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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生辰快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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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祝靖寒冷眼扫过在座的几人,都是郁氏的势力,都装作苦恼的样子其实压根不上心,“你们当真要无所作为?”

佟彬紧张道:“不是我们无所作为,是我们无能为力。”

汪铎都称病了,证明这事很难善后,不在一开始便独善其身,之后怕是难以脱身,丧命于此都有可能。

新进的太子妃,草莽出身,师出无名,只有几首诗词傍身,在军营里连军心都未能收服便要上阵,指定的费蔺和蒙珅为副将,两人都摔断了腿,不过也无妨,走老路子嘛,当初的郁欢身边不也都是些不出名的小将士嘛。

“见过林大人。”

众人纷纷起身见礼。

林弈孚一脸惆怅,哀叹不已,“当真是天要亡玄甲不可?林凛竟在此关头感染风寒,林氏想替帝国效忠却无能啊,刚收到线报,太子妃被擒,大军在边线,一动不敢动。”

“太子妃被擒了?”众人哗然。

尹信文摇头直叹气,“郁相云游不知所踪,临沙危矣,诸多武将已奉命前往,还望能来得及。苍天不公啊。”

祝靖寒脸色阴沉的似要滴出水来,“独燕家不动,天下哪有那么多侥幸,出了一个郁欢,便都以为自己能是郁欢,荒唐!”

不是燕家不肯动,是陛下不要燕家动,以担心寮地暴乱之名。

纪青一行,顾修远提出此论,赞同的人不在少数,方才惹此祸患,和平要破,破在这群自以为是的人手中。

林弈孚眼色微动,“汪铎的身子还没好转吗?”

佟彬摇头,唉声叹气,“没有,连其夫人都被传染了,着太医正来看,束手无策,只能听天由命了。”

“唉。”林弈孚一脸遗憾的离开。

各怀鬼胎。

祝靖寒脸色铁青,拂袖离去,林家这是在看郁家的脸色行事吗,他林弈孚何时这么窝囊了,大军兵临城下,他们却还在为了蝇头小利而争执,没有一个人肯去调停,也没有一个人肯去出一份力,那些鼠目寸光的莽夫还在沾沾自喜。

“祝老,我送您。”尹信文起身。

两人并肩而行。

马车里,尹信文坦言:“陛下如此御下,谁敢献忠,再怎么为了帝国,这份心也难以被陛下看见。太子妃被俘,恰好给了回旋的余地,世人心比天高眼高手低,此番也不失是个机会。”

祝靖寒拧眉,“这是郁欢的原话?”

“汪铎只带了一句话,真到了危急存亡之际郁氏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尹信文长叹一声,“我们并没有她的消息,眼下还不是时候。”

祝靖寒攥紧拳头,“临沙一旦失守,玄甲便是案板上的鱼肉。”

“您忘了,寮国已是我们的土地,退可守,进而攻。”尹信文眼里掠过一抹寒光,“我便直话直说了,任何人想成为第二个郁欢都可以,但我们不会给她当垫脚石,将士的命也是命,问任何一个参与探寮的将士都能知道,在战场上主帅从没有放弃过他们,一视同仁,当年郁欢为救费蔺孤身赴黎安,大军一动未动,如今纪青被俘虏,将士们便该为她的无能而付出血一样的代价吗?赢了,都是东宫的功劳,输了,都是将士的过错,世上没这个算法。”

所以插足这潭水,一旦输了,他们这些人便会替东宫谢罪。

他继续说:“当时顾琛的出现,太后潜伏了那么多年,林弈孚态度未明,那时谁真正站出来过,只有她一人,我不妨直说,陛下当时告诉她的是遗诏是道空诏,在广文出现之前她都深信不疑,这意味着什么,您不会不清楚吧?”

祝靖寒瞬间仿若苍老了许多,他想起了郁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人人都怀有私心,这个国家如何太平。”

尹信文凝视着他,“凭什么一定要是郁氏,凭什么一定要是郁欢。林弈孚不可以吗?您不可以吗?”

