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柏听后嘴吧像是能塞下一个鸡蛋一样呈“o”字型,真是惊呆了他了,丰王妃正妃之位。
秦子依轻轻的说,“你爹他们就像是吸血恶鬼,这一袋低等米,本来是足够你们四个人吃上一个月的,现在却要送给他们,我心痛!”
秦子依呜咽地哭着,难受的情绪一下子让阮晚晚心里那个气啊,冒得飞起来,飞龙冲天一样的火气。
只见阮晚晚从阮玉柏怀里滑下来,匆匆出门了,从门口拿来一把扫帚,气势凶凶地就冲向了阮青路与杜知娘那屋里去了,紫铃像是贴身的女汉子一样,跟在阮晚晚的身后。
阮晚晚一掀开杜知娘家的门帘,就看到杜知娘正在给阮青路捏着腿,不知道说着啥,满脸堆着菊花笑容,看到就一肚子气。
阮晚晚二话不说就用扫帚打向杜知娘的正脸,杜知娘的脸上瞬间被扫帚上的鸡屎糊了一脸。
杜知娘正准备张嘴,阮晚晚又是一扫帚下来,杜知娘嘴里一坨鸡粪化开,“啊,天杀的啊,这是什么味啊,阮晚晚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撕碎了你”。杜知娘起身往外跑,准备去厨房洗脸。
随着杜知娘的高叫,邻居看热闹的都围到杜知娘院外头。
阮晚晚大声奶凶凶地骂道,“臭不要脸的!谁给你的胆子敢来要我家大米,你自己有手有脚不去干活,给人浆洗,实在过不下去,你自卖自身啊!凭什么来我家抢”。
紫铃强自忍着笑心里在想,这是强悍的主子,可感觉自己太喜欢了好不好。
杜知娘来不及细洗,胡乱擦了一把脸,就看到站在围墙上的花冯氏,“阮晚晚你个小东西,小娼妇!我打死你!”。
阮晚晚身边的紫铃立即挡在前面,杜知娘越不过去,转头对花冯氏问,“东西呢”。
众人一看,原来杜知娘也有叫屈的时候了,真是快哉。
花冯氏在那里笑道,“东西有,杜知娘,你不知道昨天那屋飘的香味,我可吃了个饱,那味道真是好“。
杜知娘想到自己刚才吃一嘴的怎么像是鸡粪。
阮晚晚又过去一扫帚打在杜知娘半边脸上,杜知娘伸手去抓阮晚晚,却抓在了紫铃丫鬟的手臂上,杜知娘感觉到像杆一样的手,立即吓得松了手。
杜知娘被弄得满脸脏兮兮的,顾不得再去洗,对花冯氏的说,“你真的吃到了,有没有给我留一点,我让阮青路上那屋要去,到时再分你一点”。
阮晚晚身边站着紫铃,杜知娘不敢造次,花冯氏果然从腋窝下拿出来一块方帕包着的东西,杜知娘顾不得自己身上难看,让人取笑的模样,而是扯了一点方帕的开胃果尝了尝。
杜知娘顿时一个激动,这味道比自己在糕点铺买的还要好一些,杜知娘连忙拿进去给阮青路尝。
阮晚晚心里算是恨上这个花冯氏了,看来杜知娘那么乐意与自己家祖母斗,这个花冯氏没少捞好处。
阮晚晚盯着花冯氏的样子,花冯氏一脸不在乎,不过是小女娃子赔钱的玩意,谁不知道杜知娘的本事,阮青路本来与秦子依情投意合的,不过怀孕就被杜知娘弄到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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