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战士敲门进来,轻声的说道:“报告,有人把整个客栈包了下来!”
喻梅萍把两手一拍:“好了,鱼上钩了,接下来该我们布置了!”
柳如是疑惑:“真有你说的那么准?”
喻梅萍没有回答她:“喻锦,还记得扬州那一晚吗?我们今晚就同样的再来一遍!姓孟的和姓牟的今天晚上应该也在客栈里,等一会你派人稍微留意一下。只要一动手,先把这两人给抓了。晚饭我们就在房里吃,你们几个等一会去监督一下厨房,不要让人做手脚了!”
“要不要我用迷药把他们都迷翻了?”
“不用,让他们都暴露出来,这样我审问起来才更方便!告诉外面的战士们,他们行动的信号是我把一只茶杯扔出窗外。好了,你去安排吧!到时候不许放跑一个人,不许用枪,全部改用弩,包括隐藏在客栈外面的可疑人!”
入夜了,在古代人们是没有夜生活的,尤其是像崂山这种小城镇。兴隆客栈又处于城镇的边缘,一到夜里周围便变得静悄悄了。
在客栈的一个房间里,黑炭头正和孟长老在一起。毕竟是很少亲自干这种月黑风高的买卖,黑碳头的心中有些惶恐,又有些兴奋,今天晚上那可是要动刀子的,那可是真要死人的。然而他又安纳不住心中涌动的念想,那两个美妙身材的美女,让他的哈喇子流了一个傍晚。他想象着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黑炭头吞咽着口水,用略微发颤的声音问道。
“孟长老,今天晚上会顺利吗?”
那个孟长老却胸有成竹:“牟香主,你在担心什么?半个下午再加上一个傍晚的时间,我已经调来了教里在附近所有的好手。对方只有区区的5人,其中还包括两个任人宰割的女子,还剩下那三个半大小子,别说是我的人了,就是你的手下都能够轻松的解决,我已经对这件事情非常的重视了,可以说是苍鹰搏兔。唯一要担心的是不要把动静搞得太大,不然现在都可以动手了,你就等着做好梦吧!我看那个年长的女子长得妖娆的很,你可悠着点,别10天半个月起不了床!”
黑炭头有些讪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样的极品,到时候我怎么可能不竭尽全力?就是减寿我也会拼完最后一点精血。不瞒孟长老,老子已经决定10天不下床!”
孟长老摇了摇头,感叹的说道:“年纪轻真好,如果我再年轻20年,这样的极品我也不会放过的。再等等,到了夜深人静,我们再下手!”
他回头对自己的手下说:“那两间客房的位置你们都清楚了吗?”
“回长老。我们早就摸清楚了,两个女子和那三个男子各住一间房间。现在客栈里我们的人总共有36人,只要一声号令,我们就可以一举将他们擒获,不会闹出半点动静!”
“那三个男的死活随便,我只有一个要求,那两个女子不能伤了一根毫毛,教里面有大用!想来对付那两个女子你们应该很轻松吧?给下面的弟兄提个醒,别在那两个女子身上占便宜,其中一个是要做圣女的,别玷污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客栈的老板早就搂着老板娘已经进入了梦乡。难得能够睡上一个安稳觉,客栈客满的这块牌子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用了,上面都蒙了一层灰尘。今天想不到财星高照,整个客栈里的房间都让人给包圆了。这块牌子往门外一挂,半夜里就不会有想住店的人再来骚扰了!
时间已经进入了午夜,整个崂山城都进入了梦乡。黑暗中的客栈,就像是一头怪兽静静的匍匐在那里,非常的狰狞。
孟长老看着窗外挂在树丫中的一弯残月,对身边的人说道:“可以开始了!”
今天晚上喻锦和一个战士就躲在了喻梅萍她们的房间,这一回并不像扬州那次那么谨慎,人都坐在床边,手里的弩已经上好了弦,静静的等候着。
柳如是依偎在喻梅萍的身边,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对她来说这是平生唯一遇上的一次危险。
喻梅萍轻声的问:“怕了?”
“是有点担心!”
“没什么好怕的,只不过是几只□□,梦想着吃天鹅肉!”
柳如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走廊里面轻轻的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喻锦轻声说道:“来了!”
