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面进来的是两个中年人,为首的一个长着一对鹰眼,一进门就打哈哈。
“牟公子,原来你躲在这里清静,让我一顿好找!”
来人虽然嘴里在跟黑炭头说话,但是一双鹰眼却一直在喻、柳两人身上打转。二人的美貌,让这个人的眼睛看的也有些直了,他的嘴里便情不自禁的说道:“不错,不错!”
那个黑炭头回答道:“老孟,我在太清宫里等了你许久,你怎么才到?”
“被一点事情耽搁了!”
见此情景,喻梅萍便拉着柳如是的手站了起来:“牟公子,既然你有客来了,我们的茶也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就不打扰你了,走的时候别忘记了付茶钱,谢了!”
说完之后,两个人便头也不回的出了茶馆。
喻梅萍对柳如是说:“别往后看,我们只管往前走!”
“喻姑娘,你打的是什么哑谜?”
喻梅萍诡异一笑:“现在我不能说,等晚上就有结果了。这一次我们说不定能网上一条大鱼!”
喻梅萍回头又对喻锦说:“今天晚上我们就住在崂山城里!”
喻锦不解:“小姐,我们明明还可以赶路,晚上可以住到即墨去!”
“现在别多问,我们也要给人家留一些准备的时间。找一家客栈,不要在镇上繁华的地方。你等一会找十几个兄弟,化成妆也各自住进我们的客栈,其余的人让他们埋伏在周围,今天晚上有好戏要看!”
喻梅萍两人走后,那个黑炭头对身边人说道:“盯住这两个女子,看他们今晚落脚在哪里,如果他们住进了客栈,你们去帮我把其余的房间全部包下来!”
“孟长老,这两个女子如何?”
“实不瞒说,牟香主,你的眼光不错!这两个确实是绝色。可惜的是年长的那一个眉毛已经有些散了,再说了,年纪越大越不容易□□!”
“孟长老说笑了,教里的圣女只需要一个,只不过这个圣女实在是太难选了,你看小的那一个,虽然说话有些懵懂无知,可是你看她的那双眼睛,非常的灵动,口齿又伶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料子。再说那个长相,嗻嗻,实在是万里挑一!当初我一看她俩的背影,口水就已经出来了。再从正面一看,那就是天下无双!偏偏还让我遇上了一对,我这个艳份真是不浅!”
这个孟长老叹了一口气:“牟香主,你说的是!自从几年前我不小心在北京把我们教里的圣女搞丢了,至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为此我还被我们教主罚到了山东差一点连长老的位置也保不住,在教里也备受指责,北京分舵的韦香主还丢了香主的位置,说起来真像是一场噩梦。我至今还搞不明白,那个陈姑娘是怎么逃脱的?竟然走的那么无声无息。我们那么多人都睡的死死的,什么时候逃的都不知道。也是我大意了,那姑娘当初就有想离开的意思,我当时没有上心,事后我们在北京城里像梳头发一样梳了一遍,又在各个城门口候了半个月,一点踪影也没有。估计在我们发觉之前,早就已经出了北京城。这四五年来,我陆陆续续勿识了不少姑娘,都被教主一一否定了。想来也是,我们闻香教的圣女是那么好选的吗?说万里挑一也不为过。那还只不过是长相,还要有口才以及随机应变的能力。我已经穷尽了一切办法,今天接到你的通知,我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好在没有令我失望!牟香主,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我已让人去打探他们的落脚点了,这两个姑娘身边的人不多,只要找到了她们的落脚点,咱们今天晚上就行动!忘了告诉你了,刚才我侧面打听了一下,这两个姑娘的家里都是书香门第,而且多认识字,肚子里的墨水也不少。只不过对社会的险恶,她们还有些无知。只要控制住了,想必□□起来也不难!”
“牟香主,还是要把动静搞得小一些,万一被官府盯上了,这事可不大好弄!”
“孟长老你放心,这里是胶东,还没有我牟家搞不定的。更何况这两个姑娘来自江南,她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如果是在这崂山附近有亲戚,我们就在半路上下手。她们如果住了客栈,那就更好办了。只不过如果要行动的话,以你的人为主,我身边的这些人任你调遣!”
“那行!”
孟长老对身边同来的人说道:“你现在马上去召集人手,等牟香主那边确定了这两个姑娘的行踪,我们今晚就做,做就要做的干净一点,一旦得手了,我们今晚就出崂山地界!”
“这个,孟长老,有个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如果事成了,那个大的给我留下!”