就因为她是个女子,就因为她有摆平一切的能力,便注定要牺牲。

“我...”

祝靖寒哑然,良久,“是啊,我不可以吗?”

这场罪过,他来背负,他来让陛下看清眼前,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一个君主不当那么昏庸。

尹信文:“我只是想说为什么全部目光都要落在郁欢身上,她虽有丞相的官职,却没有任何实权,何必步步紧逼,非要把人逼死不成?她死了,这一切会有什么改变呢。”

无非是那些野心家再次站到明面上来,斗个你死我活,他们安分守己的,继续默不作声。是陛下的自尊心在作祟。

丹书铁卷,郁氏百年无忧。

“老夫受教。”

马车缓缓停下,祝靖寒走下步梯,望了眼皇宫的方向,一向清明的眼神有些浑浊,饱含热泪。

他们的话夹带私心。

可他却看到了欠缺的公道。老荀死了,郁掣死了,他视而不见到如今,也该看见了。

他抬眸,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当年略显青涩的男子如今已是满目沧桑,时过境迁,却还在行学生礼仪,“商弥...”

另一边。

怀王府。

子时。

夜色正浓,一片寂静。

姑娘卧在摇椅上酣睡,三两蚊虫在她耳周嗡嗡吵个不停,还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叮了个红包,她一巴掌拍向右脸,万恶的蚊子死在掌心,她的脸也红了,连忙叫唤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慌张,“何闲何闲,快快,水。脏死了,啊啊啊啊。”

何闲赶忙端着一盆水过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结果就这,“大人,让您去屋里休息您偏不,奴婢给您摇扇您又嫌吵。”

整个脸泡在清水里。

郁欢擦干水渍,一肚子气,把巾帕往盆里一掷,反射弧有些长,恶狠狠道:“可恶,我竟然睡着了。”

何闲:“.....大人。”

怎得感觉愈来愈幼稚了。

郁欢伸了个懒腰,往屋里走,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凉气,冰块堆在屋里降温,她懒懒地在软榻坐下,斜眸看着桌子,一封书信静静落在那里。

她高声道:“风华,我说了,不要什么信都接。”

远处的角落里传来委屈的声音,“可是大人,我不知道哪些该接哪些不该接啊。”

“笨!”

郁欢漫不经心地骂了一句,打开书信,眼里掠过一丝嘲讽,随即就着烛火把信烧掉,看着跳跃的火焰,喃喃说:“殿下可千万不要让微臣为难啊。”

鼓动战争推举纪青上位,他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思,是想借此证明自己还是打压她,结果把局势搞得一团糟,他又该如何善后。

新进太子妃纪青遭敌军俘获,帝国的脸面何存。

纪青有些才华,作得一首首好诗,其中对征战的感触也有,仿若真的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军,大受顾修远喜爱,宫里人心散,没人搭理这些事,陛下恐也乐见太子妃是草莽出身,而不是她所提拔的余沁,故而轻易松口。

何闲在一旁摇着蒲扇,提醒道:“大人,您小心些,不要又把房子烧了。”

前些天便烧了一回,还不是怪风华正茂那俩傻蛋,把她屋里藏的酒当成水灭火,结果火势愈来愈凶猛,搞得她在宣佩玖面前抬不起头。

“烧就烧了,爷有的是钱。”郁欢傲娇地撇过头,正好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月光镀在白发像有一抹朦胧的银光,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朱红的薄唇高挺的鼻梁,五官比画作还要精致,不,是画不出的俊俏,怎么画都比真人逊色。

她赞叹道:“阿瑾,你越来越好看了,你长成这样,让我们这些女人怎么活。”

“顽劣。”

宣佩玖总算是感受到她骨子里的性情了,顽劣二字十分恰当,隔着窗相望,他轻声说:“郁欢,生辰快乐。”

是了,七月十二是她的生辰,今日一过她便十七岁了。

“我都不记得了。”

郁欢微怔,心里有股莫名的情愫,去年在战场上也是他让酌春给她送来了祝福和礼物,今年亦然,她自己都记不得的,他却记得,难免有些感慨,她摊开手,“礼物呢?”

