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兰宗方面。
因为星月寒的出现而导致各方面都紧绷了神经,尤其是凌枫羽看似无意间透露出的星月寒就是杀害了宗主的那个凶手的信息后。
现在来看,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有好多天兰宗的弟子想要出手杀死星月寒,哪怕是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凌枫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星月寒跳过楼月夜直接与凌枫羽对话。
“我知道的,我是觉得舍弃一人的生命让我抓住理由将你的命留在这里,从利益上讲师很划算的。”凌枫羽淡淡道。
他注重强调了利益两个字,原因无他,为了让人明白还有情谊在里面,只要是个人就能明白这是在让星月寒不要在他面前轻易出手。
“哦?是吗?”星月寒微笑着,不以为意,他前来可不是为了杀人,只为了解除楼月夜身上的功法而来的,算作是利益交换。
但是有问题了,在他来之前,这招式竟是被凌枫羽给解除了?
不得已才更改了计划。
凌枫羽的话语如刀剑,也不知虚实,星月寒不敢多加自主的判断。
就目的上真的改成了探访天兰宗。
山门外。
“月夜,你不送送我吗?”
再多留也无意义,星月寒作罢准备离开。
“你觉得可能吗?”
楼月夜始终没有好脸色。
她与星月寒本身就有着矛盾,怎么可能如他所愿?
凌枫羽不以为意,若楼月夜真的要去送送,他也会跟着,谁知道星月寒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待看着星月寒从山道上消失后,凌枫羽问道。
“星月寒隶属于哪个组织的?”
“外面世界的一个宗门圣子,星月寒,宗门叫寒天宗,其下面的还有寒星寒月两个极强的存在。另一个圣女是叫寒旸。不过寒旸就在他们寒天宗内挂了个名,就算是宗门内部的成员也没有多少见过她的,对于她的外貌我一无所知。”
楼月夜 说了很多。
宗门,圣子圣女,这是走宗教的门路吗?
极强。又是怎样的强。
“所以,你口中的极强,又是怎样的强?”
“比我强太多了,也比星月寒强太多了。”
楼月夜继续道。
这样啊。
看来是两个保护星月寒的护道人啊。
不过他们现在没出面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些都不关凌枫羽什么事情,他只需要关注楼月夜和天兰宗就好。
还有就是。
九婴踏炎图。
这被八大王朝奉为圣物的存在。
又或许。
现在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是九婴踏炎图所引发的?
“你在想什么?”楼月夜见凌枫羽不为所动地低着头,于是问道。
“我在想,现在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会不会因为与真正的九婴踏炎图有关,因为过往的全部都是在王朝内部流转着,甚至四方位各自两个王朝,各自被各种地势和其他生灵的栖息地还有真正的修炼宗门所隔开,这些九婴踏炎图的碎片却不经由这些方面而只在王昭内部,此刻借由某些势力的手而打开过往的固制,凿开口子进入王朝,然后~~”
凌枫羽也是说了很多。
这是他联系乾坤两王朝自他出现后发生的事情所做出的推断。
“嗯,我也是有着这方面的考量,但是最后所想的,是为何这么执着这传说中的存在。”楼月夜在调查后认为九婴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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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图除了可能记载功法以外好像没有什么神奇的作用。
“最好如此,希望是我想太多了吧。”因为证据不足全靠联想与推理,凌枫羽真是希望如楼月夜所讲的那样。
但是,事实上或许更加接近自己吧。
此时乌鸦飞落。
落在了凌枫羽的肩膀上。
“嗯嗯,明白了,飞了这么远也累了,吃点东西吧。”
凌枫羽取出一枚丹药喂给了乌鸦。
“云海深去了南域。”
“是吗?看来他直线穿过了那里。”
“是的,否则也不可能两个月时间就到南域了。此时正是虫豸最多的时候,不过还好,他可不是去南域深处,只是到了东南的边界处,那里没有王朝也没有多少强力的宗门,一切都是自治的状态。”
“这么说,是去找虫爷了,这么急急忙忙的,应该是有关蛊毒的事情了。”
“虫爷?”
“是的,虫爷,本名叫翀夜,南域知名的美男子,当初云海深在南域以脸出名时,就是与他齐名的。后来翀夜在盛名下选择和自己的红颜归隐山林了。”楼月夜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过往的经历与故事。
“因外貌与云海深齐名吗?”凌枫羽回忆起云海深的面容,“那还真心不差,至少比我好多了。”
“你呢,虽然没他们帅气,但是也有几分韵味,别妄自菲薄。”楼月夜这是在安慰凌枫羽吗?
