉碴的青年出现时,小咪浑身一激灵。
那是曾经那个穿黑西装的阴沉小子吗?!
太宰治一眼就认出了三花,喊织田作之助来看:“这不是澈曾经养的三花嘛,长得更胖了呢,织田作你快来看!”
变成猫的夏目漱石当时恨不得给这臭小子几爪子。
他这是毛!胖什么胖!
小咪一下子站起来的反应也证明了它还记得太宰治,春野绮罗子惊奇的看着太宰治:“你认识小咪以前的主人吗?它是五年前被放到我家门口的。”
“嗯,认识,它不是被遗弃的哦。”太宰治笑道,“它的前主人过世啦,没办法养它了。”
两年的时间,洗去了太宰治阴郁的那一面,他似乎终于能平常的谈起那个人的离开了。
“哎?居然是这样吗,很抱歉!”
“不,没关系,你之前不知道。”
春野绮罗子再次表达了歉意,又和太宰治聊了几句:“太宰先生看着也没多大,之前是在做什么呢?”
“之前?我在念大学啊,其实到现在毕业证都还没完全拿到手里,最近确实是太忙了,不过也快了吧……”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是被官方插进侦探社的,福泽谕吉已经看过他们的具体资料,里面的事情甚至不能和其他社员直说。
盯着他们资料里面,“羽宫澈”这个名字相关的部分多看了一会儿,穿着和服的银发武士还是决定和种田长官说清楚:“我会给他们做入社测试以及考察期,如果有什么不对劲,我的社员保留为了自己及民众安全直接处以他们死刑的权力,这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