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方面的事情就不要描写太多了。
弋阳好说,暗中狙击,内元凝聚箭矢往人家脑门上就是一箭。但是,凌枫羽对待仇恨之人的手段可就毒辣多了。
真的是。
学习到了观海潮的手段。
按着脑门就拍,那叫一个拍西瓜啊。
红的黄的绿绿的。
整个宗门都是。
仅仅是半夜时间。
整个宗门就被屠戮干净了。
连狗都没放过。
应该说只要有活得生灵都被蜘蛛寄生了,虽然看上去依旧残忍。
其实也还好。
因为不是无端杀戮,对凌枫羽的内心没有任何的影响。
更多的隐藏的愤怒。
因为他知道长庚没有说出全部的聚集点,即使以有四打三以为四是全部这样的马虎,凌枫羽也能够想清楚。
有合作的可能,但是也有着深刻的矛盾,这样的矛盾是解不开的。
除非一方全灭,亦或者像是蓝灵蛛这样的公敌,不对,也不太像,因为需要的公敌必须比之要更强,激起两方的危机意识。
但是此后,要么都死了,要么打完之后又要闹矛盾了。
基于这点,凌枫羽知道根本不可能会将蓝灵蛛全部交出来的,这也是为了将来与人族做交易的一种筹码。
现在的凌枫羽可以说想杀就杀了。
消灭的越多,以后筹码就越少,就能逼迫妖界拿出更多的好东西来。
哼!
最后一把火,把一切都燃烧殆尽。
没有留下任何的渣子。
整个山脉凭空多出了一片空地来。
这个空地阴森森的,一看就知道是死了很多人。
怎么说呢。
杀戮太多短时间内会形成这样的感觉,时间久了就没了。
与弋阳会面。
都是杀光了。
长庚也是适时出现。
“有些事情我不能够出面,希望你们能够理解。”长庚终于是挂起了微微的淡笑。
“理解的,自己人不杀自己人啊。”
凌枫羽讽刺了一句。
什么叫自己人不杀自己人?
感觉是在说长庚他们是为了排除异己才这么做的。
“令牌给你,只有一块令牌,能带一人进,多带几人出。”
什么意思,这是已经算好了会带出一些人出来?
这就好玩了。
把凌枫羽当成了什么。
运输工具吗?
不过嘛,已经有了令牌了,在妖界的牧州可以去了。
“我们妖界的花神祭是在一个月后,以花神出生为祭典而非你们人类以花神死亡时间为祭典。”
嗯?
长庚为何多提了一句。
这句话凌枫羽记下了,弋阳也记下来了。
谁都记下来了。
半月后。
边境。
有妖族拦路。
凌枫羽取出令牌。
“名字。”
“凌枫羽(弋阳)”
“外交令,而且还有豁免权?还是地妖王给的。”嘟囔了几句后便是对凌枫羽和弋阳恭敬起来。
这么搞总觉得是被地妖王给利用了。
花神,可能是花成了妖,是他们妖界的祖先?
一个推论,然后后面探寻佐证。
恭恭敬敬地送凌枫羽与弋阳进入。
“我怎么感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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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了。”
弋阳的直觉也很准。
“地妖王有些不能自己做的事情,需要我们这种外人来做。”
凌枫羽想到了一些。
互相利用而已。
人在妖界不算少,但也不多。
刚好是迎面而来看着错身后又回头然后离开不再多看的程度。
“店家,两间客房。”
“你们从何来又要往哪里去。”掌柜拿出本子来记录。
“嗯~这个牌子够不够?”
弋阳从凌枫羽腰间拿出外交令。
掌柜看了一点后,双腿颤抖。
“大,大人,小店不能招待两位大人,还请前往馆驿吧。”
地妖王的威慑力是真的大。
好吧,好吧,前往馆驿。
馆驿的工作人员也是十分恭敬地接待凌枫羽弋阳,以至于晚上。
懂的都懂。
最好的都给叫来了。
要不是凌枫羽以隐月适合他的修炼而需要全晚上都要修炼的话,估计很难抵挡这样的热情。
说是热情还是看在牌子的面子上。
其实说来也奇怪,给凌枫羽的令牌上面是妖界的文字,而七杀的令牌上明显是人类的方正的官方统一的象形字。
这就很奇怪了。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一个是在人类地界一个在妖界的原因吧。
翌日,凌枫羽弋阳就离开了,都没来得及吃早饭。
可以说,凌枫羽一直在躲避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呢?
意外。
有形的意外就叫东西。
“说起来,七杀是杀星,长庚是妖星,都是以星辰为名,长得也有点像,是他所说的兄弟吧。”
“看吧,上级兼兄长,即使同朝为官也不可能会在一起做事甚至是上下级。地妖王还没有那么蠢。”
凌枫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以自己的实力成高位者的人从来都不是笨蛋。
牧州还挺远的,除非凌枫羽一直飞,但一直飞得话,弋阳就跟不上了。
“你之前需要我的力量,我也留招了,现在怎么样了?”
