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晕倒在房间的两人,无铭肯定道:“一定有什么媒介。”
路仁葭把自己的脑袋和铁棒给分离出来,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还能有什么,他们三个都出现了问题,那就代表他们三个曾经干过同一件事或者摸了同一个东西呗。”
路青瞬间反应过来:“是那顶金冠,他们都碰过那顶金冠。”说着他们回头看向小麦。
小麦立马把手里的金冠给扔回了棺材:“卧槽,我不会也像他们那样吧。救命嘤——”
应书灵不解的看着小麦:“那他一直捧着那金冠,为什么他一个巴掌就清醒了。”
路仁葭合理猜测:“真相只有一个,他太垃圾了。费时费力控制他,结果路过一只蚂蚁把人给踩死了,你说你亏不亏。”
小麦:“······”你已经对我造成了人身攻击。
路仁葭看向小麦:“当然,你要是觉得不保险的话,也可以给你一脚。让你和他们两个同生共死。”
小麦拒绝:“不用了,我可以克制。大不了我多打自己几巴掌。”
路青一脸担心的看着路仁葭和无铭:“你们两个也摸过那顶金冠,万一······”
路仁葭扣着鼻子说:“要能控制我两,他们早就控制了。还能等在我们动手?”
他话音刚说完,门口的风铃又响了。接着房间又开始想起若有若无的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戏腔:[······到如今害得梁兄一片痴情,尽付与荒阡野陌,凄凄冷冷一孤坟!]
[······拜求你、你、你帮世间多情儿女尽结红绳。]
那唱腔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风铃的叮当声像是在伴曲。应书灵皱眉:“这是‘梁祝’唱词?”
接着就见小麦头上带着那顶被他扔掉的金冠,翘起了兰花指,幽幽的唱道:“官人,你听我唱罢[生未同衾死同穴,死同穴,偏做了,偏做了化蝶哀艳。叶底花间,自在翩翩······”他边唱边甩不存在的水袖,他迈着小碎步走过拉开,绕着路仁葭继续唱道:“[虽任它春去秋淡,终归是遗憾绵绵,遗憾绵绵。官人,你我一同赴死······]”
唱完曲的小麦就想一头撞在棺材上,结果却被路仁葭给叫住了:“等会在死,我这边的批评批评你。”
小麦:“????”这个剧情有点不对劲。
路仁葭看着哀哀切切的小麦,点点头:“嗯。你的词不错。但是你的这个唱法很有问题。你这样情感没有传达给我。不过,你词是啥。我没听清楚,你可以用英语念一遍你刚刚说的话么。我好仔细帮你提高一下这方面的技巧。”
小麦嗔怒了瞪了一眼路仁葭,还是拿那副强调:“对牛弹琴,对牛弹琴罢了。”
路仁葭看了看站他旁边的无铭:“就说让你平时没事多听一些广场舞曲啊陶冶陶冶情操,这下好了,丢脸丢到了鬼的面前了。人家说你对你唱跟对牛弹琴一样,足以证明你多没有艺术细胞呀。”说着他信誓旦旦的看着女鬼:“没事,你对我弹就好,我艺术素养很高的。曾连续蝉联数界广场舞争霸赛第三名。前两名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给的安慰奖。”
无铭:“······”你确定人家是在说我。
被附身的小麦:“······”怎么会有人这么没有逼数。
路仁葭看着小麦,,一副我是导师的模样摇摇头:“连英语也不会呀,一看就是没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鬼。这念头当鬼就不看学历么,你这样的是没有办法冲击国外市场的。你看看人家国外的吸血鬼,小狼人,都做成ip了,你还连英语都不会说。我很为你的前途担忧呀。你这样还怎么走出国门,叱咤国外恐怖界。”
被附身的小麦:“······”你清高,你能耐,你有本事给我用英语念一遍。
路仁葭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就有诡异悬疑风,变成了励志教学风:“看你一时半会也突破不了智商方面的硬伤。这样,你先给我唱一首《最炫民族风》,我先听听你有没有往国外发展的潜力。”
小麦:“······”
路仁葭失望的看着小麦:“《最炫民族风》也不会唱呀,那你这别说外国了。你连国内的市场你都挤不进去,一点竞争力都没有。《我们共产主义接班人》总会了吧,耳熟能详”
小麦:“????”我踏马是来的当人命收割机的,不是来给你当点唱机!!!
路仁葭嫌弃的看了一眼被附身的小麦:“啧,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出来干什么。”
小麦怒气冲冲的看着路仁葭,觉得自己被戏耍了。然后一个眨眼间就到路仁葭的面前。瞪着老大的眼睛,脸凑近了路仁葭。
然后果不其然,路仁葭送了他一巴掌。
被打的小麦有点懵:“你居然打我?”
路仁葭抓着自己打人的那只手,沉痛的解释道:“抱歉,一看到有人或者鬼这么凑我面前这么近,我就控制不住我寄几的巴掌!你快离开,我又想第二掌了。”说完,清脆的“啪”声又想起了,路仁葭摇摇头:“你怎么就不信呢,非要挨第二掌。”
小麦打了左右对称。:“······”他的手指猛冒出的长长的黑色指甲,不管不顾的对着路仁葭的胸口刺了下去。
结果刚举起手,就被路仁葭摁住爪子,然后十分嫌弃的看着那长长的爪子:“你这是多久没洗手了呀,指甲都脏得都发黑了。就没见过你这么埋汰的鬼,不讲个人卫生就算了,但是你不能来恶心哥呀。哥虽然捡垃圾,但是一天洗一次澡。”
小麦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路仁葭一下站了起来,拽着她的手往外走:“不过,你放心,哥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人。你之前一定过得很可怜吧,没事,我马上就让你感受到什么如泥石流般的温暖。”
说着路仁葭已经把小麦的手摁到了门槛上,自己的也蹲了下来。一把捞起楚元落在了门口的刀,开始磨刀霍霍起来:“你等着,我马上给你劈个指甲,指甲留太长,疾病身上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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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帮你劈个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