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调查清楚了,那人的功法的特色有月和海,波澜宁静,这种表现形式现如今出现的,唯有云海深,我寒天宗的敌人之一。”
一寒天宗的女弟子笔直的地站在那里,身上是便装,找不到任何与寒天宗有关的事物。要真说有的话,那精炼的发型不像普通女子会扎的,异域但普通。
“斗笠下的人是云海深么?”墨茹芳似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的纯净杀气虽然掩藏,但是其醇厚且质净,不时外显,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不过~他会成为我的东西的。时间长短的问题。”
“虽然我相信以小姐的能为定能够将云海深手到擒来,但是云海深是宗门的敌人,若是小姐真的得到了他,我想反对派肯定是以此为理由大肆攻讦小姐的。”
她的双眼中充满着对未来的担忧。
“你怕我死牵连到你吗?”墨茹芳微笑着道。
“死倒不是问题,经历过宗门的特训,死亡是最轻的,可问题是小姐的计划因此不能够成功,那才是致命的。”
“连你都知道的计划,星月寒那一方会不知道吗?”墨茹芳不以为意地道,“好了,你不必过多担心,既然是云海深,那必定是更好的选择,我这一脉早已经衰弱,若不是我的出现,恐怕早已经被除名了,既然都是死,何不妨一博大的?更何况,云海深是宗门的敌人是谁定义的?是星月寒,不是高层,我想那是出于他的私心吧。”
这也是摆在明面上的理由,至于她内心的想法到底是怎样的,没人知道。
至少现在没人知道。
“好,就听小姐的。”
“珏儿,你去做一件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墨茹芳说了自己的计划。
“记着,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很明显,墨茹芳根本未曾相信眼前这个女弟子。
要做的事也是很简单。
“好的小姐,我马上去办。”
珏儿正准备离开,“有的人活着但是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依旧活在别人心中。
墨茹芳踏着袅娜的步伐离开。
“你回来了?”翀夜看着一脸遇上鬼的云海深,不知在想什么。
“真是晦气,路上遇到一个神经女,愣是坐在我面前坐到了晚上,还先出手,我不是她的对手,身上留下了她给的伤痕。”说着,云海深露出了胸口,“而且还没打完呢,那女的愣是说了一个不是自己的名字后离开了。我追都追不上。”
云海深说了好多,很多,几乎把一切都告诉了翀夜。而且是添油加醋的那种。
“这个鸟型伤痕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翀夜盯着云海深的胸口看着。手指放在下巴尖上思忖着。
“哦,说说看,你在哪里看过?”
云海深急急忙忙地道。他可不知道这伤痕在未来会不会带来什么奇怪的影响。
“忘记了,因为只是会留下这样的印记,而且没有其他效果,也就从脑海里删除了。”翀夜缓缓摇头。
那好,既然是没有暗伤,那就暂且压后,事有轻重缓急,先处理重要的事情先。
“不过,有传言称,赤红玉是这种鸟类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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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落而形成的,我私自做出的结论是当初这种鸟的存在,其鲜血也有着与赤红玉有着相同功效的成瘾性,老早灭绝了,原因是被人类滥捕滥杀后的结果。”
有逻辑的一个解释。
不过,前者说的是伤痕的样子,后者是对鸟的灭绝的评价,两个看上去不可能联系在一起的东西却是放在了一起。
云海深微微点头。他似乎没有听出矛盾的地方。
若是如此,或许那女子会是自己不用赤红玉解开三号问题的突破口呢?
云海深如此想着。
“那你见到童儿了么?”翀夜不再在这方面多加言语了。
“童儿童儿,现在还叫得那么亲密。”云海深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将衣服重新穿好,“没有呢,找不到进入大宅门的方法。”
“其实想进去很简单。”
翀夜不以为意地道。
“怎么个简单法?”
“偌大的宅邸,光是佣人都是上百,加之经年来那些的交尾繁殖,里面的人数恐怕早已经不堪重负了。我想,有个契机就能够让里面的人出来一批,然后么,自然会招工进去,只是不知道峰值在哪里。”
交尾~繁殖?
这是人能够想出来的形容词吗?
