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孤城为伴。
长夜漫漫,唯剑做伴。
孤与唯都是单。
人与剑与城是对饮成三人。
可以说,万物,万事有灵。
有人会说蚊子除外,也有研究声称蚊子消失了对整个世界没有影响。
但是,夜不归却是在河边见到豆娘在那里捉蚊子,又见豆娘被蜘蛛吃掉,蜘蛛被鸟儿捕食。
这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生态圈吗?
将老者的遗骨埋葬,虽然没有磕头,但是依旧是微微地弯下腰来。
毕竟,魔王的戒指给了他了,而且死者为大。
戒指没有带在手上,而是揣在怀里。
真的没有生气。
死气也是淡淡的,更多的是荒凉。
地冥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了。
与此同时。
清霎和岳凌峰也到了。
可能是之前夜不归的作用,所以,他们两个进入的时候没有一点的麻烦。
可以说是名不副实了。
这样也好,少了战斗,多了休息的余裕。
余裕有了,无需战斗所以无聊。
又是一男一女,又是各自有着小心思。
无论那种,都是不得行的。
鳞兽是在地冥界外等待的,他们只有自己在陆地上前行。
不久前的冲天的魔气,让他们知道了,有人早了一步。
这早一步就已经完了,魔戒被夺走了。
“两位,可否一同随行?”
岳凌峰听到熟悉的声音。
是霁雪。
“这不是另一个女魔帝吗?怎么?想一同前行是看上这小子了?”清霎给岳凌峰使了个眼色后如此道。
“你现在打不过我,想要夺走他易如反掌。”
霁雪看着清霎的双眼道。
“所以,一同随行是有什么合作的基础吗?”
“就我所知,地冥界应该还有一枚魔戒,不知是魔皇还是魔王的,总之是有就是了。一起合作得到这一枚魔戒。”
“魔皇和魔王向来是一起行动的,得到的人向来都是其中最拉垮的,所以,三人联手,都不需要出大力来。你,是这样想的吗?”清霎问道。
眼神尖锐如刀芒。
“是!”
“我们不是螳螂,而是伯劳。”岳凌峰的话语像是威胁。
什么是伯劳?
传说中专门食同为鸟类的脑的一种鸟类。
岳凌峰的话跨了两层意思。
是说原本的第一层意思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把岳凌峰和清霎当成了螳螂了。
这里直接跃升成伯劳,端看霁雪会怎么想。
“伯劳尚且是鸟,有凤来仪,不多事。”
是说,有大的压着,不怕生事。
上面还有人?还是强者?
“可以合作。”
岳凌峰有了自己的计划。
“清霎,你就不回魔帝城看看吗?那里可是出事了。”
“有魔帝在,不会出事的。”清霎对霁雪还是很有警惕性的。
“魔帝可不在哦?”霁雪盯视着清霎的双眼。
“嗯?”
“魔帝死,属下死。”
霁雪提醒道。
相反属下死了,魔帝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样提醒了都。
看来魔帝城真的有事了。
“清霎,你回去看看吧,先是有生命,才能有改变。”岳凌峰越来越成熟的语言,不像是一个不久前还是孩子的存在。
待清霎不舍离开后。
霁雪道:“想不到你这个孤儿的,能懂这么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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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孤儿,我有父母的。”
岳凌峰的心在刺痛,他不愿意让人觉得他没有父母,因为母亲一直存在的,还活着。
父亲~
肯定只是失踪,没有到哪种死了的地步。
“你也是术法中的高手,你自己不会看吗?”
霁雪右手微微滑动。
一道术法就已经形成了。
血色的细线自岳凌峰的手腕命门处散出。
但是呢,并未以直线出去,反而是绕了一个圆回到了自己手上。
这证明了什么?
直系血亲已经没了,当然了,如果将来有了孩子也会连接到孩子和给他生下孩子的妻子身上的。
怎么回事?
自己的娘亲不还活着嘛?
想着,一道术法应运而生,化作了一只小小的墨鸢飞向了鸢唳崖的方向。
“这是飞向我母亲方向的鸟儿。”
岳凌峰正在努力辩解着。
“我的意思是,你的血亲已经没了,后来你可能被人收养,那是你的养母。”
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气息的紊乱,纯净的力量四溢,周围一片清明,什么鬼气阴气魔气的,都被搞掉了。
糟糕,不能让他坏了我的魔气!
“冷静!你有母亲,生之恩,哪有养之恩重?”
一声怒喝,岳凌峰也逐渐冷静下来。
是,生之恩,哪有养之恩来得重,只是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被抛弃的,若是因为自己而死了的话,自己会愧疚一辈子的。
只是,是不是忘记一件事了。
大家都会术法,能有辨识血亲的术法难道就不能没有隔断血清的术法吗?