“你呀,还是好这一口!”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更何况是那样的极品。如果放过了,此生都不可能再遇上!再说了,那女子是个妇人,你闻香教拿去也没用。难不成你孟长老或者你们教主也好这一口?等我玩腻了,你们教中如果还需要派上用场,我双手奉还。再说了,我这个香主对闻香教的贡献可不算小吧?每年山东这一块的孝敬在闻香教中也排得上前位的,我这点小要求,你不会不答应吧?”
接下来雅室里就传出了一阵□□。
喻梅萍一行5人走在路上,喻锦悄悄的对她说:“小姐,后面有人跟着!”
“别回头,到了客栈里面我会跟你们讲清楚的!”
几个人住进了一家客栈,名字叫兴隆客栈,坐落在城南。喻梅萍要了两个上间,都是靠街的。
他们住进去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十几个战士以各种身份住进了客栈,如此一来,已经占了客栈的一大半。
喻梅萍把喻锦等人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口就说:“你们知道喻山的姐姐陈香的事吗?在我们把她从北京解救出来之前,她是被一个叫闻香教的组织控制了,被逼着当教里面的圣女,这个闻香教可不是好东西!”
于是喻梅萍把闻香教的来龙去脉给大家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一旦我们中华军掌握了天下,这样的组织必须要取缔的!”
柳如是疑惑道:“难道我们今天遇到的那些人与闻香教有关?”
喻梅萍点了点头:“我曾经问过陈香,她告诉我,她是被一个姓孟的闻香教长老带去北京的。今天在茶馆里面,那个黑炭头叫后来进来的那个鹰眼男子为老孟,虽说陈香没有给我形容过那个姓孟的长相,但是我有理由相信这个姓孟的就是那个孟长老。你们没有发现吗,那个姓孟的进来之后,虽然在与那个黑炭头对话,但是两只眼睛一直在我们两人身上扫,没有中断过,恨不得想把我们吞了!”
“喻姑娘,你那也太扯了吧!仅凭一个姓就能判断他是闻香教的长老?不过那个黑炭头肯定不是个好人,他盯着我们两人看眼睛始终是色眯眯的!”
“柳姐姐,你的心地还是太善良了,或者说你以前遇到的那些衣冠禽兽表面上装出来还是彬彬有礼的,他们只不过用另一种方式来勾引你,你不知道社会的险恶。我们两人在太清宫三清殿里游玩的时候,那个黑碳头还没有与我们搭讪前我就已经注意到他们了。他们在我们身后指指点点,交谈的话语中露出了圣女两个字,当时我就已经引起了警惕!”
喻锦插了一句:“小姐说的那两个字我也听到了!”
“柳姐姐,我们是练过武的,我们的耳朵要比常人敏锐一点,即便是没有听到完整的对话,但是片言只语还是能够传到我们耳朵里的!”
柳如是还是没有搞明白:“难道就凭这两个字就能判断他们就是闻香教的人?”
“还有一点,你知道这个黑炭头的家是什么人吗?我这次出门,也是有准备的,对山东地区的情况也收集了一些资料胶东半岛最大的地主就姓牟。在茶馆的时候,我问那个黑炭头牟敬祖是你什么人,他回答是他的祖上,那么就对上了。别看这个黑炭头长得不起眼,人就像是一个踏扁了的灯笼,他家里可是财主。我收集的资料中说那个牟敬祖长得五短身材,脸色黝黑,当那个黑炭头一说他姓牟我当时就怀疑上了!”
柳如是惊讶:“这也能联系起来?”
“你想啊,闻香教可不是行善的,他们肯定也需要银子,而且是需要大量的银子才能够维持。姓牟的是大地主,拿点钱财出来也不算什么。当然他也不会吃亏,肯定鼓动大量的民众信教。那些百姓都是他的佃户,他照样可以从他的佃户头上剥削回来。如果闻香教与牟家勾连起来,闻香教能够支撑下去并且发展蔓延的这么广,就是因为下面有大量的百姓信教来支撑。牟家现在在官场上的势力没有这么大,他们当然需要一个靠山。双方都需要对方,那么这就是狼狈为奸。我说的这个道理你明白了没有?”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就是一句话,守株待兔!”
“你是准备把我们俩当成诱饵?”
“不是我们,而是我。你没注意到吗,我当时给那个黑炭头介绍的时候,你是我的嫂子。所谓圣女,顾名思义,除了人长得漂亮之外,最首要的一个条件是大姑娘。我怕你有闪失,所以及早把你排除在外了,所以你的危险程度降低了,当然该防的还是要防!”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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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1 章 第719章.北巡之山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