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好像忽视了裴愉心,引遭报复。
“老夫人,您认错了!她才不是什么贵客!她只不过是别人丢给阿淮的钉子户罢了,您怎么能把她当成是客人呢!”
裴愉心说得有声有色,好似怕江老太太不相信她似的,继续说道,“您恐怕不知道吧?她可是谢长平家的长女,谢曼柔的姐姐,那个不受家族重视,一直被雪藏的嫡小姐!”
谢乐瑶被气得脸色发红,死命地朝裴愉心使眼色,可裴愉心就跟看不见似的,继续自顾自地说,“哎……像她这样的人啊,根本就没地方可去,只好被阿淮捡回来了,当成是收养了个流浪狗,也算是行善积德了。”
谢乐瑶就这样被裴愉心形容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她就连自己的家都回不去,还能指望谁会收留她呢。
谢乐瑶这会儿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恨不得立马收拾行李,从这个家里逃出去。
可她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该逃到哪去,于是乎,谢乐瑶只好耐着性子说,“老夫人,请您不要听她乱说,我是江闵淮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妻子,我们两个有婚约,您是江家的人,应该也听说过这件事吧?”
谢乐瑶此时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婚约上。
谁知。
江老夫人竟迷茫地摇着头说,“什么婚约?我怎么不知道!”
谢乐瑶心跳漏了半拍,暗道‘不妙’,赶紧解释道,“就是江氏跟谢氏的婚约啊!就在几个月前,您不可能不知道啊……”
谢乐瑶的话还没说完,江老夫人就打断她,“我上个月才刚从法国度假回来,我的孙儿有婚约这件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可不要忽悠我啊!”
谢乐瑶的脑子懵了!
这么重要的事,就算谢长平不公布,那江家的人也应该都知道啊,这不是两家人商讨过的事吗?怎么只有她跟江闵淮知道?
“您真的不知道吗?我跟江闵淮已经结婚了,就在几个月前……”
谢乐瑶的话再次被打断。
“那你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婚礼地点在哪?酒席又是谁订的?江家的人出席了么?我的孙儿要是办婚礼,我一个老太太怎么会不知道?你休想糊弄我!”
江老太太此时已经完全把谢乐瑶当成了满嘴谎话的骗子,连带着抓着她的手也丢开。
谢乐瑶紧张的双手无处安放。
裴愉心也见缝插针地在一旁起哄,“就是啊,你要说你跟阿淮结婚了,那你就把结婚证拿出来看看啊!”
说着,裴愉心看到谢乐瑶苍白的脸,语气更骄傲了,“怎么?没有结婚证啊?那你还说你是阿淮的夫人,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要我说啊,你还是趁早从这个家里搬出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阿淮捡你进来只不过是给我当佣人的,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客人了,在这白吃白住了?你还能不能要点脸?!”
说完后,谢乐瑶整张脸都白了,这是她是第一次被人骂到无法还嘴。
是了!
她跟江闵淮既没有办婚礼,也没有结婚证,两人只是形式上的婚约,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其实打从一开始,就只不过是谢乐瑶幻想出来的一场美梦罢了,如今梦醒了,她也该离开了。
“你说得没错,我跟江闵淮确实没有领证!但我跟他同床共枕已是事实,你没有办法否认这一点。”
其实谢乐瑶跟江闵淮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她说出来也只不过是想让裴愉心难堪罢了。
可裴愉心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面目狰狞地指着她说,“你说什么?什么同床共枕,你们俩怎么可能会上床,江闵淮他明明……”
裴愉心一溜口差点把江闵淮不能人道的事给说出来,好在一旁的江老太太没听见。
她便换了个口气继续说,“你们俩就算是睡过又怎样,难不成你有他的孩子了?”
谢乐瑶的脸上出现裂缝,她怎么可能会有他的孩子,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但她现在不能否认,硬着头皮说,“当然,我们俩已经上过床了,而且我也有了他的孩子……”
说完后,谢乐瑶还假模假样地摸了把自己的肚子。
裴愉心气地指着破口大骂道,“你放屁!你们俩根本不可能上床!江闵淮根本不能有孩子!”
“放肆!”
旁边的江老太太气得打断她,连肩膀都在颤抖,“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们!”
谢乐瑶知道她的这点谎话根本骗不到她,于是便低下头对老太太道歉道,“对不起,江老夫人,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拿这件事骗您!”
江老太太‘哼’了一声,没搭理她。
谢乐瑶继续道,“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请您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就收拾东西,从这个家里搬出去!”
说完后,谢乐瑶便上楼收拾行李了。
裴愉心被她雷厉风行的架势给吓了一跳,她也想学谢乐瑶的样子跟老太太道歉,但她不想搬出去,只好拐弯抹角地说,“对不起,老太太!刚刚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说出那种话……”
“您要打要罚都可以!但请您一定要消消气!我跟您认识了这么多年,一直把您当亲奶奶看,您就当是原谅孙女这一回儿了……”
裴愉心当初跟江闵淮谈恋爱的时候,就曾见过几次江老太太,每次都是变着花样地讨老太太欢心,老太太也很喜欢这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在他们这种老一辈的眼里,像裴愉心这种家世不错,身份背景也不错,还有高学历的人,是当儿媳妇的首要人选。
“哎呀~愉心啊,我怎么会怪你呢?想当初你不告而别,我这个老太太可伤心了好久……”江老太太拍着她的手背说,“你现在回来了,是不是要跟阿淮结婚了?”
“奶奶!您怎么来了?”
忽的。
楼下传来了江闵淮的声音。
王叔推着他从电梯间里出来,脸上还是那张面目可憎的人皮面具。
江老太太一见到他就哭得老泪纵横,站起来哽咽地道,“我不来看看你,你也不来看我,你到底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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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谢乐瑶的老底被揭穿,假装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