攻守都有才对嘛。
这里的人都陷入了误区了。
唉~
但是,还有一点是霁雪所不知道的。
一般不是没有向导就会垂落嘛,而岳凌峰这次为何会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很不理解。
观海潮。
因为在蟾明宫的事情被有人刻意宣发出去,导致了观海潮几乎成了众矢之的了。
反正,生意是做不成了。
“里面有花飞月的成分!”
观海潮努嘴,一副思考的模样。
“花姐姐有什么问题吗?”关海燕问道。
“将一切问题推向自己的上级,自己执行起来没有自己的想法,但能力又强,这一点来看,问题很大。”
的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也是为何高层犯罪,底层的人很少有干净的原因。
而花飞月在玄木圣教颇有地位,如果这么退,一点都不动脑子,怕是不可能吧。
是了,她将鬼凤十爪的事情告诉凌枫羽的。
鸢唳崖呢?
是不是也是她主导的?
那封无名无特性的信件。
不好!
目标是岳凌峰!
在鸢唳崖上最有特点的是关海燕和岳凌峰。
而关海燕是鬼凤之后有着明确的身份。
而岳凌峰怎么想都没有明确的来源,与他的母亲长得一点都不像。
“关海燕。”
“啊,在。”
“会鸢唳崖!”
鸢唳崖下。
一切都变了。
“墨鸢呢?我家的墨鸢呢?”
我家鸢唳崖这么多的墨鸢呢?
没啦,一只都没有啦?
关海燕呼叫了好久这才将自己那只最大的给叫了下来,还是从沉睡中被唤醒的。
墨鸢诉说着。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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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莫名沉睡,到了关海燕的呼喊才幽幽醒来。
一种植物。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整座悬崖都变了模样。
到了山下的村庄。
找到了岳凌峰的母亲。
有了点钱了,过得好一点了,最起码的,不是每天咸菜加果米了。
“两位是~”
奇怪了,之前不是见过面的吗?先试探一下。
“哦,阿姨,我们之前在鸢唳崖附近观赏风景,是您儿子岳凌峰带着我们一起观赏的啊。那小子十一二岁的,还挺激灵早熟的。”
“我家峰儿?”
“对,就是那孩子。”
“那得是多久之前的事啊,现在我峰儿都已经近二十了,他呀早就出去找他的父亲了。”
嗯?
几年?
观海潮与关海燕对视了一下。
问了一些岳凌峰小时候的问题。
“瞎讲,斗界开始,巫医就分开来了,我们小村子可不敢冒大不为而请巫来给人治病驱邪。”
嗯?
好不对劲啊。
巫医巫医。
巫医中前者是祝由,后面是身体上的治疗。
因为斗界流行术法,所以,其实巫还是有一定的存在数量的,因为很多人认为祝由术也算是术法的一种。
术法包含了结印,符箓,徽记(也就是法阵,一个类圆的图,其上各种象征性的纹路)、纹路、象形字之类的。
所以啊。
这里是不对劲的点。
若是在临界这么说倒是十分理解。
观海潮对于各个地界的文化和武学之类的都有相应的涉猎,毕竟要满足各方面人士的喜好嘛。
这里变得好奇怪。
关海燕也觉得鸢唳崖不再是那个自己熟知的鸢唳崖了。
这里一切都变得好陌生。
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自己怎么能分辨得出来呢?
突然!
一道术法攻击向岳凌峰的母亲。
观海潮伸手便是将术法给捏碎了。
几人围拢。
他们带着屠魔的目的来搞事情。
这年头,什么正当的理由都能变成私人敛财的借口。
“管海燕我们走!”
为了不让凡人遭殃,观海潮有心离开,却是~
神魔出手,洪然一击。
观海潮少了防备被击中后退了好远。
是常慕的手段。
“是囹圄宗的高徒。”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退下吧。”
“可是。”有人欲言又止。
“滚!”
“快,走走走。”
待屑小走完。
“这群人,就是想捞好处而已,并不是办实事的。”
“但是你的言语里并未是那种厌恶的,最后触及到你自己利益了,才如此急躁,你也不得行啊。”
观海潮站在最前面,挡住了关海燕。
关海燕很是机灵地带走了岳凌峰的母亲。
自始至终,岳凌峰的母亲都没有自己的名字出现。
“我的利益是名声,对于人而言,屠魔是涨名声最快的手段。”
“名声有时候比权利和垄断更能挣钱。”
“钱不钱的,有的花就够了,以我的实力,难道还不能折现成我需要的钱财吗?”
有宗门,有实力,的确,只要出面指导一下赚点生活费还是很可以的。
可此人要名声,还是独立于宗门外的名声。
“哼!”
观海潮彻底看轻眼前之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