由此可见翀夜对里面的人也是不太感冒,甚至说是十分恶心。
“这样啊,看来是要等,但是真心是太慢了。不妨我加速这一进程吧。”
云海深又想了一个神奇的点子,他思索了一下后看向了翀夜。
“真拿你没办法。”翀夜手结印,几只腹部泛着红光的蛊虫飞到了他的手上,“给你。”
“这啥?”云海深接过蛊虫。
“火萤,专门用来杀人后放火毁尸灭迹用的虫子。”
翀夜的话语总是那么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些的。”蛊虫先是示好般在云海深手上点点,然后钻进了他那茂密的头发里去了。云海深骚弄了几下,算是在里面给他们搭个窝。
“从你眼神里。好了,我需要休息了,否则没几天可以活了,闭门歇业。”
云海深离开。
他准备搞事情去了。
唐不羁方面。
他与当地最高执掌,统帅将军白无心见过一面后,便是与圆缺回到营帐。他半躺着,紧闭的双眼,紧皱的眉头无一不显示其
白无心,这个能够成为一方地方军势力的,不可能是易与之辈。
双方的见面,是在万众瞩目下的,其手下的各类将领都有着各自的心思,说得都是假大空的场面话。
什么帝王是他们选出来的,是坤王朝的共主,他是帝王指派的镇守一方的将军,理应忠心为国,为君分忧,吧啦吧啦的。
到最后唐不羁是听出来了,他是想反叛,但是碍于脸面一下子下不来台,加之情况未明,还不如就这么端坐着。
然而这么端坐着还弄出事情来了,这不,不久前手底下就有人想杀了他自己做统帅么?
“你在叹气。”圆缺站在一旁默默不语。
“我在叹坤王朝积重难返,为了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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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王朝而立下的地方军制度,却是成为现在分裂的隐患,就算外部势力不介入,迟早也是现在的样子。”
“的确,他也是看出了这一点这才有现在的想法。”
“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旧制度的破灭建立新制度,王朝是凡人最后的归宿,就算王权陨落,就算大厦崩陨,只要凡人能够得到庇佑那么这王朝就依然是存在的。”
意思是说,他根本不管你们是否王权被颠覆,还是没有王权,能够让凡人有地方安心生活,一切都是可以的,他让圆缺来帮助唐不羁,就是看中唐不羁真心为民这一点。
唐不羁忠的民与国而非帝王。
帝王不需要唐不羁,而天下人需要,所以有了他在天机营的职位。
孰轻孰重,他早已经心明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让我也反叛帝王了?”
唐不羁苦笑着说。
这一点可以看出,唐不羁说得是反叛帝王而非国家,所以唐不羁看来坤王朝的帝王不可以代表坤王朝,可能是与地方军势力和当初建立时就已经设立下的规则有关。
“坤王朝的帝王是吉祥物,乾王朝其实也不例外,坤王朝你比我熟,我就不多说,再东一点的乾王朝别看是一人掌权,其掌握的宗门都得听他的,实际上已经变了,老早就变了,变成了乾翟宗里面的几个上层掌权了,之前他的手下有在乾王朝宫里看到十分搞笑的一幕,乾翟宗设立的护卫眼睁睁地看着凌枫羽的私自离开而不为所动。”
“这些也都是他跟你说的?”唐不羁看向圆缺。
圆缺微微点了点头继续道:“当他从收集来的情报里得知了外面有势力想颠覆王朝的时候,他就开始跟我讲这些东西了,我想当初他已经想好将我拉到你身边,让我作为你的手的延伸了,就让我全部告诉你了。”
“所以乾王朝终究是失败了。一脉相承的帝王之位行不通,天下共主模式的坤王朝也是不行。”唐不羁微微闭上双眼。
“可是乾坤龙朝虽死,但是溪海王朝却是应该回来了。”再一次睁开双眼,唐不羁变得认真,变得不同以往。
溪海王族,王只是一种职位,有实力可以得到王的称号,有能为可以,满腹诗论亦是行得通,帝王更加厉害点,每个方面都要掌握。或许那才是凡人该有的世界。
他想到了什么?又做出了怎样的决定?
王朝是给凡人的世界,王朝里面的宗门都是给凡人做服务的,而不是现如今的如同乾王朝的反转,如同坤王朝的将分裂。是需要有所改变了,由人起,就由人改变,什么是开始?由他这个自凡人中走出来的人开始吧。
圆缺不语。
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无论好坏都会过去成为可见的未来的历史,不可见的未来里的传说或者被遮掩。
不过既然他想让我完全辅佐唐不羁,那就任由唐不羁去做吧。
“说起凌枫羽,他与凌枫羽是什么关系?”唐不羁有了疑问。
圆缺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
见圆缺沉默,那么唐不羁也不好多追问,因为圆缺知道的都会说出来,而不知道的,就会显示出一脸的沉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