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了穿着民族服饰的一男一女,他们是手里端着东西,一进来就看着小麦说道:“这就是新娘子吧,果然不是一般的出众。外面下了雨,阿古哥让我们给你们拿些吃的过来,免得等会雨大了过不来。”
他们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然后视线若无若无大在无铭和路青身上打转。别说无铭和路青察觉到了,就连路仁葭这个没心货都能感受到了对方视线里的那种眉目传情,含情脉脉。
路仁葭疑惑的看着这一男一女:“我去,知道的你们这是在勾引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们眼睛让人给打了,痛得直抽抽呢。”
那一男一女:“······”
路仁葭以身作则到,他勾住无铭的肩膀,翘起一条腿,努力的摆出一个S行曲线:“按照我多年的经验,你们进门至少得像这样。先用行动迷惑对方,再用言语表达你的魅惑。比如你可以说——小哥哥小姐姐快来玩我呀。”
这番以身作则手收获了大家强烈的鄙夷:“······”你以为自己再卖身么!
无铭作为路仁葭的人肉桩子更是出演嘲讽:“什么经验,你当鸭的经验?”
路仁葭:“······”果然人都会变么。呔!还我沉默寡言还结巴的无名氏!!!
路青则是目光危险的看着路仁葭:“你干过这方面的买卖。”那目光仿佛只要路仁葭说是,她就能立马把人给拷起来。
“你们过来做什么。”阿一也跟着出现在了门口,一脸不悦的看着那端着饭菜过来的一男一女。
那一男一女在看到了阿一之后,像是突然被抓包一样,踌躇的说:“那个,我们只是过来送饭······”
阿一板着脸说道:“他们的饭自然有我来送。新年结婚之前不见外客的规矩你们忘了么!需要我告诉阿古哥么!”
被训斥了的人听到了阿古的名字,立马跑了出去。阿一看着两人逃离的背影,转身看向了路仁葭他们:“请新娘在吉时之前换到礼服。”说完,他转身就走。
小麦呆呆的捧着金冠,他想要应答阿一的话,但是却一句话都说出来。他盯着手里的金冠,脑海里却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跟自己说:“你是新娘呀,快换上我,躺进棺材里······”
受到声音蛊惑的小麦慢慢的解开的自己的衣领上的蝴蝶结,然后解开扣子。离他最近的江白看到小麦是动作,瞪大的眼睛,然后反应过来一个猛子冲了上来。死死的的压着小麦解衣领的手:“卧槽,你干什么!!!那个阿一还没走远呢,万一他们发现你是男的就死定了!!!”
小麦的眼神无光,还是一个劲的想要挣脱江白的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换上那身嫁衣。
江白的话引来了大家的注意,路仁葭回头就发现了小麦的不对劲。他朝着小麦走了过去,然后往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口水搓了搓。接着给了小麦一个大逼兜。
小麦被打懵了头,然后眼神重新聚光。回过神的小麦顶着一脸的火辣辣疑惑道:“我的脸为什么突然这么疼呀?”
路仁葭收回了自己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刚刚你被控制了心智,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
小麦怀疑的看着路仁葭起来:“卧槽,真的么。”
路仁葭眼神十分真诚。
在场知道真相的众人:“······”
就在这时,应书灵惊呼起来:“楚元你疯了么。”她捂着自己被楚元砍伤的手臂,急忙的跳开。她是万万没有想到楚元会搞这一出,所以根本就没有防备。
楚元拿着手里的刀,刀上还沾着划破应书灵手臂的血,眼神空洞无物。在应书灵闪退后,他步步逼近。
路青见状上前一脚踢开了楚元。楚元一下飞了出去,撞到了桌子上。
小麦看到江白诡异的朝路仁葭走过去,意识到了什么出声喊道:“我去,大哥,小······”
江白的武器是做工精细的三截棍。此时这三截棍被合成了一条长铁棒。在小麦的示警还没说完的时候,这跟铁棒就朝着路仁葭的后脑勺敲了下来。
然后,铁棒就弯了,弯的弧度正好能把路仁葭的整个脑袋卡进去。
小麦一脸懵逼:“······心???”
大家也看到了这一幕,一时间有些:“······”
就包括砸人的江白也沉默了下来:“······”
路仁葭回头看着江白:“有没有被哥钢铁般的意志震慑住了。没想到哥会这么头铁吧。”
江白:“······”
路仁葭摸着下巴思索起来:“你觉不觉得这症状挺像我家春花之前被控制的时候。”
他说这话的时候,头上还卡着那根棒子,甚至都没搭理江白。江白见自己没被搭理,更加愤怒了。他使劲想要把卡在路仁葭头上的铁棒被拔下来,继续攻击的时候,路仁葭幽幽的回头:“你以为你在拔萝卜么。”
接着,大家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路仁葭头上卡着一个铁棒,前后都长出一截,就是这前面长出的一截让原来武器的拥有者吃劲了苦头。此时的他正拼命的在地上翻滚,路仁葭的就跟个人形啄木鸟似的,用头上的铁棒不停的想要扎他。堪称现实版,他追,他滚,他插翅难逃。
大家就这么看着江白绕着房子滚,路仁葭绕着房子追。就连之前被路青一脚踹飞的楚元也怕波及到自己,默默的贴着墙角:“······”
直到路仁葭脑袋一个使劲,铁棒扎进了木地板中,卡死了。江白才虎口脱险。他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就被无铭一个手刀,眼一闭晕到了地上。
在连失两名大将之后,无铭肯沉声说道:“这屋子有古怪。有东西可以控制人心。”
这时,外面也传来了隐隐的嚎叫声。路青看向外面:“应该是另一波玩家也遇到了可怕的事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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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古怪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