她都瞧见了,他抱着的那个大盒子,贼显眼。

她接过那个盒子打开,是一件银红色的流苏浮光锦裙,绣工精美布料名贵,只是,“这颜色好丑。”

一整套有些繁杂,若是正红,倒有些像婚服了。

她把盒子递给何闲。

宣佩玖抿唇,他最想送给她的东西早已送给她了,那支红翡滴珠凤簪,他握住她的手,像变戏法般一个血玉手镯便戴在了她的手腕,“不喜欢吗?”

也是,她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什么名贵的东西没见过,想要的唾手可得,那些稀世的画作她又不喜欢,倒是让他犯难了。

“喜欢吧。”

郁欢扬起手,借着月色打量,手腕上的黑色血管让她愉悦的心情消了一半,她放下手,趴在窗台望着他,“陪我赏月吧。”

她喜欢月亮的清冷皎洁,是出淤泥而不染,象征着美好,即使残缺,但终会圆满。

无论在哪里,无论相距多远,只要抬头看着月亮,便能感到安慰,至少都被同一轮月光照耀着。

宣佩玖背靠着墙壁,“好。”

半个时辰后。

郁欢偏头望着站如松的他,问:“你脚酸不酸?”

“无碍。”

“我想看到日出升起。”

“我陪你。”

“你不困吗?”

“不困。”

“我话会不会有点多了。”

“我喜欢听你说。”

“哦。那个,外面蚊虫很多的,而且很热,你回去休息吧。”她垂眸,莫名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心跳声在这片寂静中震耳欲聋,“阿瑾。”

宣佩玖看向她,“答应陪你赏月的。嗯?”

郁欢:“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考虑成亲的事了,别人家的儿子都会走路了,你...”

“闭嘴。”

宣佩玖气得眼皮直跳,她明明知道他喜欢她,还总说这种话,莫不是...他的眼里满是失落,有些紧张的问她:“我的喜欢对你来说是不是很困扰。”

“也,还好吧。”郁欢咬牙,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倒也没真的想过他会娶妻生子,毕竟前世的他一直都孤身一人不近女色,“我只是觉得...算了,我不知道怎么说。”

困扰吗?倒不至于,只是觉得有些负担,替他不值得,觉得他不应该把年华浪费在她身上。

可若真有了别的姑娘。

她想到这里,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别的姑娘说着甜言蜜语,竟有些不悦,难以再幻想下去,她低声说:“你的人生还很长很长。”

“你的一生也才刚刚开始。”宣佩玖抬手按在她的脑袋上,他总不能说没有她他绝不独活吧,这话会吓着她的。

她没有反抗,只是看着衣袖继续说:“没多久了。”

阿瑾,我的一生早已破败了。

死亡的念头就像种子一样种在心里,在慢慢扎根,迟早会发芽,她早有死志,如今更是在数着倒计时,那一天不远了。

宣佩玖敛眸,心里有些挣扎,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据调查,洛十一和青玄教有关系,而且他很有可能,就是你心里念的那个人。”

若是他在,她也许就会重新拾回对生活的期盼吧,只是她一定会跟他走的。

郁欢整个身子一颤,大脑一片空白,“真的?”

她不信红鸢还活着,可是他说,她有些动摇了。

“嗯,八成的可能。”宣佩玖松开手,抬眸看向夜空,不想看她满心满眼都是别人的模样,“他失忆了,但有关他的存在并不能完全被掩盖,一个人活着,总会留下痕迹。”

郁欢释然一笑,“活着就好,那些事忘了更好。”

她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去找他,可是找到了又能说什么,慢慢让他想起来那些肮脏的过去有什么好。

她们已经见过面了。

这样想着,眼泪却不听使唤的往下掉,声音有些更咽,“此生唯一的遗憾便是没能救得了他,他还活着,那就好,那就好。”

前世十年都没有相见,今生却在不经意间重逢,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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