“说起来,他身边的明思雨也是南域之人。”
···
南域披甲城。
正如凌枫羽所言,王朝的手长不到那里,周围也没有什么宗门,全靠一城的自治,权利顶峰的位置是~
那所大宅子里的便是。
所以,那个少奶奶的权利要说大也大。
要说小~
恐怕全凭那个少爷吧。
全员修炼的当下,很少的凡人在披甲城,能够不被推翻,恐怕有点实力。
“这位兄台,不是南域之人吧。”明眸皓齿点落红唇,冰肌玉骨袅娜姿。
论衣着,不似南域,论气质,就是南域美女的最终仕样。
“你怎么知道我是男的。”
云海深低着头,斗笠更低了。
“难不成是女的?”
女子坐了下来,就坐在云海深对面。
“你又猜测我是女的了?”
“懂了,是不男不女阴阳人。”
是人就能听出是被云海深怼然后半开玩笑地说回去。
“嗯,那我接着回答,你怎么知道我是人的?”
“懂了,你不是人。”红唇微起皓齿露,笑颜再开万花羞。
“这还差不多嘛。”
不对劲,为何别人骂你不是人,你还同意了?
两人对座,无言。
直至深夜。小摊要收了。
“两位客官,夜了,小店要打烊了,还请两位移步之其他摊位吧。”
“给你,东西都留下,人独自回去。”
女子拿出一金丢给摊贩。
摊贩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摊贩想着,哪怕是摊子被砸了,有了这钱还不是能够重新弄一套,还能有不少的盈余,如果明天来看着没有坏的话,那敢情更好,多赚了点。
“所以,你想干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深夜,路上行人几乎没了,云海深这才有所动作。
握着剑鞘的左手拇指微微动作,月影剑在月光下展露出些许的寒芒。
“你没认出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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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女子却是如此问道。
“若是如此美丽的女子,以前若是见过肯定记在心里,之前没有关于你的记忆,我想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月影剑的剑刃露出的部分更加多了几分。
寒芒通过月光折射在了云海深的面纱上。
“首先谢过你的赞美,其次。”
女子身形倏动。
灼热的剑芒刺向云海深。
两人中间的木桌因为灼热的剑气被碎裂,被点燃。
月影剑也在同时被云海深多拔出了一段。
剑刃与剑刃的交击。
灼热的剑掠过了云海深的身躯,云海深顺势将月影剑收回剑鞘中,以剑鞘来应对接下来的攻势。
女子飘渺间落地,灼热之剑流转着回到她手中。
一个铁板桥,弯腰朝后刺出剑来。
云海深操纵未出鞘之剑在手腕处旋转一圈后重新握住,剑鞘末尾抵住对面的剑尖。
海上生明月的内元透过封闭的剑鞘与女子的内元相交击。
不过呼吸间两人各自后退。
之后,灼热之剑火焰再显,在地上形成一道火线直逼云海深而来。
云海深剑鞘直直插入地面,火线击中而失去了效果。
看上去绚烂,实则是内元的交锋,云海深明显可以感觉到若不动用破杀诀,其自身的内元是比拼不过眼前的倾城女子的。
至少现在便是如此。
但是还是有技巧的。
用技巧来弥补内元的不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的,两个内元相差不多的存在的确可以。
但是~云海深的海上生明月的内元真心比不上对面那精修多年,内元的醇厚。
女子见火线不见效果,于是心沉,剑起,火焰成为月下唯一的光源。
云海深隐隐看到火焰中似是有鸟的图腾。那种独属于人族上古的图腾。
好家伙,内元真心纯粹啊。
云海深不由得后退两步以避其锋芒。
又是借着地面激射出数道分散的火线。
虽然开始是分散,但最后聚集向云海深脚下。
云海深心虽有而力不足,不得已下只能暂避其锋芒。
“云天归海际,月影共长流!”
急急急,云海深只好将月影剑完全拔出,皎洁的光芒成为此地唯一能够与其争锋的存在。
听见大海的声音了,女子如此道。
月的盾是圆缺分明的,火焰的线是极为锋锐的。
正如自相矛盾的矛与盾一般。
攻防有备,心海无尽。
“子夜燃烽火,锋鸟涤心海。”
火焰不再是线,而是成为了火海。
只是为何云海深感觉这火焰的力量不仅仅是火还有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因为不明朗,使得云海深不得不收手。
虽说是收手,他也不想让对面这个发神经的女子好过。
一剑击出,自己受到了火焰的伤害,在胸口位置留下了古鸟的痕迹。
而他的力量也在女子体内留下了一点弱点,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弱点。
“我叫墨茹芳,当然了,是我此时用的称呼,什么时候我真正认可你后,我会告诉你我真实的名字。”女子先云海深一步离开。
“神经病啊。”云海深摸了摸胸口的凸起纹路,微微发烫,但是至少现在没有危害,不是蛊虫,鬼知道会不会比蛊虫还要恶毒。
墨茹芳么?
直言不是自己的名字,自己也无法去调查,这真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