“兵界不是强行停止了么?没有外力的激发,你这一招一直在我体内。”
弋阳随意道。
很是随意,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一点的担忧。
“等找到天地根,我亲自解开。”
凌枫羽有了决断。
解放弋阳所有战力。
让弋阳成为年轻一代顶尖强者。
目的?
己方势力变强不好嘛?
又是一夜。
这一夜不平凡。
弋阳听到了类似春天到了的雌性发出的声音。
于是拉着凌枫羽寻声觅图。
这是弋阳的第一次,也是凌枫羽的第一次。
一棵巨大的树,有横生的枝丫。
一条巨大的森蚺挂在上面。
那种娇媚的呻吟声就是从其口中发出的。
好家伙,化形的妖兽,这还真是第一次见道。
但是这种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森蚺艰苦的样子,凌枫羽只觉得万物之艰难来自自我的族群。
森蚺像是蛻蛇皮一样化形,渐渐可以看到有人形的雪白身姿从蛇皮里面扭动出来。
很奇怪啊,秀发怎么都有了,还恰如其分地盖在需要遮住的位置上。
“要失败了。”弋阳看出森蚺已经竭尽全力了。
如果没有奇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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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那么必定会失败。
奇迹,奇迹不就在身边吗?
凌枫羽想到了帮助过自己的妖兽。
“唉~”
凌枫羽微微叹气。
他跳跃起来,近了森蚺。
森蚺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她已经绝望了。
突如其来的男人怎么对待自己的尸体都没问题了。
凌枫羽双手搭在其两边的肩胛骨上。
嗯~会不会太露骨了?
温和的内元源源不断地将力量传输给森蚺。
“生命在于坚持,自己都放弃了,别人也就不会来帮助你。”
恢复了些许的力量的森蚺借助凌枫羽供给的力量将剩下的蛇皮退掉。
在凌枫羽的引导下,森蚺缓缓起身坐在了树干上,嗯,及腰的秀发至此依旧是粘在了必要的地方。
夜风吹过,身体的粘液也干了,开始皲裂褪去。
凌枫羽抽出一件从未穿过的衣服,衣服盖在了森蚺身上。
已经脱离危险了。凌枫羽便是要离开。
“虽然有些胡闹,但是我与你身体接触的时候脑海里想起一个名字觉得与你很相适,至于你自己用不用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那个名字就是伏龙葵。”
伏龙葵。
森蚺记住了这个男人给自己的名字。
但是不知道凌枫羽是人是妖。
远了。
弋阳问道:“我看你不像是一个逢人就救的人啊,怎么会想帮助一个不是因为意外而化形失败的妖兽呢?”
“怎么说呢,我对妖兽有一种天生的好感,我以前被妖兽救过,妖兽也因为救我而死。”
凌枫羽解释了一下,“那是一个小故事,你想听吗?”
“赶路无聊,听听吧。”
“那时候我还小,好吧,其实也不小了,都能挑逗女人了。”无比生草的故事开端。
故事讲完,天都亮了。
“不理解啊,妖兽不是天生灵敏么?不知道你身上有几斤几两?”弋阳挠了挠头。
“谁知道呢,总之是在我怀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凌枫羽,你说,找一只妖兽看在自己身边,然后培养她直至化形,然后取了红丸做老婆好不好啊。”弋阳突然问道。
“第一,妖兽化形需要很长时间的修炼,需要百年为一日的培养。第二相貌天生,你怎么知道化形后符不符合自己的口味。第三,人妖有别,天妖王就是摆在眼前的最为显眼的例子。第四,人妖之间很少会有孩子。”凌枫羽想都没想就说出了四个理由。
不是,凌枫羽怎么知道这么多,能够脱口而出的肯定是早就知道和熟悉的。
再者,他是怎么帮助伏龙葵化形的?为何有那样的能力?
“大家都是男人,那我说实话,对于第四点,不正好吗?”弋阳如实回答。
这~好吧,还真是正好。
对于男人而言。
凌枫羽没法反驳。
正是因为无法反驳,才觉得一定不合适。
他可不想看到天妖王和天妖双子这样的悲剧。
天妖双子是悲剧,一生都是工具人。
这个话题暂且搁置,因为人本身的欲望还有理智在很多方面是冲突的,现在看来,是人就会在这两者中间有激化有矛盾。
凡人如此,修炼者也如此。
没有所谓的真正的无欲无求,人就在这里,欲望就在这里,理智也在这里。
凌枫羽因此心境又是提升了一点。
就是那么一点就差点把自我封印给解开了,说好了剑的封印解开,身体的封印再解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