喻梅萍起身坐到了靠窗的床沿边上,轻轻的把窗子推开了一条缝,往外看了一下。虽然是一丝残月,但是外面还是能朦胧的看得清的。
屋子的门瞬间被推开了,一下子涌进了五六个大汉。这些人的目标很清楚,直接往床上扑。
喻锦和另一个战士,分别站在门的左右两边,手中的弩不停的在发射。黑暗中大家都没有发出响声,只听的不停的有人在摔倒。前面的人在摔倒,后面的人还不知道,还在拼命的往里冲。随后发出连续沉闷的哼声,不一会功夫,地上就像叠罗汉一样,趴了一地的伤者。
继而外面的走廊里也发生了有人摔倒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是连续不断的,终于有人喊出了一句话:“哎呦,上当了,对方有准备!”
就在喻梅萍他们的屋子的门被推开的同时,喻梅萍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茶杯,随手就往窗外扔去。
还没等听到茶杯的落地声,客栈的大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撞开了。一大群人一拥而入,分别扑向了各自的目标。客栈木制的地板到处都传来了吱呀的脚步声,可是却没有人发出声音,都在闷头往里扑。
客栈的老板是在睡梦中听到了大门的撞击声,他吓的噌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遭强盗了!他连忙扑向房门。当他把门打开,一把弩对准了他:“回去,继续睡觉!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然马上要你的命!”
老板退了回去,门既而也被关上了。回头一看,自己的老婆正光着身子裹着床单嗦嗦的发抖。他忐忑的坐到了床边,不知道今晚这伙土匪会闹出什么事情来,自己的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
孟长老和黑炭头的房间反而是最后一个被打开的。刚开始听到外面凌乱的脚步声,孟长老心中还在得意,行动一切顺利。等到后来越来越多的脚步声传进来的时候,他感觉到不妙了。这么多脚步声至少有上百人,数量早就已经出了他的人手范围。
难道对方还有人暗中保护?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门就被冲开了,随后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声音:“都不许动!”
孟长老故作镇静:“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招来了一记铁拳,孟长老顿时就昏厥了过去。
闻香教所谓的长老并非是武艺有多么强,而只不过是凭资历来的。别看孟长老平日里装模作样,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
再看那个黑炭头更为不堪,缩在床角嗦嗦发抖不算,刚才还蠢蠢欲动的那个地方,早就已经湿了一大片。
“别说话!如果你胆敢叫一声,他就是你的榜样!”
此刻黑碳头哪里还敢发声音,只是不停的点头。
见局势完全一面倒,柳如是的心也暂时安稳了下来,见地上躺着一堆人,还是心有余悸的问道:“这些人怎么办?”
“你放心,他们没死!”
中华军的战士下手很有分寸,所有的□□都没有射在对方的要害,这些躺满一地的人只有伤没有死的。
“把这些人都拖出去,把那两个首犯押过来!”
两个首犯也是被拖进来的,黑炭头还在懵懂,人也在发抖,下面还在滴水,带进来一股骚味,一拉进来便瘫倒在地上。而那个孟长老还昏迷着呢,当然也是躺在地上。
喻梅萍令人将屋子里的灯点亮,喻锦舀起了一碗冷水直接泼在那个姓孟的脸上。姓孟的一个激灵马上醒了过来,此刻他还迷糊着呢。当他看清了屋子里人的脸,他马上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坐在正中间的不是自己想要把她掳来当圣女的那个姑娘吗?可是这张脸与下午见到的神色完全变了样。下午见到的那个女孩脸上带着娇色稚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而他此刻见到的却像是一朵雪花,冰冷寒彻!
姓孟的知道大事不好,光想着占便宜被反杀了,如今自己已是阶下囚,人赃俱获。当然这些年在社会上混不是白混的,该装糊涂的时候必须要装糊涂:“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你们知道吗?这是要犯法的,我们都是大明的良民!”
喻梅萍一声冷笑:“良民?姓孟的,别说废话了!我问你答,你答的让我满意了,说不定能留你一条命!”
见问话的还是这个小姑娘,姓孟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想蒙混过关的念头,你这么一个小姑娘有多大的见识:“姑奶奶小姑奶奶,只要我知道的我都说!只不过我就是一个介平民,可能回答不了姑娘想要的结果!”
“你是闻香教的?”
这可不能随便回答:“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年那个陈香是被你带进北京城的?”
姓孟的一听就觉得不好了,人家连自己的底都已经摸清了。他当然不会实说,万一对方是蒙的呢?
“姑娘,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问什么,我什么都不明白!”
喻梅萍笑了笑:“不明白是吗?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把外面的人拖一个进来!”
过一会,一个战士从外面拖进来他的一个手下。
姓孟的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她这是要干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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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2 章 第720章.北巡之山东。(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